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很久没有写“自己”了。
逃避的写写虚拟的“别人”,会让我有种疏离的安全感。
每天想自己太多。很烦的事。
而在突然想絮絮自己的时候,思维会断。
我。经常的,会无绪和凌乱。
我也来说不清自己的思维到底是什么顺序。
也没有刻意想。“其实只要不去想,就会很快乐,想尽办法去渴求,就很难受。”这是张悬的话。
我似乎天然是这样的“钝”的。
钝感。
朋友们都看了渡边淳一《钝感力》。这词儿,成了我们的常语。
钝感。
第一次听到时,差点哭。
在一个天生敏感的人嘴里,竟成为他的目标。
谁能明白这被所有一切抛来的:扭曲?
活着得钝?
希望:被削圆的角真能给个力度。是“钝”的强大力量。
我
来到上海。
这个儿时没有来过,却心里排斥的地方。
这只因为别人一句:“上海人很排外。”
无法接受这种不融合,一直到第一次来。
发现了与构思中的大不同。
上海,在不觉中成为除居住地外我来的最多的城市。
多次中,数这次时间最长。
因为工作,狂乱的翻看与上海有关的一切资料。
脑袋里一直蹦着:“精致”这词儿。
从始。这地方就是精致的。
看《悦己》采访的几个上海女人,个个把自己料理的很好。
而我会觉得有点累。
妈妈常恼我,怎么就成为不了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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