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惠玲、赵国俊等：《中国电子文件管理：问题与对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P5-6: 电子文件正迅速取代纸质文件，引发了人类历史上记录方式的第二次变革。这次变革的影响程度远远超过了第一次变革。纸质文件取代以甲骨、简牍、兽皮、树叶等原始材料作为载体的文件，是以文字固化于一种载体的文件取代另一种载体的文件；而电子文件取代纸质文件，则是以数字代码记录信息的文件取代了文字固化于特定载体的文件。纸质文件以及以前各种形态的文件看得见、摸得着；用数字代码记录信息的电子文件不但无法触摸，而且还需借助计算机系统才能处理和阅读。纸质文件是稳定的、永久的、静态的、不活跃的、固定的、严格的，电子文件是不稳定的、非永久的、动态的、活跃的、交互式的、流动的、可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