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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把陈润华介绍给小K教练认识,老陈我是第一次见到他,那天他宿醉刚醒,差点就没能来。我坐那儿听老陈谈文学,聊到海子,他和小K的表情明显都很疯。我基本上不说话,听一位地质学学士法学硕士文学博士加政治学博士后在那里说他的文学观,十几年来写了十几个长篇仅仅只出版过一个,我基本上听他说话就可以了。问他博士后的论文打算写什么,老陈轻飘飘地说,古希腊政治与中国政治对比,80万字。老陈72年生人,只比我大一岁。这样的书写者让我惭愧,当然,该惭愧的也不只我一个人。我比较同情小K,因为他一下子要把那么多长篇都读下来。
昨天晚上,我躺在沙发上读海子的诗,很多地方以前都没读透,如今还是劈头盖脸,泥沙俱下。有一句诗给我的印象最深,我们无法活在悲痛的中心。为了这句诗,我也要把第二个长篇的前半部分都修改掉。
我已经不太想谈《少年巴比伦》了,满脑子都是手头这个长篇。有天用google搜一下,发现巴比伦的评论不少,大部分来自我认为的普通读者。这让我有了一些说话的欲望,我还是不想写什么创作谈,等手头上的事情空下来了再闲聊吧。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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