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十四年前的一幕幕,好象一下子都涌进了脑海。那时,都还是特年青的“小帅哥”和特年轻的“小靓妹”们,一个个精神飒爽,斗志昂扬。那时,我们住在永定路的工程兵招待所,我和火峰住一间,隔壁是毛宁和金学峰。由于天气炎热,且房间里没有空调,来自五湖四海的“帅哥靓妹”们经常被蚊子轰到院子里,大家一起畅谈,一起憧憬,无处不呈现出团结祥和的气氛。在紧张的排练之后,这绷的紧紧的神经,有时也会偶尔偷偷的放松一下,招待所大门口有一家专做炸酱面的小面馆儿,我和金学峰、火峰、孙悦、王红兰等好多歌手,会在这里给自己解解馋,吃个辣螺丝啦,来碗炸酱面啦,来个东北辣拉皮儿啦,我们抱着吉他,是边吃、边喝、边唱。哈!好不热闹。
我记得,曾经当过摔跤运动员的金学峰是最能吃的一位,一眨眼面前罗上三四个大面碗是经常事儿,这一脸大胡子的火峰先生是最能喝的一位,六七个啤酒瓶摆眼前那是不在话下的事儿,我这位来自青岛铁路的工人歌手是最能陪的一位,青岛出啤酒可我酒量太差劲儿,基本上是一瓶红到脚后跟儿,还有,这来自盛产红肠哈尔滨的小妹妹孙悦是最大方的一位,哥哥给她带来的风干肠被她送人解馋那是小小的事儿。也仅有此时,才是我们“帅哥靓妹”在那大赛前加深感情舒缓紧张情绪不可少的事儿。
这晚上的觉是可想而知了,平时在健身房里的仰卧起坐,都没我今晚翻的身儿多(百十来个)。睡不着那就小坐一会吧,这该死的蚊子也来凑热闹,身上的疙瘩加上我不停的挠,都连成一片了。被吵醒的火峰愣楞的看着我的背,说了句让我开心的话:“你这是自制地图哪?”这时一看表,都凌晨两点多了,我不好意思的硬躺了下来。不过此时,突然想到为何楞要把十四(14)看成十四(14)的不好的谐音哪?为什么就不能另做好的解释哪?我何不把它看做是“要发”(1为要的谐音,4为音介里的发)哪?你还别说,这一下子让我的焦躁的心情好了许多,这不知不觉也就进入了梦乡,本来能进决赛就已很很满足的我,在梦乡里开始反复读着十四(14)的好的谐音“要发”开始不安分起来...

在我唱完后,想到过会“要发”个奖,但绝对没想到会发个大奖。我抽的这个谁都不觉得好的十四号,居然给我送来了让我意想不到的,只有在梦里才捧过的大奖杯。我捧着这座重达六斤的大理石纯铜奖杯,让我倍感激动、倍感快乐,同时也倍感压力、倍感紧迫(要学的太多了!)。我抽的这个所有参赛歌手都有点忌讳的十四号,它却给带来了中央电视台《第五届全国青年歌手“五洲杯”电视大奖赛》专业组通俗唱法的第一名的桂冠。十四(14)号让我十四年以后还在享用着它、享用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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