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开题了。
老百姓喜欢称过年为“过年关”,我觉得这开题就像一个关口,每一个学子都要从这道关下走,每一个学子的心情也都一样的忐忑不安。这种不安是因为没把握,没底气,不知道自己的题目将会面临一个什么样的将来,有可能上台说不了几句就直接枪毙死掉了,也可能被说的体无完肤的,一句“方向性选题”,非要逼着早就金箍棒变小的本领。这可不是吹糖人儿呢,即便是,我也没有那本事的。
本来我们是一组论文的,大致都一样,老师念顺序的时候,我明明是排在最后的,想着肯定不会轮到我说了。谁知道,临到了,竟然是导师亲自点兵,我就成了那一个被迫上台受审的兵。走上台的那一刻,我心中有种莫名的忐忑和紧张,也不太清楚自己心里在嘀咕着什么,但我知道可能跟我的论文没有太大关系。讲话的时候,声音自我感觉都有点颤抖,看来即便是逼迫,高压的逼迫,我也不会成为一个出色的演讲家。按平时应该在嘴边的话,彼时却不晓得跑哪里去了,有点语无伦次。上台的时候,就已经做好挨批的准备,因为论文题目很大,自己心里很清楚,但没有办法这是任务,当兵的只有执行的权利。讲完之后,颇有些无奈和无辜的看看台下的老师们,还是苏老师好,温情脉脉的关心了我一个眼神。导师则毫不客气的说我把好多话都给贪污了,没有交待清楚明白。当然之后就是老师们的提问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弄明白,有老师竟然说什么组成、形制都一样,没什么价值,不好说什么,这是一组同类的论文,自然会有一些体例上的相同,但内容上怎么会一样呢,气象、农学、医药等虽然有联系,但不至于雷同到不分彼此吧。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意见,我应该避免与别人的雷同,突出我的特点来,写我所独有的那一部分。脑袋在上面的时候,是蒙的状态,我真的记不太清楚他们到底在争论些什么了,虽然那个时候我很友好的在听着、记着,但此时回想起来,真的留下的不太多了。
这原本就不是我的题目,只是一个任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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