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知己也有感
这些天心里有些痒痒,可能和春天有关,每当春天的时候,总是希望爱情能够发芽。只是男人和女人的相遇,就像男人在下山,而女人努力地上山,注定我们会遇到很多下山来的男人,只是那些已经走下去的和我无关。我只是向上看,总相信云海里的男子会是我的王子。男人总归是男人,他们没有可能完美得到达云端,只是加上了我的想象而已。当这一个春梦被现实的接触揭穿的时候,我不过是从山顶跌落悬崖而已,我小心翼翼地期待着云中的王子,等待即使一个世纪那又如何呢?
找了很多年,十年前这样,十年后还是孤单,我想我是注定的形影相吊了。身边的人,总是因为太熟悉而麻木,他不会因为我上稿而惊叹,更不会去看我的文章,他觉得写文章没啥了不起的,谁都能写,全民都能写作,而且我的阅读面比他小很多。有时候遇到一个注定被缠住一辈子的陌生人,是一种悲哀,或者他仅仅是我作品里的人物形象吧。
很期待有一个男孩子能够陪我在杨柳依依的西子湖散步,虽然这不过是梦幻而已,追寻许久,就像希望的肥皂泡,随着时间的推移,终究是要破碎。
我常常以为人可以了梦想活着,可以快乐地活在未来,活在自己的世界,只是今天我拉着我们教授的手在樱花园中穿行时。她说她对季节的变化很很敏感,也许我到了30岁,也会这样,担心自己的春天不会太多太多。
我说,我不认为我有无数个春天,每当春天来临的时候,我是哀伤的,因为春姑娘化身为岸边的柳条,当她舞动身姿时,我醉了,我醉得有些心碎,因为她不能为我一直舞下去。我怕柳絮纷飞,怕这些棉花状的小东西,把我心里的愁绪都揪了出来。每次,我总是幻想,岸边这个多姿多彩的女人,她的腰儿一定是林黛玉的吧?那小蛮腰在春光里随风飘摇,好想抓住她,我用眼神和相机将她留下,这一个春天不要走好吗?
樱花园的粉红色将我深深地吸引,老师说樱花的花期只有一周,下一周她便凋零了。我说我做了一件很大胆的事情,我好害怕自己会老,所以我将自己完整的留在了照片里。我将手机里的写真照片给了她看,她惊艳我的容貌,毕竟化妆师能够化腐朽为神奇,摄影师能让神奇成永恒。
遇到很多男孩,可他们终究不是我的港湾,我像一叶孤舟一般,无力地飘在海洋里,我想来一个大浪,我便会粉身碎骨吧。只是我勇敢地浮了起来,即使被粉碎,我也不下沉,我要在海面上享受阳光,继续漂泊,也许总有一天,遇到能够让我停泊的男孩。
我不再介意那些不相关的嘴巴对我喋喋不休的评论,我连自己都不了解,谁又能给我定性呢?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就像一双鞋子,不能没有,但是可以换,合脚的做老婆,名牌的做情人,至于其他的红颜不过是他的鞋垫而已。男人只要有钱,和任何女人都有缘分,只是对于女人来说,找不到爱情,那是一根美丽,有气节的竹子,只是她内在的空荡荡有谁能够理解,唯独看到的是她青翠的表面。往往不甘心平凡的女子,总是注定孤单的,爱情是奢侈品,与其爱一个男人,不如好好创作吧。
在这个大得让人迷失自己的大都市,在这个该死的天空都被钢筋丛林分割得支离破碎的上海,我感觉不到这里有温度,一个没有温度的城市,一个落寞而冷漠的小空间。
我还要继续假装,假装相信有一天缘分会来的,那一个王子一定会在我抬头看山顶的云彩时,他会用温柔的目光俘虏我的。没有爱情,我依然活着,只是心灵是空荡荡的,每当风吹来时,回声阵阵里,该是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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