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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一色  孤鸿明灭?

(2008-08-02 19:5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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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客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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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聚散集

水天一色 <wbr> <wbr>孤鸿明灭?

 

今早观天象,阴暗,多风,适合出行。
    早上妈妈就从老家赶到孝感,老太太也不熟悉路线,在汽车站等她的时候,就开始大雨瓢泼。雨大,男人惯例地没带“西湖雨伞”,老太太又没手机,不好联络,只好湿等——衣服都淋湿了地等,好不容易在大雨中“母子相认”,稍作休息,怕医院没我们就活不了就赶紧奔赴到医院去也。老太太也太不懂得照顾自己,牙龈坏了快半年了,老叫口痛,也不知道来个彻底医治,总是一、来什么土方子比如吃用枣树树根煮的鸡蛋,结果无效;二、去一些下三滥的中西医院去拜访医生结果医生医术高明从春天医治到秋天妙手回“秋”我也就不好意思麻烦人家了,回老家十天里只好日夜观天象才选定今天这个黄道吉日来给老太太治病了。哥哥远在天津辛苦打工,无暇南顾,没法敬孝心,只好汇款来敬孝;而二少爷我呢,有的是时间,就是没钱,于是孝字当先当仁不让赴汤蹈火义不容辞今天本公子就只好亲自出马给老太太做开路先锋作战中坚兼职后勤部长了。还好,我们在城区上车8.2分钟后,雨就渐渐偃旗息鼓了,果然是个出行的好天气啊。
    军区医院。口腔科。老太太躺定,张口,军人医生遂用铁夹勘探老太太的牙齿,终于发现丰富的“矿产”——7颗牙齿有问题,3颗最严重,黑洞就出现了,要实行“钻孔法”。善良的医生说,医治1颗得80元,7颗的话得560元,而且要来回三四次,从老家到这里有点远,车费来回一次是24元,三四次就快得100元了。费用一说,老太太身子一颤,马上捏起儿子的手,要转身告辞,被我“要挟”住。幸好老太太心理素质还可以,不然别的医生治病要顾客钱这家治病完全是要顾客命啊。不过也没办法,谁叫老太太总是不听儿子的话,总是有病就拖着,拖来拖去,就拖到这么有水准的医院里来了,老太太“张口”就是不一般。
    医生这次就给涂点消炎药,说后天再来“钻孔手术”,鉴定完毕。然后我们就回去,恰好大雨“桶”泼,未几就水天一色,马路成小河流了,几个奔走江湖的蝼蚁似的人儿还不时飘来飘去,劳碌在各自的世界。我和老太太等了一下雨,老太太归心似箭,我就只好班师回朝,送老太太去长途汽车站了,那会儿雨儿正在怒放,我就用老太太带来的伞护驾,自己倒成了个“湿人”,老太太过意不去,我就拍起胸脯,现身说法教训老太太说微臣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从头到脚都是新的不像你们到了年纪的人如果不注意身体就会“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还想不想以后抱第8个孙子啊!老太太一想到还要抱宋府的第8个孙子,立马准我所奏,不想儿子想孙子去了。


    送走老太太,又一个水天一色天地相接,自个儿就只好嵌在候车室门口的人群中看着门外雨潺潺,夏意阑珊,突然雅兴荡漾,设想“湿人”作诗的活儿来了。刚入巷,一个粗人横在我面前,吼道:“鸿哥,你怎么在这里?”诗性消散,连残句就遁到瓜爪国去了。定眼看去,乃是俺村打工回来的占子他爸,又见篮子他爸和他妈,占子和篮子他妈来找篮子的,顺便接占子他爸篮子他爸的。行文至此,就要插叙一段传奇出来了。
    今年暑假的七月下旬,宋和尚在家,顺道辅导马上念初三的堂弟小雄,地点在小雄家的二楼。后来占子、篮子、棋子、健子也参与了,宋和尚俨然成了私塾“宋夫子”了。传道解惑几天后,我突然想“出家”了,却在走的前一天下午,占子、篮子都没来上课,篮子大腿长疥疮什么的,中午两人来说要去诊所拿药,我就说好,结果整过下午两人就“隐形术”了,次日我就离家了,下午篮子他妈沈夫人就嚷到我家里嚷道我幺姨家里嚷道远在天津的她“贱外”耳里又传到我幺叔耳里再传到我哥哥耳里然后哥哥用手机短信传到我眼里,说我教育孩子不负责任把孩子就搞丢了。我真“抖”了!而篮子小兔崽子呢,听占子说拿着篮子那什么亲戚给的50元钱来孝感上通宵了,快两天了还不见落屋,所以这才“急”了沈夫人。

    插叙完毕,接着议论:一、当时明说我在家的时间不确定没特殊情况应该会待一个月吧也就是说寡人没其他招兵买马有所企图的野心;二、我是只在家有空闲的时候就教小雄的,其他神仙妖怪倘若有兴趣自然可以“旁听”;三、时间早九点到十一点半下午三点半到六点半一天共五个半小时,当然有时间偏差的我会设法补回;四、孩子这么大了一晚上没回家次日早上还没回做妈的干什么了?做妈的难道晚上也没回去吗?打牌能过好日子教好孩子吗?他妈的态度这样,儿子才“幸福”啊!

    今天呢,大雨之中,篮子他爸和他妈来了,还说不走了,要报警了。

    说得麻烦,总之一句话:就这样,觉得是非麻烦多,我就一气之下离了“紫荆城”,去“不孝”了。

 

    冒雨回来,皮鞋浸水,袜子也得换了。略做行装,就喝我的水,叹气地写我的博客了:水天一色,孤鸿明灭?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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