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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豫剧大师常香玉去世十周年暨常三代唱腔集

(2014-05-30 09:06:30)
标签:

常香玉

杨红霞

大祭桩

花木兰

白蛇传

分类: 【戏苑记】
纪念豫剧大师常香玉去世十周年暨常三代唱腔集
“谁说女子不如男”,一曲《花木兰》荣耀及身
      十年前的儿童节,一代豫剧大师常香玉去世了,走完了她备受争议也充满荣耀的一生。伴随她的数不尽的江湖恩怨,人们总是纠缠在她与包括豫剧皇后陈素真在内的众多豫剧名家的争斗隔阂,更因为她与政治的“过分”亲密而遭到不少人非议其艺术水准。
       但,就是这样一位奇女子,一个让人叫绝的女子,她将“谁说女子不如男”化为自己奋斗的动力,将“谁的是谁的非,天在上头”作为自己人生的无悔格言。不论别人如何非议常老,都无可否认她所创立的豫剧常派的魅力。从十五岁时一曲西厢红遍省城开封,并打破门户之见,拜师学习祥符调,豫剧流派之间的壁垒从此开始被打破,流派之间开始相互借鉴融合。而不屈不挠的常香玉的艺术人生也正式起步,在开封逐渐形成了与豫剧皇后陈素真、桑振君并称的三鼎甲局面。之后又活跃在西北,为流离中的故乡人义演义捐,这种铁肩担道义的英雄气铸就了这位奇女子,她始终将自己与劳苦大众联系在一起,并将“戏比天大”作为自己一生的艺术格言付诸实施。新中国成立后,她更成为名骚一时的“红顶艺人”,而这一切的名誉的取得取决于当年香玉剧社为抗美援朝所捐献的那架飞机,一个看似无法完成的任务,硬是让这样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咬着牙完成了。当然,不可否认,捐飞机不是常一人的功劳,她也从未独吞过,但她的带动性是不容忽视的,甚至是起着决定性作用的。建国后,常香玉不断吸收其他剧种和流派的优点,并与先生一起着力改造打造了一批唱作俱佳的作品,其代表作《拷红》、《断桥》、《花木兰》,及《大祭桩》、《大破洪州城》等都是这一时期改良后的杰作,凝聚了常大师个人对艺术的理解和追求,也成为其常派最具特点的剧目。
      有着红顶艺人的名号,常香玉自然不缺乏优秀传人,但不可否认,常大师至死都在抱憾常派无人传承,更声明要收回陈佰玲“小香玉”艺名。常大师的遗憾已成为众识,不少戏剧界人士都认为常派弟子众多,但千人千声,距离常大师都有一定距离。而戏迷抱怨的是,常派弟子仅仅发扬了常大师所谓的“吼”,其实这是对常大师的一种误解,更是对常派的曲解。很多外省人一提及豫剧,就知道常香玉,然后印象就是高亢。其实,这种“吼”也是为人物服务的,是特定环境特定心境下的一种爆发,而不是现代这些传人的一种滥用,而忽略了常派中细腻与典雅,而这种柔美在常大师的几出代表作中都有很好的诠释,只是传承时发生了偏离。常二代尚还在舞台上的仍有王惠、李金枝、汪荃珍、索海燕等,但这些人也基本改行当领导了,网间对这些弟子骂声不绝,更有小香玉像跳梁小丑一样,在电视屏幕上壮怂卖假,一点流派传承人的责任感都有没了。这些年,常大师的女儿们终于看不过去了,站出来要为常派拨乱反正。一批优秀的弟子开始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那种久违的常韵再次回响在耳畔。宋淑睿、沈萍、朱旭光等优秀传人成为人们对常派的期望。此外,两年《梨园春》“名师高徒”中汪荃珍、虎美玲、王希玲三位常派高徒也领着自己的弟子向观众致敬,尤其是虎美玲老师的弟子,多演出常派经典剧目,可见其对常派传承的重视,其弟子中像连德志、杨红霞、马红艳、武巧菊等,都是不错的流派传承人,也被广大戏迷所接收。
       马上又要过儿童节了,十年只是一瞬,但在这一瞬间,却逝去了太多,常二代们一个个远离了舞台,成为当年老师的角色,默默站在舞台的一角为舞台上的弟子打拍子的师傅,恐怕此时也深刻懂得了老师的恨铁不成钢和临终遗憾。网上报道陈小香带领着自己的爱徒沈萍也将为母亲逝世十周年拉开一场原汁原味的常派精彩唱段演唱会。祝福常派,在不断找回属于常派的感觉和韵味。
      下面是个人比较喜欢的常三代传人的部分唱段,不多介绍,舞台现在是属于她们的。
1. 宋淑睿

 
 《五世请缨》“见尔等一个个健壮英勇”

《花木兰》“用巧计哄元帅他出帐去了”

《大破洪州城》“站立在大军帐传将令”
2.沈萍

 
 《断桥》“哭啼啼将官人急忙搀起”

