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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乌鸦的悲歌

(2006-08-15 17:46:30)
分类: 纯净的散文
  一只乌鸦的悲歌
  
   我本可以终止这场游戏
   可我的生命只是个笑话
   清醒的走来  糊涂的去
   在飘无的世界空虚
 
   我只是一只黑色的乌鸦
   从没有人会爱我很久
   只敢在远处 微笑的看你
   然后再假装幸福的离去
 
 
一只帅气的“乌鸦”在弹唱着一首忧伤的歌曲,那忧伤弥漫着整个天空,让人不觉随着这音乐一同的忧伤一同的哭泣。
 
毋庸质疑,乌鸦在现实生活中应属不受欢迎的鸟。它的出现总让人产生不祥的预感,据说它的叫声里含有一种诅咒的力量。这力量让乌鸦在寓言中反复充当反面角色。乌鸦还被认为与死亡有关,它是服丧之鸟,好像一块形状奇异的黑纱,散布着死亡的浓厚氛围。乌鸦喜欢在墓园建立集体宿舍,我想它们是因为迷恋这里的悲凉气氛。
 
把自己比喻为“乌鸦”?我的眼里充满迷惑和不解,有谁愿意把自己称作为这样的鸟类呢?但他说自己就是只乌鸦。我,开始有幻想、开始想了解并开始想进入这只乌鸦的世界。
不得不承认一生中有宿命。比如残疾婴儿,从起点就注定他更曲折地成长。乌鸦因为天生的遗传原因,使它的形貌受人歧视和贬斥———就像在持续的心理伤害中长大的孩子,不难理解它为何变得这么乖戾。其实,乌鸦是一种智商非常高的动物,这一科学论证一直被我们的成见所忽略。它具有神奇的消化系统,擅于把混乱复杂的元素为己所用,如同他特有的音乐才华。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乌鸦锯齿形的翼边好像故意剪出来的,如同他们穿着披丝挂褛的黑亮夹克……想起乌鸦狂躁不安的叫声,叛逆不驯的形象,以及古怪的性格特征,冷僻的个人嗜好。
 
于是,于是我理解了,我理解了他为什么把自己比作乌鸦,因为他自己的潜意识里有着乌鸦的某些特征和嗜好。于是,于是我懂了,我懂他为什么总是在嚎叫着自己的悲哀,虽然那悲哀的嚎叫是无意识的,但他无法抑制。于是,于是我开始怜惜,怜惜他那无法让常人理解的心态和潜意识后只有他自己才懂得的悲哀。于是的于是之后,我的眼前有了这样的一幕:
 
夜晚,回巢的鸦群像是四处溅开的墨水,弄脏了整张天空,盖住了天堂的光线。一只“乌鸦”,只有一只“乌鸦”瞪着眼睛凝视着东方的地平线。他在等待着月亮的升起。他的思绪轻轻地掠过并不断地跳跃,在他身旁有黑夜的旋风在发出发出猛烈的令他颤抖的声响,但他不去理会,他只在这黑暗的夜空下,不断地打着哆嗦等待着光明。终于,在笔直的地平线上他看见了细长的、新月状的月亮升起来了。于是,他站起来,卷紧翅膀,望着银色的月亮完全升起在地平线上。

有些东西太阳是烧不了的,比如乌鸦的瞳仁,我认为那是孤独者的眼睛,在太阳的大火中已经锤炼成火眼金睛,这是重生,也是“凤凰涅槃”。这只乌鸦具备。
 
 
当我写到这的时候,忽然,我有了自己的潜意识,你是乌鸦?你哪是只乌鸦啊,在我的潜意识里你就是一只雄鹰,一只飙撼的雄鹰,既是雄鹰,看吧,总有那么一天你会展翅飞翔在高高的、浩瀚的蓝天之中匐瀚苍穹。虽然,你现在觉得自己卑微的就象一只乌鸦,但若干年后你会明白,你是只雄鹰,一只乌鸦群里飞出来的雄鹰。

 
你静静的飘过心中
再一步一步让我痛苦
拉拉拉
拉拉拉
歌声依旧那么的忧伤着,那忧伤继续穿透着我的思绪,如此的让人唏嘘,疼彻心扉,心情是如此的迷离,迷离的无人能体会。无助的思绪呀,只能随着那飘渺的秋风慢无目的的旋转。
 


它的黑染不亮天空、草地
这一天
我没有看到它的飞翔双翅
把身体扩大两倍
它依然是一个小逗点
黑漆漆的
 
这一点像我
一连串的动作
没能打乱脚步、秩序
更何况我没有乌鸦的翅膀,不能飞
也不能站在高高的树枝
俯瞰人的走势
 
但一只乌鸦在这个夏天和我邂逅
我看着它的身姿把一道光线拉长拉直
它狠命的坚持
飞——
它的视线
它的飞越承载了一路的孤独
而多数时候它是树的一撮黑发
被风拔去
 
我累时也无法安放四肢
我特别能体谅慵倦的乌鸦
它不像那些绿鸟
可以融入树丛、草滩
但它独立
构成冬天的一部分,一种字体
尽管偏执得有点不可思议。
 
它扭头
消失的痛苦时不时挂上树枝
一只乌鸦
它沿着一个方向远去让四周陷入沉寂
但它的双翅把天空划开一道伤口
瞬间的剪影进入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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