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當然我其實不在說這部電影,而是考慮所謂“視覺性”
(2012-07-16 11:58:42)
标签:
杂谈 |
2012/7/16
《四大名捕》是一部一看就有“用意”,但是卻沒有“深入思考”的電影。我基本沒有看過武俠小說,所以我也不打算從武俠小說改編討論這個電影。況且這種改編的“用意”也算是對敘事資源庫的大而化之的操作。
武俠電影,有了新武俠解決了動作場面從真打到奇觀化的轉變。而現在確乎需要新新武俠,也就是把武俠只理解為東方式的動作設計的想象力,其實是不是有東方式的倫理性和文化意涵都不是最為重要的因素,或者說不是第一位的,然後,這種冷兵器時代的動作模型如何能夠進入一個“現代式”的故事講述。
由此,我很多年前在講課中說,我感興趣的是“科幻武俠片/科幻動作片”,我所以理解的《星球大戰》不妨理解為西方的“科幻動作片”。或者說,我真正想做的事情是一個有著時間指向,譬如“歷史”、“現在”、未來”,但是又沒有確定的時間約束性,時間在此相容為一個存載體,這個存載體可以進行敘事,這種敘事不僅僅是穿越性質的,而是超越為一個時間結晶,這裡面可以完成所有視覺性元素的共熔,這不正是此刻時尚性的根本含義嗎?
回到《四大名捕》,這部電影裡面有著一些科幻性的東西,這種科幻性的東西要麼缺乏依據,變成中國是氣功一樣的玄虛,比如,那把輪椅的視覺呈現,要麼,干脆就是魔幻性質的,比如控制死人的神兵術。這一切的願意就在於影片還植根在所謂的“歷史性”裡面。所以,一切試圖突破這個歷史性的努力,都變成無厘頭性質的,想象力被另外一個世界所謀殺。如果,《四大名捕》就是發生在一個“時間結晶”中,那麼這種努力就完全可以變成真正的“視覺范式”。對於那個時間晶體,我們要保留的是一些來自古代的空間性元素,比如某個“塔”的痕跡,這個“塔”在某個時間晶體裡只是數據的匯集空間,但是它可以有著“塔”的幻象。在《四大名捕》中,“塔”作為古代空間的一元,卻一方面並不和整個敘事性的空間構成有效整體,也無法讓站在這個塔頂的兩人的行徑具有真正的戲劇性敘事的價值。
所以,《四大名捕》其實延續了徐克的某種企圖,或者某種影響力,在《通天帝國》裡我們就看到這個努力,而且獲得了相當不錯的成果。但是,《通天帝國》的古代的再視覺化,以及動作的某種現代科幻性視覺意味,都還能夠和劇情有著更為融洽的聯系,而在《四大名捕》裡面都成為“看起來還行”的對付和隨意了。譬如,“六扇門”、“神侯府”的空間就沒有更深的思考,但是淺的也沒有女特工們的浴室有效了。
作為,規劃為三部曲的電影,三部劇本的關聯也可能沒有認真的思考。其實,在這裡我還是很想把這部電影和《饑餓游戲》聯系起來,《饑餓游戲》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時尚工業和娛樂工業平台上開放出的作品,視覺生產成為一種趣味的結果,也比如成為一個趣味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