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帅锅逛街那叫一个帅!人家双手往口袋里一插,不用人拉,不用人领。还故意扭来扭去,走S形路线。

偷眼看看有无观众。

果然咱的表演吸引了大量眼球,帅锅相当得意。

滩比的街道繁花似锦,难怪大宝兴致这么高。

在山野上,大宝是另一种本色喔。
这一周过得很没意思。
貌似感冒了——不是那个甲型H1N1流感,可我的咳嗽因此犯了。
虽然治疗都按部就班,应该很快就会控制住,但还是心情很差。每次咳嗽之初都是这样。人类有些疾病很严重,但是可以治愈的;有些不重,但无法根除,只能是live
with it.我的asthma就是其中之一。尽管可以控制,每次发作之初,都万念俱灰。
尤其是搬到伦敦,换了医生,又要祥林嫂一样从头讲一遍病史,就更烦。而且医生还非要从低级的药用起,说我没那么严重,不用高一个等级的药。可我自己知道过几天就用了,果然如此。
利用坐地铁的时间,看完了余华的《兄弟》(下),去年夏天回国买的,一直没时间看。又找到久违了的阅读的愉快。读小说实在也是种奢侈,因为我上班坐地铁只要11分钟,其中大部分时间,我都是拿来读当天报纸,有时候会读育儿书——只要那俩有任何调皮捣蛋,无论吃、睡、玩,我都到书上按图索骥。最有用的一本是Christopher
Green的《New Toddler Taming》。
琐碎的人生,就这些琐碎的悲喜。
今天吃樱桃,大宝很爱吃,捧住樱桃碗不放手。
我:大乖宝,给妈妈分点好不好?
大宝:No。
我:为什么?
大宝(振振有词地):饱。
我(差异地):谁饱?
大宝:丰丰!(拍拍我的肚子)丰丰肚饱。
——谁说我肚饱?!
感情不给我吃樱桃,还是为我好哪!晕!!
前些日子里的某一天,大宝忽然冲我大叫:“丰丰啊!”他还带个“啊”!从来没人教过他妈妈的名字啊。家里只有妖妖叫我名字,也只是叫一个字。
我近来总爱问大宝,妈妈叫什么名字;他就会很使劲地说:“丰丰!”我就爱看大宝用力发“丰”这个音的时候,牙齿咬着下嘴唇的样子
,怎么也看不够、怎么也听不够。儿子一叫丰丰,我的心里就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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