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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鸟

(2011-02-23 12: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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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历

工作

短篇小说

魂鸟

银锭子

丝帕

轮回

杂谈

http://s5/middle/49012fb1t9ceb4947b664&690      近几日,疲于简历投递,甚是伤神费脑,感觉自己有点压抑,不知不觉间,神经上压满了压力。精神总是放松不了,感觉每天,都是神经紧绷着。心里有一股催促的力量,不知道来自哪里。昨天夜里,再次失眠。

      距离上次失眠多久了呢?有点怀念这种失眠的感觉了,记得以前失眠,总是会打开落地窗,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山,亦或者是给自己倒一杯红酒,就那样坐在落地窗的门槛上,喝着酒,抽着烟,听着音乐,尤其独爱关掉灯的房间。洗手间里的排气扇嗡嗡作响,电脑的散热器也跟着合唱着,温柔的夜温柔的心情,一点也不觉得烦躁。偶尔转身,望一眼右手边的霓虹灯光,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逸,只是这种享受般的日子已经不再会有了。

      李健的歌一直大爱着,只不过十几天前,在进京的火车厢里,深深的爱上了《八月照相馆》这一首,深深的爱深深的忧伤,失眠的夜里怎么听都不觉得腻倦。

      躺在床上,企图看到窗外的月光,怎奈隔了薄薄的一层窗帘,透过细小的缝隙,什么都看不见,黑漆漆的一片,偶尔会投射入一缕楼外行走的车灯,继而消失无踪影。

      意识开始模糊,脑海里,一段离奇的故事开始酝酿生长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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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山脚下的少年樵夫上山砍樵,远远的看到从山脚下上山而来的一队人马,等走过了半山腰,少年看到一顶火红的花轿,前面跟着几个骑马的随行,轿子周围环侍着几名穿粉色衣裳的丫鬟。看到这场景,少年疑惑了良久,这刚开春的光景,富人家上山来做什么?难道是打猎?也不像啊。

      少年继续低头砍柴,只是脚步已经下意识的向那群人马走去。等马队近了以后,少年扔下手里的斧头和篓筐,朝着那群人马飞奔而去。

      少年的莽撞惊到了队伍最前列的随从,几个体格健壮的随从猛扯缰绳,最前头的两匹马全部前蹄腾空而起,险些把那少年踩到脚下。领头的随从翻身下马,一把抓起跌倒在杂草丛里的少年,拎到了一边,厉声喝道:“你是做什么的?”

      少年战战兢兢的不敢开口。

      轿子里传出一丝柔弱的声音,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领头随从随即转身走向火红的轿子,单腿下跪抱拳道:“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个野小子,拦住了去路,怕是惊扰到小姐了,我这就去把他好生的收拾一顿。”

      领头的随从刚要转身去抓那青年,轿子里的姑娘就走了出来,喊道:“住手。”

      丫鬟扶着那姑娘从轿子里走出来,来到少年面前打量了许久,少年也抬起头,就在那一瞬间屏住了呼吸,他从未见过生的如此楚楚动人的姑娘,不禁心中一阵紧张,眼神也开始飘忽起来,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是好,那姑娘围着少年转了一圈,咳了几声便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随从和丫鬟都望着他们的小姐不知如何是好。正午时分的阳光,异常的强烈,那小姐虽然穿的稍有单薄,但是额头已经渗出了浓浓密密的一层汗珠,旁边的丫鬟赶紧从腰间抽出一方丝帕,给小姐擦了擦。

      “小姐,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估计就是这个山头。”

      “你们在找什么?”少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双眼一直望着那身体柔弱的小姐,领头随从不禁爆了脾气,一把抓住少年的衣襟,把他扯倒在地,使劲的踹了一脚。

       少年哎哟了一声,在地上翻了个滚,疼的他捂着肚子在地上直打滚。

       小姐见此场面不由的一惊怒斥道:“休得无礼,怎可对柔弱少年下如此毒手,你若再强势欺人,我便让爹爹杖打你二十大板,扣俸禄半年。”

       姑娘言毕又咳嗽了几声,身子也愈发颤的厉害。她起身双手握着少年的两只胳膊,把他从地上扶起,把手中的丝帕塞到他手中,示意他擦一擦额头的泥土,再次端视了几下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人上山?你也是来拜神的吗?”

      “拜神?拜什么神?我是山下的樵夫,上山来砍柴,看到你们这群人马,心生好奇,才来一看究竟....”

