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儿随时随地的发问，我常常感到自己才疏学浅，随手记下来，和大家一起分享成长的滋味。
“妈妈，世界上第一个妈妈是谁生的？”一年以来她第N次问我。
“西方传说是上帝造了人。”我说。
“谁是上帝？”她问，“上帝是谁生的？”
“上帝是神，不是人。”我说。
“不对，神就是人。”她说，“没有神。”
我没给她讲过无神论啊。我急忙转移话题，说：“中国的传说是盘古开天地，女娲。。。。。。”
“我都会背了，我不要这样的答案。妈妈，告诉我真实的，谁生了第一个妈妈？”
“有一种科学的解释是，人是猴子演化变来的。。。”我说。
“不对，如果人是猴子变的，为什么现在人还是人，猴子还是猴子呢？”她坚定地打断我的话说道。我不知再说什么。。。
曾经，我一个在国际上颇有影响的生物学家朋友给我打电话，我让他和女儿对话，她讲了达尔文和基因。。。。。。不料，女儿听完，说：“你不是个科学家，因为你说的跟第一个妈妈是谁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搞得我哭笑不得，好在童言无忌，我的朋友只是哈哈大笑。
现在，每逢电视上播“神奇的地球”和“人与自然”节目，女儿都聚精会神地看，哪怕到深夜。
也许，关心人类从哪里来是人的本能和天性，这不只是哲学家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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