《拷红》“尊姑娘稳坐在绣楼以上”

《大破洪州城》“站立在大军帐传将令”
3.朱旭光

 
 《拷红》“书馆”(李鹏杰饰演张君瑞)

《花木兰》“征途”一折

《大破洪州城》“久离边庭战马狂”
4.连德志

 
 《大祭桩》“亦步亦趋走上前”

《拷红》“拷红”一折
5.杨红霞

 
 《义烈风》“庄公子一席话语重情长”

《大祭桩》“哭楼”
6.孙鸿雁

 
 《大祭桩》“路遇”
7.张惠

 
 《大祭桩》“哭楼”
  8、胡曙光

《大祭桩》“哭楼”

《五世请缨》“出征” 

《义烈女》“庄兄你切莫把伤心话儿讲”
 作为结束,将陈小香弟子汇报演出的常派名剧《白蛇传·断桥》殿后,由宋淑睿、沈萍、马瑞主演。


附:常派艺术为什么有这么强大的艺术吸引力?(大河报 2014.5.29

 

    常派艺术为什么有这么强大的艺术吸引力?大河报记者带着这个问题采访了常香玉大师的大女儿常小玉、二女儿陈小香、小女儿常如玉和高玉秋、王希玲、虎美玲、汪荃珍、王惠等几位常香玉大师的弟子以及深爱常香玉大师艺术的戏迷观众。
    把豫剧的各种流派互相融合 
   常小玉认为,母亲最大的贡献是把豫剧的各种流派互相融合,她说,早期豫剧有各种门派,母亲把豫东豫西调互相融合,开创了先例,《拷红》中的“在绣楼我奉了小姐言命”就是把豫东和豫西声腔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的产物。虽然当时很多老前辈不看好,但母亲一直坚持这样做,这也与父亲陈宪章的支持密不可分,父亲会拉二胡,能演话剧,更重要的是思想解放,他建议母亲要吸取各种艺术的特长来丰富自己的艺术。
   常小玉说,除了融合戏曲各派艺术外,父亲陈宪章还让母亲借鉴话剧表演,以前母亲唱戏背词儿,具体台词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不清楚,比如“恨上来骂法海不如禽兽”这句,父亲就告诉母亲:“得把内心的恨唱出来,心里想着法海把你害得家破人亡。”演戏时的一举一动都要带着戏,不能是盲目的动作,这些都是融化在戏曲里的话剧元素。
   将豫剧赋予深厚的文化底蕴是常香玉的又一大贡献。常香玉从河南到陕西后,开始落脚在宝鸡,后来去西安,在父亲的引导下结交了很多文人,“我姥爷是很有思想的人,当时想着一定要认识文化人,能帮她写剧本,提高文化底蕴。”常小玉说。
   常如玉说:“梅兰芳大师、郭沫若、李准、曹禺当时都经常和妈妈见面,李准还为她写东西。常派的东西是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在其中的。”
   常如玉认为常派艺术的核心是声腔艺术。“现在世界流行的美声唱法是混声,也就是真假声混合,老太太很多年前就是混声,是很超前的。”陈小香介绍,母亲也认识到声腔艺术是戏曲的核心,但需要把理论的东西总结出来。陈小香说:“我妈的演唱特点就是真假混声唱法,是她多年研究出来这一种唱法,既受观众喜欢,又善于表现不同的人物感情变化,更重要的是经久耐唱,嗓子还不哑。所以她认为这肯定是很科学的,如果不科学,不可能到了70多岁声音还很好。”常香玉把陈小香专门送到北京学西洋音乐,以此证明唱西洋的也可以唱民族的,还可以唱戏。“老太太的唱法和西洋音乐的中心部分是一样的,不管是气息还是混声的运用都和西洋音乐一样。”陈小香说,“有相同点,就有不同点,豫剧的语言特点,吐字用力的部位不一样就有不同的风格,再加上口腔共鸣、混合共鸣的搭配就能产生微妙的变化。”
     观众听起来得劲 
    高玉秋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有些激动:“有人说常老师沽名钓誉,给自己造政治声势,但是我知道,那是常老师的真情实意。老师生前的时候,国家和人民哪里有困难,她就会关注哪里,这不是作秀,而是真正地热爱国家、热爱老百姓。面对别人的非议,常老师对我说过:‘别人有什么说法也是少不了的,很多人做得其实都比我多,也比我做得好,只是因为我是演戏的,容易得到关注,所以也理解吧。’”
    高玉秋说:常老师演的人物,台上台下观众都认可,因为他们听起来得劲,常派艺术就是浓墨重彩,但是也疏密结合,它是连贯动听的。有人觉得常老师在《花木兰》中的“嗬嗬”很假,但其实花木兰本身这个人物在戏中就是在“装腔作势”。我的条件很有限,练功经常晕倒,声音嗓子也属于中等,但常老师认可,觉得我演戏有灵气,用常老师的话说我抓住了常派的魂儿,就是按人物定唱腔,注重对人性的塑造,唱常派必须把每个字都吐清,不然不是常派。