      “原来如此,那你可知道这山上可有传言中的神庙吗?我们是来拜神的,在这山脚下迷了路,不知是不是这座山头,如若不是,我们便就此折返了。”

       少年思索了片刻,忽而眼前一亮,兴奋的说:“姑娘,姑娘,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我爹爹曾跟我讲过,这山上是有一座神庙,但是时间久了,来的人也少了,怕是早就荒了,找起来费工夫的。大概就是这个山头了,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听到少年的这番话,姑娘的脸上出现了笑容,欢喜的问他是不是真的。少年忙点头说是真的。

      路上,丫鬟告诉少年说,她们家小姐,生来体弱多病,姥爷给小姐定了门亲事,但是眼看着婚事将近,小姐也愈发的厉害,姥爷不知道从哪儿听说,这附近的山上有神庙,拜一拜很是灵验,便差她们带着小姐上山来了。

      少年跟在轿子后面,双眼一直望着轿帘,那帘布偶尔飘起,少年就会趁机望着很久。他的心里生出了奇妙的感觉。从未谋面却是那般的亲切,想着想着不禁红了脸颊。

      不知走了几个时辰,眼看着马上夕阳西下,在一片灌木丛里找到了那破旧荒废的神庙,少年说应该就是这儿了,姑娘下轿,丫鬟拿来花纸和香烛,一番跪拜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随行差人掌上灯火,起轿要下山。少年也一路随行,走到他们碰面的山腰上的时候,轿子里的姑娘喊停,走出轿子,从袖口摸出一小块银子,放到少年面前。

      “今天辛苦你带路了,莫名的挨了打肯定是伤到肚子了吧,这银子你拿去下山之后,找个好先生看一下,剩下的就留着自己用吧。”

      少年站在那里望着人马下山,从怀里抽出那姑娘塞给他的丝帕,紧紧的攥着飞也似的跑到斧头那里,取了篓筐装上柴火就下了山。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过去了,少年每天去山上砍柴,站在那个路口上等着那姑娘再上山拜神,但是从来没有等到过。他打听着那姑娘的消息,竟也真的打听到了。

      姑娘出嫁的那天,他在姑娘家外面候着,等花轿出了门,他就跟着走了出去。

      心爱的姑娘嫁给了别人,他的心里总不是滋味。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一年,每天他都会去姑娘家,在她们家外面观望着,却从不见姑娘从府中出来。

      他不再砍柴,依然每天去观望。他想知道姑娘是否依然记得他。最终他也决定上山拜神,祈求神灵能让他和姑娘再次相见。

      某日,从姑娘家观望回来,他径直的上了山,天色已晚,他摸着黑找到了神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都说拜神很灵验,我也祈求大神能实现我的愿望,大神可记得一年前来此拜神的姑娘,我对她朝思暮想,可她已经嫁了人,我很想再见她一面,求求大神让我再和她见上一面吧。”

      风吹着树枝,灌木丛里发出沙沙的声响,一阵风之后再次恢复寂静,世界好像没了声音一样。

      就那样,每天从姑娘家回来以后他都会上山拜神。一日,下山的路上,天降大雨,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脚下一滑,少年滚落到了山沟子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

      他感觉浑身轻盈,身上照到阳光就浑身刺疼,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他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身在神坛里,自己浑身发着冷光,他不由的心中一颤,接着听到一句沉闷的声响。

     “年轻人,你太过于痴情,害的自己丢了性命。”

     “你是谁?丢了性命是什么意思?我死了吗?”

     “你不是一直在拜我吗?祈求我让你和那姑娘再相见,可是你现在丢了性命,化作了鬼魂如何是好?”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死了呢,我只是在山腰里滑到了,摔着了,我没死我没死。”少年咆哮道。

    “不信,你走出这神庙,在那太阳下晒一晒便知自己是死是活了。”

    “少年的魂魄走出神庙,站在太阳下,立马就浑身冒烟,他开始挣扎,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的疼。”

    “回来吧,再不进来你就要魂飞魄散了。”

     少年还是不肯接受自己死了的事实,他的眼前慢慢出现一团烟雾,一个满头银发的长袍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的尸身已经被你的老父亲带回家去了,我看你魂魄暂无去处就把你带到了我的神庙里。看你是个心善之人,我会早日打发你去投胎的。”

     “我不要投胎,我要和那姑娘再相见,大神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去投胎。”

     “此生你们终究是无缘的,你又何必如此执着?投胎去吧。”
     “都说拜您最灵验,我那么诚心的跪拜您,为什么您就不能满足我这个心愿呢,是我不够虔诚吗?”

