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一下降温了,宝儿不得不穿上厚衣服了。身子是比先前笨重了,但她的运动量一点也没有减少,因此还是会经常搞得满头大汗。她现在开始学步了,推着凳子到处走,不过她更喜欢的方式则是别人牵着她的手到处走,有一脚没一脚的,而且脚尖还是踮起来的。虽然她自己走得特别开心,小嘴儿一直合不上,不时还冲你笑笑。但受罪的永远是牵她那个人,弯着腰,一直在走。
本来周末应该都是我和媳妇带孩子的,老妈可以休息下。结果上周媳妇出差了,我的右肩痛又发作了,都举不起来胳膊。因此受累的还是老妈。再加上拔了罐后,怕受风,我也只是在家时拉着她在屋里走走,抱着她举不起来。晚上也是跟老妈睡的。不过睡得倒是特别安稳的,中间吃顿奶,便又倒头就睡,不吭不闹的,一直到大天亮。
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感觉挺累的,周日我好像是头睡不醒的猪,眼睛根本就睁不开,整个脑袋都是云山雾绕的,太阳穴也涨涨的。这个周末看完了肯尼迪专辑,感觉什么大事也没讲,好像是专为他们这个家族的私生活写的,记得里面有句话只有可以互相上床的家族才可以团结一致,可以想象这个家族私生活是何等的高调。又开始看古建方面的书,虽然是理论性的,但不觉得枯燥,也蛮有意思的。周日下午媳妇回来了,她很高兴见到了《特别狠心特别爱》作者,但遗憾是没找到机会让她在自己买的书上签字。
一位日本学者称生活是负重远行。也许是吧,尤其是有了宝儿之后,发现需要调节的方面就更多了,稍有懈怠就会出现问题。不论是与孩子、与媳妇还是与老妈,以至于与其他亲人朋友,原本可以轻松面对的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亦或是越来越没有精力去照顾得那么全面了。以至于总会出现一些磕磕碰碰的不愉快。这场负重的修行,真正的滋味也许只有自己清楚,不是不可言说,而是很多时候说话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像我这种口直心快的急性子,有时候说话反而适得其反。我真的应该好好静下心来,重新审视下自己的生活,审视一下生活应该有哪些艺术的点缀。或者是自己太刻板了吧,不够浪漫,不够轻松,我应该减掉一些顾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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