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天气超级的冷,脸蛋子都冻得僵硬麻木了。但下午却感觉很温馨,因为老寝室的同学过来了。也是,一转眼,又是一个年末了,他们也工作一年半了,能从鞍山过来着实很让人欣喜,能看到他们还活蹦乱跳的结结实实的活着更是感到由衷高兴。
本科寝室四个人,因为一个人在上海,太远不能过来,鞍山一个,沈阳一个,再加一个我,三巨头到齐了。我们在一起还是那样胡打海摔,相互调侃。发现CZ上了班后,满口的粗话似乎很正常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可是真要是哪天他说话斯斯文文的,我们恐怕都会觉得他受了什么刺激,聊一天,得为他担心好一阵子。而ZJ还是像往常一样的沉默寡言,唯有嗯嗯啊啊之类的点头应允之词,因此聊天更多地是我跟CZ在那里吐沫星子乱溅。他在鞍钢上班,很牛B,虽然只是勉强的生存着,但能生存着真的就很不错了,对于这个专业能够找到像他这样旱涝保收衣食无忧的工作已经是非常万幸了。因此,他始终都是调侃着而坚持着。他说自己现在正在尝受着蜗居之痛,正准备养一个房子呢。其实在鞍山他家有房子,可他像自己尝受或者说经历一下这个过程。他还羡慕着同事里的那对夫妻档,谈及那俩人的恩爱不由得让他羡慕不已。古语说女大不中留,其实男女都一样,到了这个年龄,女朋友、结婚这些事情就不是你愿不愿意去想的问题,而是一个必须面对的问题。
跟CZ比起来,ZJ就显得糟糕很多。毕业一年半了,连一个像样的工作也没有找到,在沈阳这座大城市里,混混噩噩的过着。他先让并没有去想自己该做什么,什么适合自己去做,以及以后的结婚、家庭之类的问题,还依然沉浸在一个学生的思维逻辑里面。记得我曾和GH说过,ZJ完全是被他妈妈给宠坏了,一点都不像一个农家孩子,什么都不会,还什么都懒得去做,难的不做,脏的不干,便宜的连看都不看。或许他就是一个典型的毕业就失业的学生。到现在还是成天的泡网吧、打扑克、喝酒之类的活动,他从来都没有为钱发过愁,没了就往家里要,有时候真想胖揍他一顿,也想不通他妈妈怎么就这么惯着他。这么久了,还是一打电话就给钱,实在令人无法想象。我跟ZJ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因为觉得跟他很近,他也很听话,但就是拗起来要死要活的,谁也掰不过来。也许他还真的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长大。
还有一个没有到的GH,我们吃饭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很忙的样子,也没有怎么聊,好象是去飞机场接一个老师什么的。对于他,我们只能抱憾,因为这一年多,他基本上也没怎么联系过我们三个,当然这边的同学也基本都没有他的音信。偶尔遇见一次,也是匆匆的问候几句就别过了。不管他怎么想的,我们三个人的想法还是比较一致,毕竟是一个寝室的,一起住了四年,我们都希望他能够在上海那边生活得好好的。
我们是把酒菜买回来,在ZJ的房子里吃的,原打算到了十点半我还要回校的,可最后我还是在那里住下了。酒席上,没有那么多的客套话,就是叙旧还有目前工作的现况,彼此掏掏心窝说说话。我是不能喝酒的,所以一直喝的很慢,没少让他俩埋怨我。CZ喝得很HIGN,不过晚上他可以晚上都没有好受,一会儿跑厕所一次,一会热跑厕所一次,起初不知道他干嘛,只以为是小便了。早上才知道他是吐去了。我虽然喝得最少了,但加上喝过酒,又聊到很晚,所以我竟然过了睡觉的点儿,很郁闷竟然没有睡着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窗外的月色一定很好,白亮白亮的,可我不想看,闭上眼,尽量让自己装出一副睡觉的样子,终于在早上五六点的时候,能够睡了一会儿。八点多就爬了起来,因为肚子空空的,饿得要命了。我们仨个洗把脸就下楼去吃了碗饭,抻面做得太难吃的,面和汤都差火候。吃完后,在上楼闲唠一会儿,到了中午才下来,把CZ送走,我也回来了。还是很困,寝室人说我浑身酒气,于是我就去洗了个澡,回来爬上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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