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月的后半月,居然迎来了不折不扣的雨季,淅淅沥沥的,隔三岔五的,就会光临一两天。
这不,月末了,它又来了。
雨中的一切都是新鲜的,原本就是刚刚出头露面的新嫩枝叶,此时就显得越发娇嫩欲滴了。一簇簇金黄的连翘花,还有一树树粉白色的花(不晓得名字),掩映在薄雾一般的雨幕和闪闪的青翠之间,显得那么地动人。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把学校里那些连翘误认为是迎春花,后来才知道她们不过是同门师姐妹而已,长得模样有几分像罢了。细碎的雨珠滴落在连翘花瓣上,微微的颤动着,溜溜的转起来,狡猾地滚落到下一层的花枝上,颤两颤,就跌落到了地面上,把地面积水中的连翘花影也拨弄得活泼了起来,轻轻的摇曳起来。
草坪上出来了好多好多的野菜,但我能喊出来名字却只有荠菜了。每每天一晴,就会看到很多人一手拿着袋子,一手拿个小铲儿,弓或蹲在草坪上,仔细地爬梳着野菜。在今天这个市场一切的东西都可能是有毒的比,这些天然的、纯绿色的野菜就显得格外地喜人,据说抚顺山区那边的野菜收购价就已经是五十多元一斤了,可想转卖到沈阳或者大连等周边市里会是什么样的价格了。看着这些可人的野菜,我真有点垂涎三尺的感觉,特别有种要挖出几棵来尝尝鲜儿的冲动。
春天没有风,就像在沈阳的夏天吃不到沾酱菜一样让人有些失望。不过沈阳不用特别顾及没有风的光临,这里一年四季都不缺风,而且还很给力儿。今天难得的温柔如此,细雨默默地下着,风微微的,嫩嫩的柳条在雨里歪歪的飘着,就像女子迎风飘扬的秀发一样,透着一股灵透、一股芬芳。
明天就放假了,校园里拉着箱子回家的人特别多,离家近真是好,可以随时随刻看到妈。站在楼头,居然有点想家了。就拿起了电话,拨给远方的老妈,嘘上几句寒暖,也报上一句平安,听到妈妈的声音在耳畔就是那么地幸福。没敢说太久,是怕自己的感冒被老妈察觉到,急忙挂了,就把思念挂到那飘逸的柳条上,让它们随着风慢慢地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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