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文化 |
天气一直不好,在办公室被空调吹得口干舌燥,于是去逛书店。
本来是去买杂志,结果看到《每个少年都会远去》
很花梢的封面,夹在一大堆所谓青春文学里面,但我一眼看到它。
因为我知道它。
白老婆给我看过它的封面,给我看过它的后记,还有它的插图。大堆大堆烟紫色的花瓣,让人想到碎红如绣。
关于青春的记忆,是一场华丽的焰火,渐绽渐放,璨然夺目,然后,黯然淡去。
前几天跟人闲聊,我说我从业三年了,对方哗的一声,说,我以为你写了十年了。
是写了很多年,可那是学生时代的涂鸦,规规矩矩写书,只得三年。
白老婆比我出道早,我还在晋江当新人的时候,她已经是专栏,那时我很仰慕她,如今更是。
我们聊天都很少,偶尔遇见,会说一说新晋的帅哥,还有流行的歌曲。她总是记得好听的歌词,而我是个连家人手机号码都记不住的笨蛋,所以每次她说到惊艳的地方,我就急急忙忙去找来听。
去东北时我带着她送给我的大披肩,在亚布力坐缆车上山,冻得瑟瑟发抖,我把它当成围巾,连头带脸蒙得严严实实。后来我从缆车上跳下来的时候,同伴们都哈哈笑,说像只粽子。
颜色像,青到近乎灰蓝。我家白偏爱这颜色,她还送给我一条围巾,也是蓝与紫。
每当到丽江或者凤凰,我总觉得,这样的地方不属于我,我只是过客,而我家白,却是属于这样的地方。她会开家客栈,或者开间酒吧,当小小的老板娘,看笙歌散后游人去,而一钩新月如水。
我很喜欢她写在新书封底上的那句话:“我要像春天对待杨柳那样对你,年年约期,不言分离。”
有些人认识了一辈子,却永远不会相知,有些人只认得三年五载,你却知道,她会与你有着一辈子。
我希望,我可以与白老婆有着一辈子,老到她在某个古城开间客栈,而我可以去蹭饭吃。
我更希望,她新书大卖,一路长红,这样我可以杀到她那里去,死皮赖脸蹭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