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涵老树不知怎么遭遇冰雪
( 2002/09/15)
游涵在论坛里骂着大爷给老秋留言,说他进京请老秋喝酒。老秋留了单位的电话等他。星期五傍晚他打老秋手机说他到了,老秋加班很晚,没能相聚。游涵不知怎么知道的老秋的手机号,老秋严重纳闷。
星期六上午老秋给游涵打电话请他吃午饭,可不知怎么他又流窜到了丰台,老秋在东北角,他在东南角,无甚动力,老秋答应晚上再聚。他说老树也要从天津赶来,老秋精神为之一振,老树是情怀名宿,老秋难得一见,好,就晚上。
下午,老秋给太太和小儿做好了晚饭,就等着游涵的电话。不知怎么都十九点半了他还不与老秋联系,老秋只好给他打手机了,不知怎么他们已经在牡丹园北平楼开宴了,原来不知怎么他打老秋手机被告知关机,莫名其妙!“你过来吧,老树在,还有一位大姐,来了你就知道了!我们等你。”游涵操着不太浓的东北腔说。
一听说有大姐,老秋不知怎么就高兴起来。一路上,不知怎么老秋就总琢磨这大姐是谁。既然是游涵的姐姐,那一定是老秋的妹妹,哈,越想越激动。
北平楼边儿上有个小书店,不知怎么所有书都五块钱一本,老秋一头扎进去就看了起来,哦,有盗版书!不知怎么老秋就忘了聚会的事,直到游涵打电话问老秋到哪儿了,老秋才匆匆挑了《水经注》、《徐霞客游记》、《北京古戏楼》,临走还抻了一本《北京娃娃》。
北平楼二层有个醉翁什么的单间内热气腾腾,老秋傻乎乎地与大家打了招呼,不知怎么老秋竟骂不出大爷了,坐下喝酒。老秋对游涵说:“你跟我想象的一样。”老树的照片论坛上有,一模一样。游涵叫大姐的是冰雪,当然是老秋的妹妹,嗯,很好的意外。更意外的是他们仨不知怎么遭遇到一起的。
不知怎么老树喝酒的方式很特别,小二锅头,五十六度,对瓶吹,一下子吹两个,第三个慢慢喝,老秋没什么,老树在老秋来之前已经喝了两个,差不多了。
说起论坛里的事,大家都乐了。游涵很好的小伙子,有点憨,不知怎么,老秋就有给他道歉的欲望,道歉?嗯,老秋有瘾,呵呵呵。从论坛走下来的朋友就象从神坛走下来的神一样,交流是心平气和的。好景不长,没多一会儿,老树趴在桌子边,成“仙”了。
“酒仙”,老秋从北京朝阳区酒仙桥的家到了醉翁阁,就真的遇到了“酒仙”。不知怎么,老秋想起中午带小儿去吃麦当劳,发现酒仙桥头的空地上修了一座小花园,小花园里建起了酒仙雕塑,哈哈哈,牵强附会,与老树无关,嘿嘿。
论坛上的兄弟豪爽,论坛上的妹妹漂亮。冰雪,就像她的名字,热气腾腾里有她就有了一片清凉。她是来北京出差的,从千里以外的南国到北京,能有短暂相聚,真的开心。不知怎么,时间过得好快,服务员催我们,要打烊了。
“酒仙”已经无法正常与我们这些“凡人”正常交流了,不知怎么他对这个要打烊的小饭店有了很深的感情,叫不走,只好动手,下了楼,“酒仙”已经不知神居何往,老秋让游涵先走,独自送冰雪和“酒仙”。先送冰雪到西苑饭店,不知怎么,酒仙也跟着下了车,这还了得?冰雪帮着老秋一起和仙人对话,无果。“酒仙”只会说一句“凡间”语言:“我要回天津。”
老秋让冰雪回饭店休息,继续进行“人仙对话”,老秋拖着“酒仙”上车,“酒仙”竟然挥拳打将过来,呀嗬,仙人就是不同凡响啊!不练绝活不灵,老秋一个绊子放到了“酒仙”,“酒仙”优雅地坐在马路上,一骨碌站起来,又挥一拳,老秋又一绊,如此者三。不知怎么,“酒仙”不起来了。老秋将其拖上车,“酒仙”还叫着“回天津!”“你大爷的,回狗屁天津!”不知怎么,老秋这句话“酒仙”听懂了,一路上骂老秋大爷,司机乐了一路。
回天津提醒了老秋,“去北京站!”老秋命令司机。北京站对面有一家绿洲宾馆,是老秋单位开的,就把“酒仙”安排在那里。不多时,绿洲到了,不知怎么“酒仙”又对出租车有了感情,好费劲请仙到大厅。老秋扔给司机一百块钱,让他等。
办手续,没有身份证,老秋只好流利地背出自己的身份证号码,为表明自己是北京邮政的同仁,老秋把北京邮政一到七把手名字说了一遍,不知怎么,老秋感到老秋自己正在“成仙”的路上,酒劲上来了,哈哈。
开了房,六楼。不知怎么,“酒仙”不上楼,对着玻璃门外的北京站钟楼若有所思。老秋招呼保安:“哥们儿,帮着把客人弄上楼!”真够意思,保安和老秋一道请仙上楼。进了房间,“酒仙”认得床靠在那里喊着回天津。老秋一拽“酒仙”的腿,“酒仙”躺在了床上:“睡着了你就到天津了!”
老秋留了个条子出了宾馆上了车。心想,明天“酒仙”下了凡,就会看到北京站,回天津过马路就得,不知怎么老秋觉得老秋好伟大!
到了家门口,好嘛,车费七十五元整。一进家门,二十四点整。老秋无睡意,不知怎么打开电脑上了网又困了,睡!
星期天一早,老秋打电话给游涵,他已经在火车上。十点半打电话到绿洲,“酒仙”下凡了,一说昨晚的事,不知怎么,“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他一概不知:“喝多了,对不住。”大爷的!
十二点不到,老树来电话,要回天津了。不知怎么,老秋有点不舍:“后会有期!”
不知怎么,昨天带着相机,老沉的,也没用上,没留冰雪的电话,没关系,还有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