   王希玲说:有些人不理解常老师的艺术,会觉得她唱得太狠了,其实老师的唱腔特别美,而且一个人物一个唱法。常老师最大的贡献就是用声腔艺术塑造人物,她并不局限于一个型,她演的红娘,俏丽甜美,把一个小姑娘的神韵展现得活灵活现,她演的《大祭桩》、《白蛇传》这些都是各有特点,特别是花木兰,她为这个戏创作的声腔,不仅仅是为了博取观众的叫好,而是人物此时此刻必须抒发的情感,现在很多演员为了博掌声,不管合理不合理,都会多余加上一句,常老师是用声腔艺术,比较注重人物塑造,讲究人物的真、准、美,要抓住常老师塑造人物和对艺术的态度。
   汪荃珍说:常老师的戏都是广为流传的,老百姓都特别认可,她年轻时候的戏让人看着痴迷,老年时期的作品让人回味无穷。有些观众可能不理解老师唱腔里的精气神,后来有的学习者也有些没有理解到位,那是一种高亢、激昂的调式与行腔,一泻千里,将人物心里面的愤恨都表达了出来。
   王惠说:我在舞台上演出了很多常老师的经典剧目,感觉到常派艺术是很受观众喜爱的,唱腔能带动观众的情绪,吐字也相当清晰,老百姓不用字幕都能听得到。常派艺术讲究以声腔刻画人物,无论是慷慨激昂的,还是细腻婉转的,都能通过揣摩人物内心来用声腔加以表现。
     常老师的艺术是深入田间地头的 
    汪荃珍用接地气的艺术大师来形容自己的老师:“1988年、1989年跟着老师去巡演,当时自己对很多问题认识不透彻,老师的思想是很与时俱进的,比其他人都走在前面,我们跟着她下乡演出,一下子都对艺术有了新的认识。常老师这么了不起的艺术大师,却十分接地气,一天演出三到五场,小品小折子戏什么的都愿意演,这对于精力旺盛的人都会吃不消,而每一场演出只要观众需要,她也没什么特别限制,让唱啥就唱啥,就是这么敬业。常老师的艺术是深入田间地头的,戏演完了还没来得及歇息,常老师也会为后厨里的厨师们再演一场,常老师心疼大家辛苦,就不管后厨环境有多么闷热拥挤,大厨们拿着盆、筷、锅敲打着,老师唱着,这也是为什么基层劳动者们都敬佩、喜欢老师的原因。最让我们受益与震撼的是,有时候忙了一天,常派的铁杆追星族们不分早中晚总是会来拜访老师,要和老师聊人生、讲过去,不免也会成为一种打扰。而不管是哪个阶层的人来,常老师都愿意和他们聊天。我记得有一次中午休息时间,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敲门要见大师,我们几个学生就在门口拦着,说大师需要休息,想把他打发掉,但是这个人非常执著,后来大师被惊醒后,就洗把脸来见他,老人家把他送走后,就对我们说:‘孩子们,不要忽略这些小节,有这些观众关注我们,才有我们豫剧的市场啊。’”
     常派没有俗气的东西 
    今年48岁的何铁军是郑州铁路局文化宫主任,也是“沈萍常派声腔演唱会”的主办单位负责人。何铁军说,他从小就喜欢听常香玉的戏,“从孩提时代就好听戏,无论是在乡下还是城市,直到参加工作,对常大师的戏一直都在听。我的感性认识是她唱得好,唱段印象最深的是‘红白花’(《红娘》、《白蛇传》、《花木兰》)。”
   随着年龄的增长,何铁军对常派有了更深的了解和认识,他说:“我现在感触最深的是常派艺术融合百家之长,对很多流派的艺术能够吸收、创新和采纳。”除了大师的艺术精神,爱国精神和文化精神是何铁军对常香玉的两大认识,“戏比天大这四个字越琢磨越有文化底蕴,其中涵盖了极高的哲理、人生观和价值观。”在这次演出中,何铁军对常派演员最深的认识是没有俗气的东西,“常派收弟子注重德,后人们都在专心致志唱戏,在艺术上提高自己,里面没有功利心,这也是戏比天大的内涵”。
    66岁的王大良是郑州非常之声合唱团团长,他说:“我和常大师认识,我叫她常姨,真的是从小听她的戏长大的。”常香玉的唱段给王大良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白蛇传》,“其中‘哭啼啼’那一段被郭沫若誉为豫剧中的爱情咏叹调。”王大良说,“现在都觉得豫剧就是嗓门大,其实常大师的戏很细柔,声音非常柔美,我们这个年龄的很多都听过她亲自唱。”谈到这次在“沈萍常派声腔演唱会”的演出,王大良介绍,他们去年就开始精心准备常大师逝世10周年的演出了,“常大师心里装着老百姓,我们心里也会一直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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