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血染铁木砧板
朱晓玲
今天中午做饭,切菜时,如往常一样,心里乱糟糟、天马行空、乱云飞渡地想着一大堆心思.想着明将袁崇焕的宁远之战打得真是漂亮,想着清开元帝努尔哈赤的宁远之战败得真是窝心令人扼腕;想着泼皮无赖的陈咬金竟炼成了辅佐秦王李世民成就大业的开国元老之一;想着这段时间有谁谁没有给我来信了;想着我在这段时间没有同谁谁联系了;想着武汉的妹妹有好久没给我来电话,不知她现在过得可好;想着我已有好多天没去同在小城居住的哥哥家去看母亲;想着多年前的一次文学活动的宴席间,我心怀敬意(绝对是出于敬重,没有任何目的)地向一位德高望重的文学前辈敬酒时,文学前辈同我碰杯喝过酒后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前辈的话是善意的诚恳的,而之于我,却如刺梗喉,觉得活活地糟蹋了我的一片纯粹之心.每每想起就耿耿于怀……还在杂乱地想着另一些事的时候,心微微一颤,感觉左手大拇指忽然一阵疼,“呀,”我一声惊叫的同时,看见血染了铁木砧板,血染了不锈钢菜刀,血染了还没切完的莴苣丝……正当我老容(而不是花容了)要大惊失色得晕眩时,却见铁木砧板上并没有血,不锈钢菜刀上也没血,有些散乱的莴苣丝上更没血,原来原来是我的幻觉使我虚惊了一场。情绪稍稍镇定了一点的我,再看我左手大拇指时,但见有一条过了半个指甲盖的、浅浅的刀痕横陈在大拇指指甲盖上.虽有些疼痛,但刀终究是没有切入指肉,血也就没有流淌如注,流血事件终究是没有发生。
不言而喻,刚才我看见的血,全是我的幻觉,如同我在干家务活时行走时,常常虚幻出的一些情境般逼真,使我虚惊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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