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就像是一颗炮弹,你可以用它来消灭敌人。可如果掌握不好,让它落在敌人手中,它也就会将你置于死地。
我对大和民族没有任何偏见。他们勤劳,严谨,具备了很多优点。我一度认为,所有血色的记忆都是由于日本国内一小撮极右翼势力,与广大的人民群众无干。可是,在我的心理,有那许久未曾磨灭的愿望,将来不管多苦,要学日语,洞穿日本的心脏。我要带着二战中受尽日本兵凌辱的中国慰安妇,和身体里留下日本兵弹片的抗日老兵到日本去打官司;我要在小泉参拜靖国神社,对东条英机顶礼膜拜的时候当面骂他畜牲;要在抗日战争题材的影片中当一回群众演员,扮演那个振臂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女学生……可我并不是偏激,我不是针对日本的民众。日本人应该明白,做过的事情,必须要承认,必须要用正确的态度来面对。当他们用子弹洞穿中国人的胸腔时,他们就该明白。
日本与澳大利亚这场比赛之前,我一直很看好日本队。这是事实,虽然我在赛前不敢对别人说起,怕周围的人与我争辩起来。日本队的进步,夸张点说,是一日千里。而且这进步,不只是技术体能上的,他们整体对比赛的概念和意识,跟从前相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说句不怕大家骂的话,中国队要有这意识,在等个十年。比赛开始之后,日本队一度在场上占据主动,一次又一次的叩响澳队大门,把澳队门前的阵地搅得鸡飞狗跳,几次险些猝不及防。澳大利亚队在比赛中也曾一度不在状态,前场后场仓皇迎战,打得很没精神。
终于,日本队敲开了澳队门将的十指关。可是我清楚地看见,日本球员有冲撞门将的动作。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是球场,只要裁判不说,那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下半场,日本门将叫什么能活的,十分英勇的扑出了澳队的前场任意球。那一刹那,他的心飞了,这注定了他后面的失球。几分钟后,澳队卡西尔(Cahill)接角球妙传,让飘在云尖的什么能活一霎那间摔倒在地,球进了。后面几分钟内,澳大利亚队又两次用这颗炮弹洞穿了日本队的大门,也一定洞穿了每一个日本球员的心,乃至每一个日本人的心。
终场的哨声响了,澳大利亚队员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日本队员脸上满是沮丧。我并没有看到他们互相打招呼,交换球衣的动作。这就是大和民族的球员们,大和民族的男人们--失败既是敌人,球场也不例外?恰恰不是失掉比赛,而是失掉风度,洞穿了他们的尊严。
看到每个因为失败而沉着脸的日本球员,不和对手打招呼,不和对手交换球衣,每个人面目阴沉的走下场地,全世界人民是否跟我有同感呢?这样的民族,真的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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