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相爱时我清白又勇敢”
——一周读书摘记
3天没更新文章,有博友在留言中催,怎么还没有贴东西上来?
原来,建了博,就要负责任了。
以下是一周读书摘记,贴出来与亲爱的朋友们分享一下。如果大家有好书,也忘了告诉我一下,好去淘啊!
今天早上,在读书时,有几个句子一一打动着我:“……可是在那个时候,在他还没有浑身麻木,还没有变成一介俗人之前,在麻木还是件新奇事物的时候,在一切才刚刚开始的时候,她却能强烈地感觉到它。”
“想当初,塞西莉亚一路奔跑,来到打开的警车车门旁,对他说,噢,我与你相爱时,/我清白又勇敢。”
再看这个句子:“躁动不安并非只局限在医院里,……它笼罩着这黑漆漆的城市,像是一种凌驾于人们精神之上的黄昏……整个国家都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尽管它隐藏在其弥漫的慈善中。”
(而在一天中的下午时,我写下了
赫图阿拉,你的时间写在天空之上
我的诗句在月夜里穿过你
一匹快马穿过了村庄)
在以上摘自《赎罪》的小说前部分,作者借小女人公说道:“离婚是种灾难,……这是一种世俗的解散,是无可逆转的,……它属于无序的领域。
今天上午,我约编辑部的韩老师下周一起去一次铁西区。因为在昨天的编辑会上,于清一说“老韩又‘直击’铁西去了。”洁雅马上问:“这回‘击着’了吗?”于清一和大家一起边笑边说不清楚。
老韩的栏目是“本刊直击”。他有一些联络人,可以省去我自己出面采访的时间。
临到吃饭时间,我去和韩老师打招呼时,看见他正伏在办公桌上看《读书》,那篇引发我灵感的文章。韩老师说:“我看这篇文章呢!”我不禁惊讶,一个单位里的读书趋势有着这样惊人的巧合。
《赎罪》继续写道:“她已经退缩到了完整封闭的内心世界中。在那个世界里,写作仅仅是一个可视的表面,一层保护性的外壳,这一外壳即使——抑或甚至——充满慈爱的母亲也无法穿透。她女儿总是恍恍惚惚沉溺在自己的思想里,纠缠于某一个无言、自我的问题中,仿佛这个令人厌倦、不证自明的世界可以被一个小孩所重新创造。”
在《身份》中,米兰昆德拉借女主人公尚塔尔写道:“仿佛一种来自这个世界之外东西的介入,迫使电视节目放弃了它的平庸性。”
让.马克说:“这就是友谊的真正与惟一的意义:为对方提供一面镜子,让他可以看到自己以前的形象。假如没有朋友对回忆的无休止的唠叨,这一形象就可能永远被抹去。”
“让马克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个理论:有三种无聊。消极的无聊:那个边跳舞边打哈欠的女孩;积极的无聊:那些风筝爱好者;还有反抗者的无聊:那些烧汽车、砸商店玻璃的年轻人。”
尚塔尔对让马克说:“你一定要记住:我们的宗教,就是颂扬生活。‘生活’一词是所有词语中最重要的。它是被其他伟大的词语围着的词中之王。比方说‘冒险’这个词!‘未来’这个词!
还有
‘希望’这个词!顺便说一句,你知道投向广岛的那颗原子弹的代号叫什么?litte boy
,‘小男孩’!发明这个代号的人是个天才!再不可能找到比这个更好的了,Little Boy
小男孩,男孩子,小不点,没有比这个词更温柔,更令人感动,更充满未来的了。”
“他(让马克)想象着她的身体的历史,她一直淹没在和数百万个其他的身体之中,直到有一天,一个充满欲望的目光投到她的上面,将她从星云一般的无数人体中拉出来;接下来,目光越来越多,将这一身体燃着,从此以后,它像一把火炬一样穿行于这个世界,这段时光是光明、荣耀的时光;但是,不久以后,人们的目光变得稀少了,光明开始渐渐熄灭;直到有一天,这个身体变得半透明,又变得透明,然后变得看不见了,像一块小小的、游动的虚无一样在街上行走。在从最初的不可见性到第二次不可见性的过程当中,那句‘男人们不再回头看我了’就像是亮起了红灯,告诉人身体渐进的熄灭过程已经开始。
(尚塔尔)十六七岁的时候,她特别喜欢一种隐喻;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听来的,还是从哪里读到的?没有关系。她想成为一种玫瑰香,一种四处扩散的香味,那是对艳遇的隐喻。这个隐喻在她即将成人之际开放,就像是对温柔地与男人混杂相处的浪漫许诺,对穿越所有男人之旅的邀请。可是,她天生又并非是一个常换情人的女人,这个朦胧的、抒情的梦,很快就在她宁静而幸福的婚姻中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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