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我是地主我怕谁 |
今天有点闷(yama批评地主的玩具没有原来的好玩
)。比闷还严重,简直是惆怅!

我的朋友今天回中国了,小孩也回寄宿的英国人家了。最明显的变化是,地主的饭桌上,三个菜变成了一个菜。一个菜还没吃完。我把波菜,虾,鸡蛋,和蘑菇都炒一起,结果巨难吃
。主要是就一个菜,地主太想把所有营养都放进去了,几种原料搭配得比昨天的旗袍和帽子还不当
。


上午,先开车送小朋友去学校,平时都是她妈妈一个人送,但是她在这里住了几周,有好多零七碎八的东西要搬回去,开车比较方便。然后再送朋友去车站,因为汽车站没地方停车,又是匆匆忙忙地把她放下,匆匆忙忙地告别,象以往一样。
一个人回家的路上,离愁别绪里面有种类似后悔的感觉,后悔她们住这的时候,我总是争分夺秒地忙我的论文,连烧壶水的功夫都又回楼上用功,倒是朋友帮我分担了很多事。
今天晚饭后也没出去散步。没情没绪的。大有宴席散了的失落
。

比平时早就爬上蜜罐子。
昨天俺列了那张照片作为石头砸中的N只鸟,看来,大家最兴趣的是蟀g
,其次是地主的穿戴。那,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俺总是乐于取悦蜜友滴,所以干脆把那次在上海长乐路上买的另一件旗袍也拿来见见光,以供批判,嘎嘎


这就是昨天说的那件小格旗袍,好象是800块钱左右,如果没记错的话。老地主除了埋在院子里的变天账,别的咋啥都记不清爽。长度也是到膝盖,如果到脚面,就太正儿把经了,到膝盖就有了几分活泼
。

这件尺寸特别合适,因为外面套着学袍,没体现出来。
那天是Girton学院的Matriculation(相当于入学仪式),我也跟着F2,
F3等这一年入学的新生吃了Matriculation的饭,拍了Matriculation的照,但其实没真参加最关键的Matriculation仪式本身。因为根据剑桥大学的规定,一个人一生只能在剑桥大学Matriculate一次,我在此一年前,已经在Peterhouse学院matriculate过了。
matriculate我的院长是卫亦信爵士,他是英国人,有贵族封号,会说中文,担任过香港倒数第二任总督。他2003年就任Peterhouse院长,吃迎接饭的时候,我被安排坐在院长身边,估计是他会讲中文的原因。后来还去他家garden
party过。
他家花园可真大真好。剑桥的院长们一般都是住学院的Master's
Lodge,房子不仅大、好,还有学院的园丁打理;平时吃饭也不花钱,还坐在高桌上,有学院的侍者伺候的。反正院长是个美美的美差,任期极其长,可能算是政府给功臣养老的那么个职位吧。
我是硕士学位读完后转了学院。
9:16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