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羊城】南越文王的金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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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璧组合
漆木棺椁:根据棺椁遗迹和棺椁内器物的分布情况,可以认定墓主赵昧的葬具为一棺一椁,漆木棺椁已朽,仅存椁上6个铺首,椁与棺之间形成了头箱和足箱,放置了大量珍宝和丧葬用的玉璧及陶璧。
去的时候不凑巧,文王墓关闭维护中,没能进去参观。
南越王墓出土了“文帝行玺”、“帝印”、“赵昧”等印章,结合史书记录,证实墓主人是南越国第二代王赵昧,为开国君主赵佗之孙,其效仿南越武帝赵佗自称文帝。墓主人身着丝缕玉衣,并以珠玉敛葬,凸显了南越文帝的身份与地位。墓中还发现有15个殉人,体现了南越独特的丧葬文化。
墓中出土印章23枚,属于墓主赵昧的12枚,其中9枚出于墓主身上,分放于三个漆盒内;另出土封泥35枚,其中墓主的“帝印”、“昧”字封泥各2枚,这些文物对于认定墓主人身份,研究南越国政治制度及丧葬文化具有重要价值。
丝缕玉衣:墓主身穿丝缕玉衣,头枕珍珠枕,口含珍珠团,头部和胸部盖有“覆面”和“珠襦”,棺椁内外还出土玉璧47块,构成了完备的珠玉敛葬。其中玉衣内外放置的玉璧是为防止尸体腐朽,头箱及足箱内的玉璧和陶璧则可能是用于引导灵魂升天。
玉衣的上面玉璧放置,从面部至腿部,排列有序10块玉璧:六只大玉璧构成一个十字形,四角各放一小玉璧。
墓主牙齿和颅骨
足箱内的陶璧,共出土139块陶璧,分成四摞层叠放置,下面垫有两块玉璧。
夫人无字印:南越王墓中发现15个殉人残骸,根据随葬的印章和其他物品,认定4个为南越王的夫人,1个为家臣,其中10个为仆人。这些文物对研究南越国的职官、后宫及丧葬制度具有重要的意义和价值。
透雕龙凤纹重环玉佩:汉代装饰用玉大为流行,南越王墓出土玉器244件,其中装饰玉多达140余件,分为玉容器、玉带钩、玉佩饰、玉剑饰四大类,充分体现了当时高超的制玉技艺,被认为是西汉玉器的代表作,具有极高的历史和艺术价值。
鎏金铜框玉盖杯:鎏金铜框的上截嵌有8块长方形玉片,下半截嵌入5块心形玉片,杯盖嵌入一块青玉,体现了汉代高超的镶嵌工艺水平,以及南越王视金玉为至贵至美之物的观念。
玉盒:盒盖与盒身有子母口相扣合,纹饰相似,盖内有线刻的双凤纹饰,盖顶有可活动的玉环。
玉带钩:束缚衣带的服饰用具,墓中出土的5件玉带钩,均为墓主所有。造型以龙虎为主,构思奇妙,气韵生动,雕琢精细。
“景巷令”组玉佩:由3璧、2璜、2玉环、1鎏金铜环等8件组成,玉璧两面都饰有蒲纹,玉璜两面饰勾连雷纹,玉环刻绞索纹,为前室殉人的饰物。
右夫人组玉佩(A):墓中只右夫人随葬有两套组玉佩,均出土于其棺位及玺印附近,可见右夫人在四夫人中地位最高,这套组玉佩由20个饰件组成,其中以连体双龙玉佩最为精美。
禾花雀残骸:南越王墓出土了锸、锄、镰等工具,且随葬水产品种类丰富,数量最多。出土的动物遗骸数量种类极为丰富,这在汉代早中期墓葬中还是极为罕见的,其中20%是家禽,10%为野生动物,70%为水产动物,具有鲜明的珠江三角洲沿海动物区系的特点。
南越王墓出土铜、铁、陶鼎共51件,多为实用器。分为汉式、越式、楚式,以越式鼎居多。其中刻有“蕃禺”的汉式铜鼎极为珍贵,“蕃禺”即番禺,为秦时所置县,后为南越国都,是广州建城的重要物证。
铜鍪:炊器,最早见于四川地区,秦灭蜀后传入南越。墓中共出土16件,双耳造型差异明显,有的鍪内还盛有青蚶、龟足等水产品。
煎炉:为长方形双层铜架,上大下小,上盘四角微翘,下盘平直,底有四个扁方形短足,下层烧炭火,上层煎肉。
鎏金铜壶
铜瓿:墓中动耳室共出土四件,为盛酒器。
圆形陶摇响器
石编磬:出土两套,一套8件,一套10件,石质较差,因长期浸水和酸性土的侵蚀,腐蚀严重。
铜钮钟,一套共14件。
钮钟出土时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