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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困惑
乡下的夜很静很静,除了桌子上时钟的嘀嗒和电脑里电扇的转动声外,一切声音都躲进了夜的深处,就连青蛙也不见了,夜虽然很深了,天气依然很热,我虽然关了电脑,却没有睡意,无奈地再开机,一边与蚊子较量,一边在电脑上写着疲倦的文字。
向来低调的我,这些天来更显得消沉,天气的炎热,身心的疲惫,经济上的压力,做人上的困惑,一齐组合起来,在我的心中唱歌跳舞,使我无法振作起来,大脑反应上的迟钝,情感上的麻木,食欲上的不正,使我对自己的能力和作为缺乏自信,我不知怎么陷于了这种空无的精神境界中,很想振作,可找不到良方,满脑子的困惑,将伴随我清醒和沉睡。
作为小得不能再小的人物,不存在环境适应我的难题,也不会有我不适应环境的副题,不解得是:哪怕自己再怎么的努力,都难以得到别人的理解,有时候,当自己身边的人都觉得我逍遥快活的时候,我的心更加的困惑,肩挑沉重的担子已经筋疲力尽了,哪有心事去揣摩别人的眼色,更没有精力去回答别人的疑问,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的格言已经对我没有效力,因为面对父母和孩子,我早年就停止了走自己的路了,走家庭幸福之路,走社区和谐之路,牺牲自我已经成了这个年代像我这样的中年人的必然选择。
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说自己不想说的话已经习惯了,也想通了,为了适应形势,为了完成承上启下的责任,为了家人的幸福,我也只能这么做,这不是虚伪,也不是做作,而是把想说的话憋住,把想做的事停下,一切服从大局,既然是自我选择,也无怨无悔。
乡下大部分的男男女女都会打麻将,斗地主,输钱赢钱彻夜不归,家事农事一概不问,而我下班就回家,晚上写写文字,还要接受太太的多次关注,每当灵感来到准备写作的时候,太太总是盘问,看起来很关心,实质上也是关心我的睡眠,关心我的身体,时常的满脸怒色,搞得我很不快活,我只有顺其自然,无法抗争,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了这个家庭,我还有什么话说?
困惑太多,尤其是这样炎热的夏夜,我何时能走出这种困惑呢?
(太湖县汤泉乡文化站赵国勤)
(发表在2006.7.14.《安庆日报.皖江周末》副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