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燎变肤色,憔悴几环年轮,依故死心塌地做山的情侣。
昏迷在一个罪孽燃烧的风中,颤抖是哀悼四周伙伴死亡的哭声,第一个夏季,你没有生机没有呼吸休克于憧憬的梦魇。秋天和冬天的日子都很难敖,你屏住伤痛的呻吟静候复活节。
啄木鸟们背着手术刀来了,人们在你的伤口发现几滴亮晶晶的泪,断定你得的不是癌症不过是三度烧伤。
你幸存下来了.
又一个春天,烧焦的黑海因你而有了绿色的浪花,风的冲击,雨的洗涤,你把身驱泛成出土文物的古铜色,然后以难不死的壮土身份染绿人们的眼帘。
与泥土的结合使你膝下添儿育女的梦繁殖出满山苍郁,你飘动时长发辉映夕阳留下少妇丰韵的逆光照。
你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知道,死里逃生会复活所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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