     “你很虔诚,只是世间万物讲的是机缘,你们无缘,也不会有果,此生无缘来生再见吧。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如果你们真的是有缘人,来生必将再见。”言毕大神消失不见了踪影。

      少年的魂魄依然不肯离去,守着神坛祈祷了一年又一年,但是自此再也没有看到大神出现过。有一天,他想通了一切,月夜,他借着月光下了山,来到姑娘家门前,在宅府院外徘徊了一圈之后,终于投胎去了。

      少年不知,时间已经过去了多年,那座宅院里,他曾经痴迷的姑娘一直抑郁寡欢。她不幸福,但是她的心里没有曾经一面之缘的少年。

      又是几年的时间,姑娘已经成了一个落落大方的贵妇人,但是依然终日不见笑容。也许是拜神真的灵验了,她的身体好了很多,婚后过了几年她的孩子来到了人间。是个儿子,而她的丈夫也因为疾患在孩子生下来不久离开了人世。

      她的命运是坎坷的,她自己也这样认为。数年之后的某天,她想起了山上的神庙,便想上山拜神,祈求儿子平安长大成人。

      路过半山腰的时候,下轿歇脚,不远处看到几个坟冢,望了良久之后,叹了口气说,没有几年呢,这边竟然变的更加荒凉了。

      山上的神庙也变得更加的荒凉,杂草完全掩盖住了神庙,下人费了很久的功夫才清理干净。贵妇人摆好锦毯,香烛和彩纸,跪拜之后留恋了一番才下山去。

      回到家中便听到儿子哭啼的声音,她责怪奶娘没有看好孩子,搂着孩子便入了厢房,傍晚的时候她听到窗外有鸟叫,感觉很是烦躁,差下人把那鸟儿赶走,消停了片刻之后,那鸟儿又返回来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一直到深夜才离去。

      自此,那鸟儿每天傍晚的时候都会飞到窗外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起初贵妇人甚是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那鸟儿的吵闹,倘若哪日鸟儿过于安静了反而会觉得不习惯。

      感觉闷的时候,她会打开窗户,望着鸟儿自言自语半天,说它和自己一样,老了没有一个伴儿,唯一的寄托就是自己还有个孩子,问鸟儿,你的寄托是什么呢。

      几日后,那鸟儿飞进了屋子里面,正在午睡的贵妇人被惊醒了过来,那鸟儿在卧房里盘旋着飞了一会,从嘴里吐出了一块碎银子,那银锭子,在地上吧嗒了一下,摔到了床底下。接着鸟儿飞了出去,贵妇弯腰趴到地上,把那银锭子取了出来,端详了半天,不知所以然。

      再推开窗户,那鸟儿却不见了,一连几日不见踪影。贵夫人心中窦疑丛生,甚是不解这是什么情况。那银子她每日拿在手里端详,想不出,那鸟儿从哪儿弄来了这么一块碎银子,后来鸟儿去哪儿了呢。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贵妇人的生活里再也没有出现过那只鸟儿,就像之前本没有它一样。那银子,被贵妇人放在了梳妆盒里,一放就是几十年。

      花甲的贵妇人,身体变得愈加的脆弱,易感风寒。她感觉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却突然间想起了梳妆盒里银锭子,拿出来看了许久许久,眼睛也花了,不知不觉的眼角就有了泪。

      她让儿子带她上山拜神,说这一去,这一辈子可能就真的这样过去了。她要去还愿。她拜了两次神都灵验了,这辈子的最后一次就是要去还愿。

      上山的路,因为走的人少了早已杂草丛生,辨认不出来了。

      走到那片坟冢的时候,贵妇人撩开轿帘子,对轿子外面的儿子说,就是这附近了。老妇人咳的厉害,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儿子劝老妇人还是别上山了,折腾一趟怕她吃不消,但是老妇人还是坚持上山。

      到了山上,儿子搀着老妇人走下轿,在神庙逛了一圈,老妇人持着拐杖有气无力的说:“大神啊,我来还愿了,我这一辈子来了三次,你说你要是真灵验让我看看你也好啊。神仙啊,神仙啊。”

      言毕就是一番跪拜,儿子就跪在她身旁。

      下山的时候,走过那片坟冢,老妇人撩开轿帘子,说道:“不知道怎么的,每次过这片坟冢我都想看一眼,老了老了,我也马上入土了。”

      “母亲大人长寿,怎么说如此丧气之话。”儿子赶紧言道。

      突然老妇人惊呼“那鸟儿,那鸟儿怎么在这儿?”

