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就是我们的光荣!
——又逢端午:“天问”及《诗人节宣言》忆旧
今天,“天问”又逢端午。让我们以写作的方式,共同追忆和缅怀一个掉进大江的名字,一个正在艳阳的辉映下与清波一起熠熠闪光的名字。在诗歌虽被过度边缘但其光辉一直都始终照彻着每个人心灵的今天,作为屈子的后代和诗歌的孩子,这一天,就是我们的光荣!
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大学毕业在体制内工作还不到半年就辞去了公职。不久,便有了一个当时大家听起来都觉得名字有点怪的企业——天问文化传播机构。此后,在一个人员流动性极强和客户稳定性最差的行业,“天问”凭借一个超稳定的核心团队和客户群驰骋至今,已二十余年矣!
也许,当初创业时我给自己的企业取下“天问”这个名字时,就已冥冥中注定了它终将与诗结缘的宿命。从2007年开始,公司的绝大部分利润开始转向诗歌公益:一年一度的天问新年新诗峰会、让诗歌发出真正的声音朗诵会、天问诗人奖、天问诗歌公约、诗探索丛书、诗歌EMS60首诗丛……除此之外,还先后出资与国内的多家诗歌刊物合作,并承办了国内第一本诗歌理论月刊《星星》诗歌理论月刊,创办了国内第一本诗歌周刊《诗歌EMS》周刊和高端诗歌刊物《读诗》季刊,以及正在筹备出版的另两本高端诗歌刊物《译诗》、《评诗》等。每年,“天问”通过邮局、书店发行以及赠阅的各类诗歌出版物多达数十万册。
作为“天问”的创业者,现在,我已彻底“沦为”了一个职业的诗歌编辑。而且,还有可能是当今世界每年阅稿量和发稿量最大的诗歌编辑:仅《诗歌EMS》周刊和它的附属出版物《诗歌EMS•60首诗丛》,每年就要编发诗歌2000余首,而阅稿量则多达万首以上;《星星》诗歌理论月刊每年要编发诗歌批评文章300余篇,阅稿量也至少千篇以上。这还不包括《读诗》等刊物。由此说来,作为编辑平均每天我要阅读来稿诗歌至少50首以上,诗歌批评文章至少三篇以上。除此之外,才是必要的和必须的其他阅读以及写作……
今天,“天问”又逢端午。让我们以写作的方式,共同追忆和缅怀一个掉进大江的名字,一个正在艳阳的辉映下与清波一起熠熠闪光的名字。在诗歌虽被过度边缘但其光辉一直都始终照彻着每个人心灵的今天,作为屈子的后代和诗歌的孩子,这一天,就是我们的光荣!
此刻,突然想起戊子年的五月初五也就是2008年的6月8日,我曾和中国诗人车前子、树才、莫非、黄礼孩、世宾、浪子等以及英国剑桥诗人蒲龄恩一起,在珠江畔草拟过一份从未公开过的《中国诗人节(端午)宣言》,现将后经车前子、树才、莫非和我几近彻夜讨论定稿的这份《中国诗人节(端午)宣言》辑录与此,并以此作为我们祭献给伟大的中国诗歌之父屈原的深深敬意和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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