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亨特张如果是在搜索一个高圆圆一样的逃亡者?
(2012-07-21 17: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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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神探亨特张》是气质、灵魂都拧把,风格可怀疑的电影。
片中的人物只能被各种微博名字弄得和微博思绪一样,零零碎碎了。这种零散是这部片子在本质上作为段子电影的延续。段子可以吸引人,但是这个片子却要依从一个所谓的“现实主义”的外观。这样一个可能在一个警察的人生经验中,高密集储存的段子也就强迫性地传递给了观众。但是这种反现实的密集度是无法和现实主义的影像外观产生协调的。在双榆树一带的小偷和不肖们的密度成为一种反现实的状况。这种密度本来就是高度戏剧性的,甚至只能是喜剧性和反讽性的,但是这个和所谓的现实主义的影像,以及也许是无可奈何的主人公的主旋律式的“好人”的“现实主义”协调了。
为了串联这些段子,而且还保证一种文本统一,保留一种观影的戏剧强调的提升以及悬念的贯穿,这个片子又搞了对应老张的两贯穿人物,这个两个人物在贯穿在性格上有点规定性,但在戏剧冲突上却挖掘太浅。那个跟随者是主旋律苦情类的,而另一个贼头,则是黑色幽默和反讽性质的。这又如何协调了?
现实主义创作的雷区重重,涉案更是如此,创作者如履薄冰,但是这种处理则算是乱炖一锅。而且,这个试图通过唤醒时代共同记忆的片名的泛观众群需求,被这种逆流的影像风格,又被片中微博名人有可能的高度同质化倾向所抵消。一种趣味被一种反常趣味所裹挟着,又试图获得更为有效的传播,自然困难重重。
大约是一个以先进事迹的安全性完成立项,在这之后,如何获得更为广阔的表述空间?这给政策制订者提出了一个考题,也给创作者提出了一个考题。
我们现在回到的影片文本中间,如何从能寻找到人物来自灵魂的统一和情感的打动力量呢?如果找得到,那才是有可能的管道。
《风声》是电视剧寻找到的一种妥协中的突破带给中国电影的一个新的类型领域,当然《风声》并没有解决这个类型长治久安的根本模型,所以后面跟进者困难重重,可以依据的文本也少得可怜。《西风烈》和《神探亨特张》在某个侧面都可以看出获得了某个可以触及雷区的导演,在拥有选择不逃避的勇气之后,也迫切地需要解决如何真正给一个人物可以进入“对话现实”的情感逻辑和灵魂,也要迫切解决所谓“风格”、“类型”的外部潮流和时尚感的创造和更新,这是大众文化生产更无法逃避的约定性。
想到了《搜索》也被诸多议论拉扯到“现实”,但是这两部作品在“现实”的问题上都显出了一种局促,就是“现实”被杂乱而又浅薄化了。要知道,“现实”最伟大的意味在于它是逃避至此的安全性,对于欲望而言;但是又是通向历史和未来的基地,对于压抑期待的宣泄而言。神探亨特张如果是在搜索一个高圆圆一样的逃亡者,这可能才是面对“现实”的“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