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淡定过一生李叔同传+人生哲学》读书笔记
(2023-07-04 18: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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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淡定过一生
自由济回章之后,时时心慌胸闷,喘而能闻,对外宣称乃新冠后遗症,但真正症结自己心里清楚。
对往事不敢追忆,对未来希望渺茫!
恰在此时,兄弟老五赠了一本书:《从容淡定过一生
再者,李叔同,是自己比较尊崇的一个人,不说自己喜欢的那首《送别》就是他填的词,但凭大学期间的“话剧社”的经历,就与弘一法师颇有些因缘。
当时正上研一,剧社正在排练当年的大戏《寻找春柳社》,此部话剧说的是几名大学生话剧社的学生,通过排练“当年李叔同他们排练《黑奴吁天录》”的场景,来探讨话剧的灵魂。听着有些拗口,实际这部剧就是一出“戏中戏中戏”!而题目中的“春柳社”就是当年李叔同、欧阳予倩他们创立的中国第一个话剧社的名称。
自己一开始是作为这部剧的导演进行排练,但后来剧中一名演员因个人原因退出,没办法,我就顶替他直接参演了,至今排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并且结识了一众可爱的师弟师妹,而他们如今早已成了自己一生的挚友。
不敢回忆,还是回忆了,算了,还是说一下这本书吧。本书中的语言同弘一法师的诗歌一样,清新流畅,如月如水,润物细无声,有时看到好的词句,真想一段一段全摘抄下来,但又感那样做的话有些冒失,所以还是拣最要紧的句子摘抄下来,做了笔记。如下:
万事皆有秩序,开始有时,结束有时,得到有时,失去有时。红尘一梦,终究要醒来。
三毛在《梦里花落知多少》中有这样一段歌词:“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儿在叫。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台下那个宛如一枝春雪冻梅花的男子,静静地欣赏着。
她是津门最出众的坤伶,脸若枝上春桃,双眉似蹙非蹙若轻烟,身段婀娜似垂柳。
知晓退是另一种进。
世间所有爱情,皆是一拍即合。如若未能携手相拥,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
皎洁之月也懂风情,悄悄藏身于湖中,只营造出一片朦胧的意境。
世间之事,向来是忧喜参半,明暗对分。
她不是窗前的明月光,可望而不可即;也并非是胸口的朱砂痣,可以让人记挂一生,却最是暖热人心的那种美,就好像周遭的空气,无色无味,却是生活之必需。
坠落风尘之间,犹如风中尘埃,雨中花屑,飘零无依,被碾落成泥。
一切皆是天意,违背不得,执拗无用,唯有顺着既定的路途跋涉,方才看得到未来。
人间处处即天涯,说好不散的,也会在下一个驿站,各自纷飞。
从前的起点,也时常是当下的终点。
莫说戏子多情,这纸上的文章,一撇一捺之间,就好像情人的眉眼,来来去去,就生了火石电光。
于他而言,家中的妻子,就好似一杯白开水,无色亦无味,不过是日常所需;外面的女子,则宛如一把折扇,他总是想瞧瞧其中折叠着怎样的景致。
命运的安排,自有深意,差一步都不会迎来属于自己的结局。
月落乌啼,梦影依稀,往事知不知。
生活像是秋日的潭水,趋于平静;也如铺在清冷溪水中的鹅卵石,棱角日益减少。
回眸之时,她那略带惊愕的眼神中,好似装着一片澄澈的湖水,倒映着他满心的欢喜。
爱情,从来都是追随与成全。
被爱之人,总是这样的有恃无恐。
每一剪光阴都不会重来,但谁不是常常将如此珍贵的时日浪费在重蹈覆辙上。
他是过客,不是归人。
这样也好,不开花也就不谢,没有波澜的日子纵然平淡了些,到底也不用害怕哪一天会被狂风巨浪卷起。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条路,怎样走,取决于自己,与旁人并无太大关联。
如若觉得生命的轨迹,毫无线索,只因还未走到决定命运走向的岔路口。
他越来越远了,就像湖心那枚月亮,皎洁似琥珀,闪着清冷的光泽,却如何都打捞不起。
正如张爱玲所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
人生即是一个将从前所获之物再一件件失去的过程。
属于你的终会穿过曲折的山路与朦胧的雾霭,与你久别重逢,要耐心等待。
放下,是另一种收获。
随心而去,是最率性的生活方式。
心宽了,便觉生活中处处是恩惠,这是他新的领悟。
修行之路,并非是全然舍弃,而是坦然面对,不功利,无欲望。
伤春悲秋大可不必,此是自然的规律,遵循便好。
路要一步步走,冬天过后才是春,万物皆有秩序,不可违背,只得遵循。
凡事不必叩问意义,存在本身即是一种意义。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大概在这世上,真正美好的事物无不是冷冰冰,残酷而决绝。
敬人者人恒敬之。
抱璞而藏,君子之行也。
书已读完,心里敞亮多了,但能否从容,能否淡定,能否如此过一生,自己还不知道,随缘吧。
突然想起前几天去义净寺的场景,那天刚好遇见僧人们在那做法事,听着诵经之声弥漫萦绕,此起彼伏,听着木鱼声声,空灵而清脆,心中顿时放空,竟隐隐有种向往!
如果哪天听到我遁入空门,也请不要惊讶.
再次感谢老五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