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见的那个潘罗敏 
   
 
   
留着长发的潘罗敏长得像贾克梅蒂。一个瘦高的留着阴郁长发的而立之年的男子,低着头,穿行于刘清波的故地。这样的描述显得有点中西不调,但他正是面临着这样的境遇。他曾经在临湖畅怀时说道:“只有学习了西方后,才能更清楚地认识东方。”
   
作为八零后的艺术家,潘罗敏表面显的特别沉稳,内心却掩饰不住面对社会的惊慌与敏感。在学习艺术的十八年时间里,潘罗敏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什么是艺术?初学造型艺术时他在写实范畴里追问过;在传统美术学院里他向绘画本体语言追问过;在与西方艺术家的学习与接触中他向西方人追问过;在夜深人静时他抽着烟,向心灵深处的自己追问过;如今他正向中国思想和西方哲学追问这个问题,但是至今还没有确切的答案。或许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潘罗敏作画异常的勤奋,但非常固执,有时固执地让人接受不了。以至于在和老师讨论艺术时,为了自己的艺术观念和老师针锋相对。但遇到观念,观点相同的艺术家,他便毫不掩饰地称赞他。他是个固执的,求真的,怪才艺术家,每件作品都是他痛苦思考后的产物。有时痛苦思考的结果却不被周围的人所接受,但他视乎并不在乎,他认定了他心中的那个真理。每次在面对画面时,他总是及其投入,仔细曾酌画面的每个形式语言的存在。在他的眼里艺术作品是不允许被不真诚着,艺术家必须对艺术作品绝对真诚。他希望别人叫他自由艺术家,因为他认为在当下艺术家的艺术表现是一个复合的观念,也不应该受门类与手法限制。
   
潘罗敏依旧像达摩一样,过着他精神流浪的艺术生活。也许他的作品永远无法与世俗视域接轨,但他总以某种力量在我们身边存在着。这种力量会穿过时空,通向无限的未来。
 
 
2009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