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写过博没多大会儿,网络就瘫痪了,什么都干不了,加上有感冒在身呢,就赶紧趴被窝里发汗去了。
可是,哪里就能睡得着呢?想想也是,躺了一百天了,这床板子要是会说话也该骂我了。但又能做什么呢?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昨晚睡得也挺早的,大约是他们喝酒了的缘故,这帮酒鬼,天天喝,早晚要栽在这事上。反正没多会儿,寝室就黑下来了。
室友的鼻息声很快就响起来了,此起彼伏的,要是在往日,我一定会特别的讨厌听到这种呼噜声,但昨晚我好像有种听音乐的感觉。反正也睡不着,就静静地听着他们睡着也蛮不错的。睡觉之前,我故意把窗帘拉上了,又在床头上挂起了裤子等衣物,以防第二天的太阳又把我照醒了。一切都是静悄悄的,窗外有呼呼的风声,远比寝室的呼噜声要细腻的多。
怎么能睡着呢,数数儿,太小儿科了,而且这一招儿对我压根儿就没有管用过。我开始用心声唱曲儿了,宋桂玲的《香囊记》中有段精彩的“夸香囊”,是我最近常听的,闭着眼,一字一句的居然还是很有感觉的出来了,当然一定是带着严重的鼻音的。不过他们不会听到的,因为我没有出声儿,否则我下铺那娃儿一定会猛烈地踹一下床梆儿,然后我们的床就像婴儿的摇篮一样晃上两晃,我也就会老实很多。他没反应,说明我真的没动。
可是从《香囊记》唱到了《对绣鞋》,我发现我还是没有睡着。唉,不能唱了,得让自己睡觉了,我可不想让第二天还跟今天一样眼睛酸酸的,黑黑的。入睡真的挺困难的,枕了一天的枕头此时就像锋利的刀刃儿一样,好像脑袋一挨上去,马上就会断下来似的,我只好把脖子放到胳膊上,这个酸了,换成那个,彼此折腾着,那才叫一个辗转反侧呢。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睡得还挺结实的,大约我也打呼噜了吧。我不知道。
今天一大早,我就意识到了昨晚的对窗户的一切设计都是徒劳的,我依然在旭日东升的时刻准时地起床,当然这是自然醒的,而且一个好的征兆,脑袋还挺舒服,感觉身上也有精神。看来我昨天一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呢,果然是见效了。
爬起来,在微博上告诉朋友们我病好转的消息,不用他(她)们担心了。想想明天就要交那些罗嗦了半个月的表格了,想想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整理出来,该交的都放到一起。我当然在干这些事情之前又去了食堂吃早餐,那感觉真好。天蓝蓝的,太阳也暖暖的,看门的大爷又在楼下跑圈圈,他是个个子高挑,有点严肃,不善言谈,但年轻时一定迷倒一大片美女的老“帅哥”。因为我们宿舍人经常晚归,所以在他的黑名单里我们都是单上有名的,每次见到我们,都会彼此打个招呼,有时候,他会冷不丁的喊出你的名字,好像我们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煞有介事的跑过去,原来不过是一个招呼而已。
中午去洗澡了,原本是不该去的,因为感冒还没有完全好。但昨天一天的汗身子着实让我无法忍受了,还是果断地去了。回来果然清爽了很多,当然我会继续到床上发汗,身子也的确出了一点点,但比昨天好了许多。室友也诧异我恢复的神速,因为他已经持续一周还多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下午吃饭的时候,自己的鼻音却又重了,上午还好好的,怎么又反弹了呢,不带这样的。
要看梨园春了,不说了。想听我唠嗑吗?明天接着唠吧。不过,首先祝福我身体康复吧。呵呵,今晚一定给力地好了!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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