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火,在奥运之巅点燃
(2008-08-01 15:5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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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领队土匪在后河的集训时就再三强调,在这个即将共处20天的临时团队里,大家都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没有明星、没有冠军、没有记者、没有商家代表。我们只是一群心手相连的旅人,大家衣食住行在一起,互相依赖、互相扶持,走上一段累心累力的艰苦之旅。事实上,旅途总是能让人释放出最真的性情,对于我们而言,这一行最大的收获之一就包括这许多份单纯的友情。
印小天:谁都有争第一的心
印小天和他演过的角色一样,善良、真诚、热心、热情。在团队里是大家的开心果和巧克力发放大使,他的背包里似乎有着掏不尽的零食。只是过于大开大放的性格让他在体力上吃了亏,敢在5000多米的崖口上活蹦乱跳的跳藏族舞的下场是晚上头痛不止,以至于他不得不临时中止了走了一半的行程。
这个采访是在他行程即将结束的前一天,樟木口岸他的宾馆房间里进行,从夜里11点多聊到了凌晨近2点,从奥运到登山到极限运动到即将开拍的电视剧《幸福得完美》再到罗伯特德尼罗和阿尔帕西诺的演技孰优孰劣,意犹未尽,相约了回到北京再找机会继续聊。
临走前,他把剩余的零食和用品全部分发给其他继续前行的团员,我得到了他的暖宝宝,他说山上冷,也许用得上。虽然没用上,还是感谢!
UNO:接到邀请参加明星登山队时,想得最多的是什么?
印:特别兴奋,对我来讲,这阶段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登珠峰什么时候都可以,但这次意义特别重大。奥运会是中国强大的象征,我特别希望中国能够在体育、文艺、经济各行各业都成为世界第一。
UNO:你见到王勇峰时为什么会激动到落泪?还有你送他的礼物也很有心。
印: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路上到珠峰很不容易,之前的一天晚上我的高原反应特别强烈,头疼了一宿,完全没有睡。进到大本营之初,说老实话,我是有些失望的,跟想像的不一样,原来以为和登山队的队员们都能见到,能够亲手触摸到火炬,但事实不是,登山队的队员都在6000多米的营地,我们在大本营只能停留两个小时。吃饭的时候我想也许就只是这样看一看就下去了,没想到居然能碰到圣火队的队长。可能是因为先抑后扬,再加上高原反应,所以才会情绪崩发。那个貔貅,它跟了我很多年,是家人送我保平安的,把它送给队长,一方面是祝愿队员们能安全回来,一方面是希望它能代替我登顶珠峰。
UNO:听说你的家庭和体育有很深的渊缘?
印:是,我的三姨和二舅都是练体操的,三姨辛桂秋是1974年伊朗亚运会体操团体冠军,全能第三和平衡木的第二名;三姨丈是第一届羽毛球锦标赛的团体冠军和单打的第三名;老姨辛桂萍是国家击剑队的,80年代还演过一部电影叫《剑魂》;现役乒乓球队的马羚也是我们家的远房亲戚。我小时候差点进了沈阳游泳队。
UNO:你最喜欢的运动员是谁?
印:刘翔,他是真正改变历史、改变了人种学的运动员,不管2008奥运他拿不拿冠军,必将成为中国竞技体育史上最伟大的运动员。他的性格也是我喜欢的,很多人可能觉得他过于自负张扬,但我觉得如果他不是那样的性格,也打破不了世界纪录。中国人从来就接受孔孟之道,要内敛,要谦逊,枪打出头鸟。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这是个讲究实干的时代。
UNO:奥运会你想到现场去看项目是哪些?
印:110米栏一定要看,为刘翔加油;还有羽毛球,林丹、谢杏芳都是我的好朋友;乒乓球想看,又有点不太敢看。
高虎:迷上极限运动
虽然“头疼欲裂”都快成高虎的口头禅了,但所有集体的正式非正式活动,他一个也没落下,包括每天晚上持续到两三点才散的“杀人游戏”。这家伙隐藏的太好,每次都是大赢家。
因为要赶回北京排演舞台剧,高虎在走完西藏这一程后就和我们匆匆道别。没有了他的冷笑话,车上似乎就没那么热闹了。
UNO:接到邀请有没有犹豫?
高虎:有,曾经怕自己身体吃不消,但是这机会太难得了,我想如果不来以后肯定后悔。来了以后觉得太值了,听说我们是除了火炬手外唯一可以登山北坡的非工作人员。特别想走完全程,可是我有话剧要演,没办法。
UNO:来之前做了哪些准备?
高虎:提前一个月去健身,也上网查了很多资料。
UNO:你头疼是不是装的?
高虎:真的,一直到日喀则都疼,到了定日才好些。不光头疼,肠胃也不舒服。
UNO:你最擅长的体育项目是什么?
高虎:很多,小时候是游泳,我是青岛人,在海边长大,最常玩的就是下水潜泳,看谁憋得时间长。高中时打排球,是主攻手。高中毕业那年暑假当过两个月的高尔夫球教练,但这运动不适合我,现在全废了。这几年主要是玩赛车,喜欢速度的刺激,而且赛车是属于一个人的舞台。进了这个团以后,受三夫的这一帮专业玩家影响,对很多极限运动有了兴趣,像滑翔伞。
UNO:你最喜欢的运动员是谁?
