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忧伤与幸福是孪生兄弟

2006年11月8日/董秀成

    在我过去的几十年生命历程中，我发现幸福和忧伤始终交替着占有我的心灵深处。那么，什么是幸福与忧伤呢？我想，直到现在，古今中外还没有哪一位哲学家能够说清楚这个简单的命题，我当然也就更说不清楚了。幸福和忧伤始终是一对孪生的兄弟，二者是分不开的。实际上，幸福和忧伤是相对而言的。因为没有永恒的幸福，也没有永恒的忧伤。但是，凭感觉我总觉人一生总是忧伤多于幸福，幸福因为忧伤才更让人体会得真切而深刻。最近几年，我的事业有些起色。但是，我生活和工作还是按照传统步子有条不紊地进行。在行为上我没有打破常规的勇气，我一直好忙，出国考察、出差、讲课、做报告、承担研究课题、请客、吃饭、送礼、接受采访或专访、指导研究生、对付日常行政事务、应付那些多余的客套礼节。我每天不管是大脑还是身体，都在不停地高速运转着。然而，我接触的事物越来越多，而思考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同时我想得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有一位西方学者这样说过：“一切愿望都意味着缺乏快乐。”我意识到这是一种好的解释，看来西方的这位哲人就是聪明。是的，你一旦感到缺乏幸福，就会感到十分地忧伤或痛苦。你一旦感到忧伤，你的欲望就会越大，欲望越大，你就越感到更加忧伤。如此循环下去，你就更加感到幸福的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