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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群落(7)

(2006-10-18 22:19:03)
分类: 长篇小说连载

市场真是无情的,我以前只是感觉这是一句话。当我们的搪瓷厂一天一天活不下去,最后不得不关门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句话,这还关系到很多人的命运。厂一关门厂里的人就没戏了,不管是厂长副厂长还是工人,都回家呆着吧。说是下岗,其实谁都知道再也上不了岗了。散了伙各找各的路,还得吃饭。

我和老婆玉秀就在殷都桥师范门口开了个小商品店,虽然挣不了大钱,顾住生活却绰绰有余。

在厂里的时候,因为一直没有中断写作,诗歌、散文、小说都写,加上我们厂离市文联很近,自然就联系起来,还加入了市作协。后来在几家大杂志上发了几篇短篇小说,又加入了省作协,还被推选为市作协秘书长,参与编辑文联内部刊物《殷都文学》。在很多不知情的人眼里,我俨然就是文联的人。其实我自己清楚,我只是一个享受低保的下岗工人。

在蒙蒙的夜幕中,我的思想像一只蝙蝠一样盘旋着。我的脚步踏在夜的身躯,脚步的旋律向四周扩散。朦胧中,吴赛男站在堰岗的半坡处,手里的手机上带着一个发光的小东西,一闪一闪的,犹如夜的眼睛。

吴赛男吃吃地笑了,说:我以为你不来呢。

我说怎么会呢。说着,我们上了堰岗,沿着堰岗向东走去。不远处,就是当初我与赛娜洗澡的地方,我又禁不住想起了赛娜,那圆圆的小屁股,娇嫩的豆包。

到了村东头,我们走下堰岗,顺着乡间小路走向田野。坑塘里的蛙声此起彼伏,高一声低一声地传来。地里的秋庄稼正长得旺盛,在黑夜里悄悄地用着劲。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盛夏的炎热已经遁去。

我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月牙不知道什么时候升上了天空。夜好像点了个蜡头一样,不再那么漆黑了。赛男说:我要放水,扭过脸去。说着,她就蹲在路边不远的地方开始放水。哗哗的放水声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有了些躁动。我斜着眼往那个发出水声的地方扫了一下。在朦胧的月光下,我看到了赛男发亮的屁股。此时,我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去把她推翻在地,就在这四周响着虫鸣的野地里,像在菜园里摘下一个茄子一样把她干了。可我到底站在那里没动。我想她姐赛娜是我的初恋情人,我还一览无余地看过赛娜平坦的胸脯,圆圆的屁股,娇嫩的豆包。我怎么能再想干她的妹妹呢?那不就等于干自己的小姨子吗?

但我还是禁不住胡思乱想。老家有句话,哥儿俩比鸡巴——一个屌样,那么姊妹两个比那里呢?赛娜跟赛男的豆包是不是也一样?我的意识里充满了好奇和神秘感。在我的臆想里,赛男的豆包与赛娜也应该一模一样。

当哗哗的放水声消失的时候,她站起来说:走吧。

我知道你不会对我动邪念,是不是?你心里装着赛娜。

我没有说话。这个鬼精的小女人,真像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想什么都知道。

你很想知道我大姐的情况吧?我满足你,下星期我带你去看她吧?

我仍然没有说话,我怎么能不想知道赛娜的情况?我们近二十年没见过面了。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特别恨赛娜她娘,恨她让马飞把赛娜领走。我娘为了宽我的心也把赛娜说得一无是处。我知道我们家穷得别说拿出五千填她家的窟窿,就是拿出五百也不轻松。那时候我懂得了不是两个人愿意就能把媳妇搞到手里的,也需要经济基础。

后来我知道了,赛娜跟马飞走了还不到一年,马飞就犯事被弄进监狱了,她被发落回家。据说,赛娜一个人回到家,她姥姥问她:妞儿,你不跟着马飞在山西享福,咋回来了?赛娜哭成了泪人。村街上到处都在传播她的丑事,说她被马飞睡了十一个月零三天,要是把她叉开腿挂到树杈上,光精液能流出一小盆。赛娜听不得闲话,一气之下嫁给了一个二百多里之外的老光棍。

赛娜已经不是你心目中的美人了。赛男这个丫头说起话直来直去,每句话都能像射击运动员把子弹打到靶心一样说到我的心坎上。

赛男作为吴家的老小,比她大姐赛娜要幸运得多了。在她的三个姐姐都相继嫁人成家的过程中,她一步一步读完小学读初中,读完初中读高中,读完高中读大学,现在也是县城一所高中的老师了,业余她还喜欢写点小说散文,也算个业余作家了。上班三四年,她就写出了一部二十万字的长篇小说《为人师表》。我已经把她的小说稿交给廖主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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