高虎:朗平,我觉得不管哪行哪业,除了专业技能外,人的品格也很重要。
UNO:奥运会你想到现场去看项目是哪些?
高虎:我们青岛是奥运帆船比赛的基地,我希望我能回家去看比赛。
李娜:圣火和我有缘
李娜连误了两天班机,直到26号才到达拉萨,随即马不停蹄的坐了十多个小时的车赶到定日与我们会合,第二天一早又要上到5200米的珠峰大本营,换作一般人还真难扛得住。她也是此行跟我们相处时间最短的团员,下珠峰的第二天,她就赶回了北京。
这个2000年悉尼奥运会的双人十米跳台冠军,曾经期待在2004年雅典奥运会上,以一枚十米台个人金牌结束跳水生涯,但却因为搭档桑雪的因伤退役和难度等级分的更改,最终无缘奥运。而在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上,她将会以央视嘉宾主持身份重归奥运赛场,失去2004年奥运会的参赛机会,时隔4年之后得到“补偿”,这对李娜来说也算是一种欣慰。
MU:这次能跟随明星圣火队来到珠峰,感受如何?
李:我觉得我跟圣火还很有缘份的,之后我还会在圣火传递到我家乡合肥时,担当首棒火炬手。作为一个运动员,能够尽自己的能力为在自己国家举办的奥运会做一些事情,是我最大的荣幸。
MU:当年你是排名选拔赛的第一名,却无缘参加悉尼奥运,这算不算你人生的一大遗憾?
李:当时是挺难过的,但这其中也有队里的考虑。这并不完全是坏事,它让我从中领悟到了很多,知道自己即使做到最好,也不一定能得到你渴望的最好的结果。可以说这次落选给我带来了很多人生财富,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就长大了。但是我从来没有因为跳水而遗憾过,作为运动员,我奥运金牌、世界冠军、全运会冠军都拿齐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MU:今年夏天你就要从人大毕业,想过要做什么吗?
李:我现在的选择很多,做专职主持人;回到北京市体育局做行政工作;回老家帮爸爸打理生意;或者读研继续深造,都有可能。
张山:天上天下 唯我独尊
张山在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上取得的那一枚双向飞碟的金牌份量格外重,在这个奥运会唯一的男女同场竞技的项目里,她不仅创造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奇迹,同时以200发子弹无一脱靶的出色表现让 “百发百中”的传说变成了事实,也将奥运会这项纪录推到了不可能再破的顶点。同时,她也成为多年来打破欧洲选手对这一项目垄断的第一位中国女性。
退役十年以后,张山又回到竞技场,参加了2004雅典和2008北京奥运会的选拔赛,尽管都未能取得参赛资格,但她还是积极参与到和奥运相关的各类活动中。在这次珠峰圣火之旅中,她也身兼多职,电视台的嘉宾主持,电台的联线专员,报纸的特约撰稿为宣传奥运不遗余力。
MU:以一个参加过奥运会并取得很好成绩的前辈的身份,有没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给即将参赛的奥运健儿们。
李:很早以前,有一位朋友送给我一本书,我随手翻到一页,看到了释伽牟尼的这句话:“天上天下,唯我独尊”,我特别喜欢,之后一直拿它来激励自己。不是你能不能“唯我独尊”,而是你敢不敢,如果你认为你可以,你就能真的能做到。
MU:参加08年奥运会一直是你一个很大的愿望,但并没有实现,遗憾吗?
李:遗憾是肯定有一点,但我参加不了,说明有人打得比我更好,这就是竞技体育的魅力。而且,虽然我没有能够成为竞技场上的一份子,但08年奥运是属于每一个中国人的,哪怕只是在台下为他们加油,也算是参与
MU:这次行程中让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张:在我们探访的一个藏民家里,我看到几个三四岁的孩子,在院子里用废旧的轮胎做五环造型,让我切身感受到,奥林匹克真的已经走进了千家万户。
陈瑾:遗憾不能走到最后
陈瑾是第一批到达拉萨的团员之一,也是最遵守团队制度的一个,每次出发约定好时间,最早出现在集合地的一定是她。她曾经在部队呆过很多年,至今依然以军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她也是团队里唯一没有高原反应的人,在珠峰大本营上也可以健步如飞。
MU:听说你为了这次活动还推掉了好几部片约?
陈:片子是拍不完的,人总要有自己的生活。我觉得登珠峰是一件特别有意义的事情,来参加这个活动是我自己强烈要求的,能跟着这么多专业人士一起,还可以为圣火传递做贡献,有什么比这更重要。我特别想走完全程,但这次的行程和之前确定的不一样,改了很多,剧组在等着我报道,时间上调配不过来,这是最大的遗憾。
MU:奥运会你一定要看的项目是什么?
陈:中国的优势项目,像跳水、体操、乒乓球,有时间都会看。
MU:你平常最常做运动是什么?
陈:瑜珈,因为拍《满城尽带黄金甲》时有很多动作戏,为了不让自己受伤,我想瑜伽可能能使肌肉变得柔软一些,就报了个瑜珈班,现在也一直坚持,每天都练。
MU:你好像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可以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陈:可能是演员的工作性质决定的吧,我们常常在条件很艰苦的地方拍戏。而且我一直喜欢旅行,去过很多地方。我总觉得人的一生都是在路途中,当你固定下来,在一个地方,就好象对不起自己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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