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第688路公车到站了,我拼命地往上挤,在被挤成照片之前我下来了。无奈,等下一辆。这时车门又打开,一个男人下来,做的第一个动作是就地蹲下,呕吐!我不明白为什么从嘴里进去的东西再从嘴里出来就变的那么恶心,就像刚进入大学校门时充满了憧憬与希望,而从门里走出来时就变得那么惆怅。在门外的人想进去,在门里的人永远不想出来!
看着那一堆恶心的东西,我远远的躲开,只见他又站起来向前走,走到广场中间,只听见“哇”一声,一股“黄泉”像是刹车失灵的汽车从口中穿出。我看了有点愤怒:“我操,真TM恶心!”这句话被停在旁边等生意的出租车司机听见了,他走下车,没有对那个呕吐的人愤怒,但好像对我有一点不满。他下车的第一个动作是用力咳了一口痰,吐在地上。走路时正好踩在了上面,差点没有滑倒。他走到一个电线杆旁边,掏出那玩意,只见从脚底流过一屡蛋黄的“清泉”。这让我想起了我家的“闹闹”,它快两岁了,和这个人有相似之处,就是遇到比自己生殖器高的建筑或别的什么,总要抬腿尿一泡。出租车司机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好象在说:“小子,你不是闲那个人恶心吗?我比他更恶心,怎么样?”我什么都没有说,因为我曾经和我的狗说了10000遍不要往市场里的菜上尿,但我还是不段地赔给菜农钱。
这让我想起了那些我见过的和经历过的那些可笑的攀比的行为。记得我7岁时,曾经和人比谁敢从180CM的崖上跳下去,赢了的当大哥。那是看完《西游记》后产生的灵感。结果是我赢,但我并没有像孙悟空一样当上老大,因为我跳下后很狼狈,脸被惊起的黄蜂蛰得肿了半个月。
后来,上了小学,那会儿最受我们欢迎的游戏就是打雪仗,但可恨的夏季却没有雪,为了打仗,班里一个叫倪晓辉的出了一个恶心的主意,让我们分两派,然后往对方身上吐唾沫。倪晓辉最强,他不仅可以吐6米远,而且唾沫里还带着血,所有人都不及,直到他的肺结核到了必须住院的地步,我们才停止了这个恶心的游戏。
到了初中,我见过有人比谁敢进女生厕所,谁敢光屁股赖到女生厕所。初中三年无人敢这样做,但有人让我在教室里故意脱了他的裤,我是很乐意干这样的事的,每次都是他装着擦黑板,我就去脱。后来这个哥们上了中专,他从学校回来给我们讲:“我们的学校进去时都是文盲,出来时都是流氓。”他说他在学校经常光着膀子上课,穿着三角裤衩去女生宿舍,且经常在女生宿舍过夜。我们是既佩服且羡慕。
高一时我见过有人比谁尿的远,高二时比谁射的远,高三时就比谁睡的女人多。这三个项目均被WB夺冠,原因很简单,他的D最大。
我没有上过正规的大学,不知道他们是比什么,但总有同学回来跟我吹他在学校是学生会主席,明年入党,和系主任和校长在一起喝酒,和教授一起研究某个课题。还有的同学吹自己一双皮鞋就880元,每个月酒吧就去8次,和女朋友每月的房租就900元。我知道了,他们从那个时候起就开始比“官僚”和“资本”,所以“贪官杀不尽,大学校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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