      儿子急忙顺着老妇人的手看过去,在那片坟冢的上空飞着一只白鸟,一会儿的功夫落在了一培坟墓之上。

      老妇人急喊,落轿,命儿子搀着她去追那鸟。儿子不解不停的问,那鸟儿怎么了,老妇人顾不上回答,双眼盯着那坟墓上的鸟,疾走而去。

      可是,还没到眼前那鸟就飞走了。

      老妇人身子颤的厉害,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都几十年没见你了,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还没再好好看看你你就飞走了,你给我的那银锭子,我还放着呢。

      儿子问,鸟儿怎么给您银子呢?母亲大人一定是累了,说些胡话。

      老妇人握紧儿子的手臂颤巍巍的说,不是胡话,那鸟比你的年龄都大呢。你小时候它就经常来咱们家窗外叫,后来,不知道从哪儿衔来了一块儿银锭子,扔下就不见了,打那儿以后再也没见过它。

      儿子一下子来了兴致,回去的路上一直在问鸟儿的事,他问,您怎么就知道刚刚看到的那鸟儿就是您以前看到的那只呢?

      老妇人停了停说:“我确定就是那只,肯定就是那只。”

      “母亲大人,都过去几十年了,那鸟儿早死了,鸟儿长的都那般,您看错了。”

      “没看错,没看错就是它.............”

      半夜三更,老妇人做了一场梦,梦里她还是那么年轻,某天傍晚,她还在奶孩子,窗外响起了鸟叫,她急忙推开窗户,看到那只朝思暮想的鸟儿,那鸟儿嘴里叼着一方丝帕,它飞了进来,丢下丝帕就飞了出去。她接过飘下来的丝帕,看到上面绣着自己的名字,一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追着鸟儿跑了出去,嘴里喊着鸟儿,鸟儿。管家和下人看到这般情景也一并追了出去。

      儿子被老妇人的喊声惊醒了,急忙穿衣带着夫人来到老妇人的房间,儿媳倒上茶水端到老妇人面前,说,怕是老太太做噩梦了,老妇人有气无力的睁开双眼,望着儿子儿媳说,鸟儿回来了,鸟儿回来了,快把那梳妆盒给我抱来。

      儿子坐在床头,抱着老母亲,儿媳匆忙从梳妆台上抱来梳妆盒,打开,老妇人拿出银锭子在灯下看了半天,说就是这银锭子,那鸟儿带给我的,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那鸟儿是他,是他啊。老妇人起身做起来,披上上衣,却不小心从衣襟里飘落一方丝帕,正是那张绣着她名字的丝帕。

      老妇人双手颤抖的铺开丝帕,托在手里,一时间无语,两行热泪流下来,半天说出了句,那鸟儿几十年了都没离开过啊。我知道你是谁啊,你出来啊,鸟儿啊,让我看看你啊。

      儿子就那样抱着老母亲睡到天亮,晨光洒进房间的时候,窗外再次响起了鸟叫,再看看老妇人已经没了呼吸。老妇人也走了,带着她的鸟儿,儿子推开窗户,站在那里痛哭,鸟儿不见了。,老妇人双手里攥着那丝帕和银锭子,表情安详...........

 

 

 

后记:

 

    少年意外身亡以后迟迟不肯投胎,拜神几年之后他依然希望神仙能让他再见上姑娘一面,最终他受到了点化,投胎做了一只魂鸟儿,把灵魂寄托在鸟的身上,轮回转世还可以再做人,成了鸟儿,他便每日飞到贵妇人家的窗外,希望能在投胎做人之前多看贵妇几眼,因为一旦投胎就不知道出生到什么地方了。一日,他决定把银锭子和丝帕都归还给贵妇人,希望她能想起自己是谁,谁知,送了银锭子,在去找丝帕的路上被猎户用弓箭射了下来,再次丢了性命,成了游魂的少年回到神坛拜神希望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让他把丝帕还回去之后就去投胎做人。神仙答应了他,几十年后少年再次投胎做了魂鸟,它知道贵妇人大限已至,在拜神的路上等着她跟她回家,他落下的那座坟墓,正是少年他自己的坟墓,丝帕送回去了,贵妇人却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几十年的梦一样。贵妇人拜了三次神,最后一次是还愿,她见了少年三次,一次生前,两次生后,也就是那两只魂鸟儿,而少年也拜了三次神,最后一次也是还愿,他们两个虔心拜神都灵验了,此生无缘,便守着心爱的人一起终老,等到来生再见..............

 

    爱,我不怕将你等待,也许你不记得我是谁,也许你不记得与我的一面之缘,但只是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我却开始了无尽的想念,我要找到你,哪怕是轮回转世三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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