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久没有写信了?一张信纸,一支笔管,万千思愿便涓涓而来。
我也好久没写过了,只是突然看到媳妇写给文森他们的信的时候,心中突然有点小激动。信,曾经是我们情感最大的寄托。一封信,缩短了这端与那端的距离,也拉近了彼此之间的情感。记得初上大学的时候,大一时还经常与阿杰、小宁等同学通信,每每信来的时候,都会特别开心。撕开信封,坐在床头上,美滋滋地看信。可惜这种美事随着手机走进了生活而逐渐停止,到大二下学期,基本就与信件告别了。
信便是古人说的“消息”,是情感交流的工具。拍遍栏杆,长天望断,不见鸿雁传书的那种苦涩,在五千年的泱泱中华书海中斯通见惯。但重复的情感,不重复的表达,每一次触碰,都会感觉到心跳的滋味。而今,当我们浸泡在现代信息的便捷沟通时,信件也悄然退居三线了。
因为飞飞妈妈要去照顾飞飞了,而媳妇有孕在身,一直也没时间去买东西过去,便突发兴致趴在床头给飞飞和文森写信。周六大早上,很郑重其事的将信件交给我,然后给飞飞妈妈打电话,不想飞飞妈已经在火车上了。那一刻,媳妇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变得凝重了。继而,趴在我肩膀上大哭。我懂的,其实对于媳妇与飞飞他们,并不在于信封里的红包,而在于那两封信。一年了,自从飞飞他们回老家后,我和媳妇少了很多周末出游的机会。虽然与飞飞他们也会经常打个电话,聊个扣扣,但却发现还是越来越远了。后来,飞飞当老师了,再后来,飞飞怀孕了。每一件事,我们都有过交流,但总觉得有些话还是没有说透。也许一些东西并不是通过口表达的,而是通过心来交流的。后来,媳妇怀孕了,痛苦的孕前期媳妇食不甘味。计划中给飞飞孩子买的衣服也搁置了,并且越来越少开电脑了。当知道飞飞妈要过去的时候,媳妇就一直嚷嚷着要过去,但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终于还是没能在飞妈上火车之前赶到。
那天上午,媳妇给文森他们发了微信,通过微信将信发给了他们。飞飞又打了电话,两人唠了很久。她说,明年暑假要过来,带着小孩,到时候我们的队伍就扩大了。媳妇很期待,我也是。听说文森都赶上我圆了,想必在飞飞做完月子之前是不会有减下来的希望了。信,我们好好的收了起来,不准备寄出去了,待到他们来的时候再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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