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接到表哥电话,周六是大姑七十大寿。周五上午费劲巴拉的向领导请假,没有撒谎,校长说还没有批过因为给别人过大寿请假的呢,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了。当年我生小麦子时,我爸生病了,我姐照顾住院的我妈,我爸住院时,只好请来2个姑姑,是两个姑姑在一旁买饭、照顾、端屎端尿、夜里守在身边。在她们身上,我能体会姊妹之间那种深情。我姑姑对我爸爸情深意重,如今我要尽可能的去偿还。
周五下午赶上了2点的车,晃到淮安已经5点半,天黑了。表弟接我们去酒店,又招待了我们晚饭。第二日早晨,给他家两个孩子各买了衣服。就往老家赶,路上再给两位姑姑买了礼品。中午终于顺利到达老家。虽然十年间大概来了3次,但是每一次都认不清,家家的房子,每个乡村小道的路口都好像是一样的。
中午和下午,分别到了两位姑姑的家,这十年也没有太多的变化。时光好像还停滞在那里,七年前,我陪我爸我妈参加表弟结婚时候的样子,我记得我爸坐在那个长凳上和他的两个舅舅(实际上只比他大一岁,但是辈分极大)一起合影,他红光满面,高兴的拿笔和人家写,他是一个特别念旧的人,特别的喜欢老家的一切。年初,我用那张照片里的他做了遗像。
每次我都在想我如果能好好照顾他,他还能多活,哪怕一年;每次,我也在想,他走了好,少了病痛的折磨,他在世的最后一年,身体已经急剧衰退,脑子也已经糊涂了,字也写不成了,大小便也快不能自理。活下来,意味着没有自我的活着,或许这样更好,此世已得解脱,或许他已经在那一世等我将来愉快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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