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兴安岭林区16年了,今天偶然上百度搜索自己,发现一篇小文,大概是节选,因为有关于我,就载下来,留作纪念吧。
我在大兴安岭工作生活了24年(从1971年7月到1994年9月末),一生中最好的年华都在那里,感谢那里的父老乡亲,感谢那里的大山森林,也感谢作家鲁微还记得我。(附原文)
作为《大兴安岭日报》社编辑、记者的孙伊斌和刘宏义,经常对本地森林资源情况进行细致的调查及思考,他们怀着忧患意识唱出的歌,令我惊讶!
“自然/社会/人//关系都不该失去平衡//正如大山/森林/小溪//那苍白的岁月//被乱砍滥伐......我默想//山永远年轻//我们的心//就不要水土流失/(《山的随想》引自《少女的祈祷》一书,孙伊斌著)。这使我想起了一位哲人曾说过的话:最早醒来的是诗人。
在刘宏义的眼里,确切地说,是在一个诗人的眼里,多灾多难之后,大兴安岭这片林子已为数不多了。我们该怎么办呢?刘宏义郑重地告诉人们:“一个护林人倒下了/倒在了不是终点的终点/雪地上/一条长长的破折号/留给了明天”(《护林人》)在这里,“护林人”是一种正义的象征,可正义又时常被扼杀。真理在什么地方,在明天么?不知道,但诗人还是企图这样认为,所以他仍固执地唱道:“凋零的代表一种丧伤/但绝不标志死亡……”
就在一大批诗人沉溺于迷惘的痛苦中徘徊之际,兴安诗坛上又一支异军突然崛起了。这是一支新生力量,他们在继承了前期诗歌机制的基础上,又巧妙地将其作品注入了新的东西。这些人、一出手就不凡,作品连珠炮般地打入了《星星》、《诗人》、《诗刊》、《诗林》等各诗刊。在创作上,他们有一共同的特点,就是把前期诗人的那种对事物的高层次临摹手法调整成了对事物的内在透视,即从外部进入到了诗的核中。在这方面,女诗人徐徐的《向隅而坐》堪称代表。
原载《文兴龙江》网http://culture.northeast.cn/href/,P=0,ID=T2G1039Z0815TM17.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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