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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该如何感谢张冬雨
张冬雨,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说熟悉,是我从网站、博客上常常读到她美丽的文章,简洁流利的文字,充满活力的思想,乐观豁达的笔法,本真自然的表述,清新明目的招数一直令我佩服。说陌生,我不知她的单位何处,也不知她的QQ和电话,就是把她的名字和她的博客联系起来也是在去年国庆节之后,我的一篇散文在《安徽商报》发表了,她从报纸上看到这篇文章后在我的博客上留言告知了我,随后又将这期报纸寄给了我,因为我没有订阅这份报纸,负责发稿的编辑也忘了寄送样报,我一直为此深深的感激着。但我依然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只知道她很忙,十天半月上我的博客看看,除了点评文章之外,基本无法联系。我也是事后从她的博客中仔细寻找才发现张冬雨这个名字,但我却无法确认目似秋阳就是张冬雨。
今天下班前夕,邮递员送来一张汇款单,一张署名张冬雨的人从合肥向我汇来500元。收到汇款单,我想起了我前不久发在我的博客上的一篇文章《托钵的沙弥》里有网友"目似秋阳"的回帖:“ 向赵老师致敬!你辛苦了!如能尽微薄之力,在所不辞!是你博上的地址吧?”我当时看到这个回复的时候,感到博友的回帖有点意思,但究竟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深想,直到把这张汇款单捏在手上才真正明白。
近半月来,为了文化站和个人的生存,我托钵四方,得到了方方面面的支持和照顾,我一边体会文化沙弥托钵的艰辛,一边感受亲朋好友相助的喜悦,一边深思文化站的生存大计。无奈、疲倦伴随着意外的收获,是这段时间的我每天的状况,知足常乐和心怀感恩的心态使我托钵的结果比预想的还要顺利,不仅收获了必要的金钱,也收获了社会各界的热忱和友爱、支持和鼓励。在这项工作即将告一段落的时候,接到张冬雨的汇款,我真的不知该怎么感谢她。
我为文化站托钵主要是站在政府及政府工作部门、事业单位和经济组织门口,一般不向个人化缘,而我所化缘的单位都是我平时免费为其服务过多次,对于没有享受过我的免费服务的单位,我一般不会开口的,哪怕单位负责人与我的关系再怎么好,我一般都不轻易寻求资助,这是我托钵的原则,我总觉得关心我的人太多,我无法报答大家的恩德。
张冬雨对我的资助,我真的好感动,我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
面对这份热心和慷慨,除了对施主真诚的感谢和虔诚的祝福之外,我更感受到了作为一名乡村文化人肩上责任的沉重。
让我对张冬雨,再说一声感谢!
(2007-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