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寝室分崩离析了,ZH去了上海,可能不会回来了;JZ去了大连,可能会回来照毕业相;明天ZJ就要去抚顺工作了,而我又在外面做着家教不回校,我们寝室在经过了思念的喧哗之后终于归于平淡了。看着ZH和JZ坐到出租车里面,冲着他们摆摆手告别,其实在那前一秒我还在安慰自己没有什么的,可是当出租车拐过头,冲向了北站的方向,心中是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四年,一个难忘的四年,一个飘零的四年,一个争取的四年,一个交织着爱恨的四年,匆匆间已经结束了。
心情沉沉的,想哭,但是没有哭出来。我是特意赶回来送他们的,但是现在却在想着要是早晨不来就好了,不用去感触这份伤感,这份凄楚。葫芦说他明天要回家了,因为楼道里实在是太冷清了。他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心中不免有些伤神。而我也知道从明天开始,我回到寝室将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寝室了,曾经的喜怒哀乐都已经化为乌有,曾经的谈笑一瞬间也只能成为孤枕难眠的迷梦,毕业了,我们就分手。说起来容易,似乎毫无牵挂,但是走到这个站台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毕业是什么样子,原来站在离别的车站是那么的需要勇气。
我们四人把四年来积攒的垃圾买了出去,两百元钱吧,然后一起吃了顿,ZH赶火车,只吃了两个菜就不得不踏上火车南下了。落下我们强颜欢笑的把饭局了了,谁都知道压在心中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滋味,尽管都是惯于开玩笑的,但是现在任何一个笑话都显得很苍白。之后我们跟JZ来了场毕业台球赛,尽管我只是一个配料,不具有什么主动权,但是听着他们的玩笑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觉好亲切,似乎他们就是我的亲人,只有亲人才可能那么去说自己,去笑自己。送走了JZ,我和ZJ去洗了个澡,跟他一起洗澡的机会不多了,是他要去的。也许他是我最忠实的澡伴儿了。明天他也要走了。我告诉葫芦我要把他们一个个都送走,然后再走。
毕业了,室友们一路走好!在各奔前程的未来道路上,我们虽然可能会相隔很远,但是我们依然会彼此牵连,祝我们好运!好运!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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