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色狼,躬耕于城市,苟全于当今,不求金钱与地位,但求猎物充足。每天路过我身边,与我擦肩而过的,或许有几个外形堪当猎物者,不过我凡事只看表面,相信很多人都经不起了解,很多风景都经不起失去距离后的欣赏。
我是一条黑夜里闪着绿色眼光的美女色狼,我不愿意当一条只会逃避的绵羊,在爱情上,我是猎手,我掌握着游戏的进度,掌控着结局。我说我喜欢你,本意是你符合我对猎物的标准,我说我爱你,实际上和我说TMD一样容易,仅仅是你有权力逃走,你也可以顶嘴,只是你只能和绵羊一样接受撕裂,或者逃到天涯海角。
偶尔我很生气,本来那些声音如同蜜糖一样的猎物,把我的灵魂都牵动起来,于是他在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刻画,貌比潘安,富比石崇。直到见他的时候,蜜糖猎物变成实体的方糖,一看见五大三粗的麻将牌身材,或者橄榄球体型时,顷刻间我将自己想象的翅膀咔嚓一声掐断了。对猎物的想象,如同高楼被爆破,无端遭遇龙卷风,以及特大洪水一般的粉碎,那美好的幻觉不剩下任何断壁残骸。总是在幻想如同 司马光砸缸一般,破碎,而思绪汹涌而出的时候,我的心才会得到拯救。
那些说注重内在美的人,可能寻找自身外在美失败,甚至全身上下检索一遍,系统都崩溃一般大嚷:硬件没有优点,请检索软件吧!
那些池塘中欢呼雀跃着的青蛙,已经刻意路过,或者专程路过我的领地很多次。我是色狼,我不吃带有寄生虫的猎物。想引起本色狼的注意,请将自己的肤色调至白玉无瑕,请将智商提高到正常人水平以上,不然任凭你怎么晃动在我的爪牙下,我只能将肠胃中的隔夜饭贡献出来。
每当我站在大学门口,我眼角的余光扫射着来往的猎物,我从不给正眼,也不给微笑,冷冷地瞟上一眼,心里给猎物打分,也许5分钟之后已经忘记了他的模样。看书为了养心,看美男为了养眼,博览群书,也要阅览群雄。
难得在老师的带领下,参观佛学院,中文系清一色是娘子军,佛学院上课的全体都是男生。我对着班级中最帅的小和尚说道:“喂,同学,你能结婚吗?”和尚们笑晕,老师诧异道:“这个问题最少也要等他们还俗以后吧,最少现在不行。”
匆匆撤出佛学院,女生们讨论激烈,但大家的审美观点一致,这个寺庙中,带我们参观大雄宝殿的和尚是亚军帅哥,而佛学院靠窗口第一排位置的和尚,也就是浓眉大眼的那个最帅。原来色狼不仅仅是我一条,那些文雅华贵的美少女,也背后对男孩评头论足的,连出家人也不放过。
爱一个人,是从容貌开始的,心的颤动也是因为他不经意的流露出致命的吸引力,比如很有绅士风度的微笑,比如风轻轻吹起他英姿飒爽的衣角,他的举手投足无处不在的显示他的涵养。不一定要古铜色的肌肤,白玉一般的更清爽,不一定要顶天立地的高大,只要让人仰视的伟岸,不一定要富得冒油,只要才比子健,才高八斗就成。
女人欣赏男人的第一眼,是一种腔调,也是一种格调,或许是神韵,他是否让人神魂颠倒,取决于他的个人魅力,和他的口袋丰满程度有零星的联系,可涵养和文化能够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光皮囊的美感,不足以震撼人心,光内在的修养,不足以笼络人心,只有内外兼修,才是极品猎物。
我用冷傲的目光,傲视群雄,女人怎可能作永远的绵羊?男人不过是超级市场货架上的大白菜,我喜欢,我就放进我的篮子里,我用我的青春买单。有一天大白菜渐渐色衰,最少还有喂兔子的人购买,如果衰到兔子也不吃的程度,酒店肯定会全部包下的,所以白菜不会浪费的,只不过他的主人有区别而已。
只要自己够资本,那就选择最新鲜的,最紧的白菜,从来不贪图超市促销打折处理,好贪一个小便宜。我根本不会为了实惠的大白菜化石而浪费一分钱,同样是不计成本的付出,怎能委屈了自己?
我色,故我在,我用尽全力,我也全心全意追捕属于我的猎物,哪怕海角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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