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百日红

第二章红杏红(5-6)

（五）

施哲明很快的开了门，看见司机小王搀扶着醉熏熏的尤杏，施哲明知道尤杏今天又喝醉了。从小王的手里接过尤杏的手提包，给小王说了声谢谢，关上门，将尤杏搀扶到沙发上，脱下尤杏的皮鞋，泡了一杯浓茶，放在茶几上。尤杏半躺在沙发上，用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施哲明说：“去给我放点水，我要洗一下”。 施哲明进入了卫生间将浴盆水龙头打开调好水温后就回到客厅，尤杏正端着茶在喝。

施哲明对尤杏说：“水放好了，你可以去洗了”。 尤杏晃晃悠悠从沙发上站起来，施哲明赶紧上前搀扶尤杏刚入了洗手间，尤杏就吐了，呕吐污物污染洗手间一地，也溅到施哲明和尤杏的身上，小小的空间里充满酸酒臭味道。施哲明赶紧把尤杏拖到便池，拍打着尤杏后背，让尤杏吐了一个痛快。尤杏吐完后轻松了许多站起来，准备脱自己的衣服洗澡，可就是四肢无力，衣服怎么也脱不下来，施哲明只好上来帮忙，当施哲明帮尤杏脱去内衣的时候，尤杏下意思对施哲明说“我来”，可尤杏还是站不稳，施哲明只好帮尤杏脱去最后一件短裤，将尤杏抱入了浴盆后，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洗手间的地面，又给尤杏洗完澡，穿上睡衣送入到卧室床上，并冲了一杯热牛奶要尤杏喝了，尤杏很快地进入了梦香乡。

施哲明安排尤杏睡了，回到洗手间对洗手间进行了清洗，将尤杏的溅污的外衣简单搓洗了一下放入了洗衣机里，当继续拿尤杏内衣搓洗的时候，尤杏内裤散发着一股难闻味道，翻开一看发现裤头留下的斑斑精液，施哲明的心被针刺鞭抽般的痛苦，心每一次搏动都会带来一阵阵隐痛,仿佛痛切整个肺腑,有窒息的感觉。施哲明从头到脚都凉透了，狠狠的将尤杏短裤丢进了垃圾桶里。

施哲明再也无心情搓洗尤杏衣服，心情沉重的回到了冰冷的书房，灯也不开躺在床上。夜色如水，月光透过窗纱在书房里散布一种枯涩惨白的光，给人有一种肃杀感觉，支离破碎象碎银般点点亮光照在床上，如同一张撒开的鱼网，捆绑着施哲明毫无活力躯体和那颗破碎离乱的心。把施哲明更深地弃入那无限的寂寞、孤独、凄凉、伤心、痛苦的月夜里。十五年婚姻中的浪漫的、甜蜜的、幸福的、欢乐的、苦涩的、迷茫的、痛苦的、孤独的回忆象过电影一样，一幅幅的场景展现在施哲明的的面前，象洪水一样涌向脑子里，袭击着施哲明思绪使他彻底失眠了。

（六）

施哲明痛苦的根，来源于自己十五婚姻的前五年后十年鲜明对比和尤杏从一个天使般的纯洁女孩变成了一个庸俗、俗气、市侩见了就要产生呕吐的女人。更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对尤杏百般温存、关爱和呵护为爱所付出的一切，而尤杏却视而不见。

新婚之夜尤杏如同含开待放的花蕊，当施哲明将她的最后内衣脱掉的时候，整个冰清玉洁身体暴露施哲明面前，尤杏羞涩的用双手紧抱着自己丰满的双乳，如同弓月侧卧在床的边缘上，全身颤抖象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等待处罚一样。施哲明看见尤杏羞涩凝脂白玉般的皮肤细腻平滑，匀称美丽曲线的身材象容易破碎琉璃的工艺品，散发出玫瑰花瓣的青春气息。强大的诱惑力刺激施哲明的视觉，使他无法抵御眼前的这一切，过去受过的传统教育和理性都忘记的一干而净，原始本能渴望马上占有心里如同发情的狮子袭击尤杏羔羊般的身体，一阵暴风雨伴随着尤杏疼痛叫声过后，洁白床单上留下斑斑落红，施哲明背后也留下尤杏指甲挖出道道抓痕，两肩上留下尤杏牙齿咬齿痕和枕头上尤杏痛苦的眼泪。

施哲明发泄之后，看见尤杏如此的痛苦他不断的谴责自己，紧紧抱着尤杏百般的安抚，他知道这次粗暴的行为可能要影响他整个婚姻生活。他想到巴尔扎克的话：“你不能以暴力开始你的婚姻，由于这个罪过，你将受到日后多年的报复”。

第二天早上，尤杏上洗手间小解阴户有疼痛的感觉，大声叫了一声哲明，施哲明突然从梦中惊醒，知道可能尤杏出事了，立即赶到洗手间，尤杏指着阴户说：“你看昨天干的好事下面都肿了，解小便都疼痛”。施哲明回答说：“你真是可爱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以后会好的”。尤杏回答说：“疼痛这是事实，听别人说结婚很幸福，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痛苦，我才不会结婚，以后别动我”。 施哲明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立即回答说：“好、好，你洗个热水澡，可能要好些。

新婚给尤杏留下的心里阴影，使施哲明在新婚这三天里不断弥补自己的过失，用自己真诚，温柔，温存的爱护时时表现出对尤杏尊重，很有诚意留意尤杏起居生活并兑现了自己所说的话，两天忍耐着心里渴望。脑子总在想用什么办法来消除新婚之夜给尤杏带来的心里阴影。夫妻之间的事情，又不好和外面人说，可还是找不到好的办法，忧闷拿起莎士比亚戏剧读起来看见《辛白林》句中不朽的名句“她抑制了我的欢乐，法定的欢乐，再忍耐一下吧，她常常这样祈求我，她的脸儿羞得象红玫瑰一般，可爱的娇态更让老萨图兴奋”。 施哲明看到这一段会意地笑了，心里在想怎么和我一样。马上想到玛蒂尔达《爱情与痛苦》中诗句：“如果只有痛苦才能带来令人心碎的爱情，——谢谢，谢谢大自然，再一次谢谢，是你给了我如此的痛苦”。灵感突然来了，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