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中的农人

朱晓玲

呃，我是本博主朱晓玲雪儿（2011年深秋摄于杭州创作之家）

秋雨在号啸的北风中密集地下

萧瑟袭人

校院不远处露天小集市中

卖菜农人们

身穿破旧雨衣或撑着破旧雨伞

坐在随意找来的小砖头上

或直接悬空蹲着

水珠儿在他们

被岁月蹉跎得沧桑

的脸颊流淌

他们眼中满是期待（有些木然或是哀愁）

看着来来往往路人

“买我的菜吧/我的菜是纯农家肥栽种的/没有污染/你吃了就晓得”

尤其，打着雨伞的我

由那位面庞黝黑憔悴卖小菜白的妇人面前走过时

我耳中

分明听到了她恳切的吆喝声

买我的菜吧/我的菜是农家肥种的

我在心中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已买了两把小白菜

路人纷纷由她面前走过

没有人停下来买她的小白菜

注：那位卖小白菜的妇人，有些凄哀的目光逼迫我写下这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