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韦步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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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是不苍耳，只是看着被叶片环绕的带刺的小球，样子有些相似。

况且，尽管小时候曾很多次被苍耳缠在身上，非要小心翼翼一颗颗摘下来不可，但也终于没有记住它鲜活时候的样子，是否如眼前般葱绿和雅致。

遇见苍耳缠身，绝对是在深秋，大面积收获庄稼的时候，地堰、草丛等处，往往有它们在据守，仿佛正等着有客来访，借助“客”的身躯，将它们的果实带走，去往更加辽阔的世界，生长、蔓延。

这绝对是奇妙的谋划，只是脑际间忽然闪现一个问题：到底是植物产生在前还是动物产生后，植物又为了适应生存而发生继续深入的演化了呢？

也或者，植物和动物乃至微生物，也跟人类的产生方式相类同，一部分类人猿进化成为人类，而其他的部分在经历了“类人”环节之后，又返璞成为更彻底的猿了。若果如此，达尔文的进化论还真的能够站得住脚；但另外的情况，也有可能是地球上的物种，在借由陨石带来地球之后，历经几亿年的滋生、演化，动植物相继产生后，都在朝着属于各自选定的方向在进化，而不是通常意义上所说的先由植物，后有动物的逻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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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白纸一样的花，褶皱起来，就更显得轻薄；也或者，正因为它们的轻薄，才有了纸般的质感。

——说来说去，没毛病吧！

       看不到花蕊，只有

       舒展、蜷曲出来的花瓣

       没有蜂蝶

       独自绽放在秋日的上午

       等待，似乎

       正在成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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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败了的丝瓜花

我与它的差一点擦身而过，源自花在我心目中总是怒放着的印象，仿佛这种萎靡低垂的姿态，当然不应归在盛开之列，非要说成是残花，要给予简单的淡漠乃至蔑视了。

当然知道，它曾在初开时的辉煌与活力，绝对明艳照眼，也绝对具有无穷的吸引力；而今，它在凋谢，好像曾经汹涌过的海潮，在经历过朝向岸边的波澜壮阔之后，又悠然退去，默默地，没有一丝抱怨，也似乎没有几多留恋。

不，有留恋！

——眼前这种努力牵扯着的，抓住最后的附着点，竭力悬挂的姿态，不就是不肯掉落的执着，不就是最真最浓最透彻，也是最真最柔最无奈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