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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

(2007-03-05 20:03:19)
分类: 娱乐八卦类第一娱乐视角
(1) 红楼隔雨相望冷
  
  曾经看过这么一条消息,动物园管理员为了让一只骄傲的雌虎怀上虎崽,苦心孤诣采取了攻心术。他们先让一只老气横秋的垂暮雄虎与她隔笼相望,盛气凌人的雌虎理都懒得理,眼皮都不对他掸一下。一周后,他们将一只雄姿勃发的少壮虎引来与雌虎隔雨相望。王者风范的雄虎雄威,顿时博得雌虎芳心迷乱。仅仅一周后,管理人员就将他们分离。让一头更加衰朽的雄虎来到雌虎面前展示着衰老与垂死,雌虎简直要晕倒,她思念着他,她在以绝食抗衡。一周后,在一个大雨滂沱的正午,那头雄风凛然,霸气十足的少壮虎再度出笼,管理人员惊异发现两虎居然都虎泪涟涟。站在高处的管理人员将两只虎笼打开,顿时虎啸森森。他们诡秘一笑,看见那只骄傲的雌虎再不骄傲乖乖臣服在雄虎之下。
  
  隔雨相望是一种近距离的守望,用衰老作为年轻的参照系在制约并规范着竞争实力,这是一种智慧而残忍的游戏。一次在看动物世界的某个片段:夜色下,一只受伤的羚羊与群体失散,狼群从四面包抄而来,稚嫩而羸弱的羚羊只“羊”了一声就命丧狼口。镜头一闪,出现现场观众泪眼蒙蒙的脸庞,主持人幽默地解说:我能理解大家同情弱者的心情,但这就是自然法则,病弱的食草动物天生就要成为食肉动物的盘中餐,这就是生态链里的生命节律。一种低等生命的死亡是为了挽救高等生命的生存。我知道这是法则,但我和观众一样依然流泪了。因为我在这个法则里看见了寒冷和血气。
  
  我一直觉得心灵的从容不迫才是真正的强者。革命烈士江姐十指被钉上竹签,但她大义凛然。因为她内心有信念之火有强大的磁场。我一直是个怕疼怕冷敏感的孩子,容颜沧桑,心灵脆弱。纵然长大了,在怕痛上不如10岁儿童勇敢。而且我超级怕痒,宁愿你一刀捅死我,不能让你挠我脚心,我会活活笑死一发不收不可救药。
  我常常觉得我很可怜,不堪一击,脆若玻璃。我常常在雨中绝望而寒冷。我望见岁月是一个苍凉的手势,我在雨中与自己的影子相望。我不是那只老虎也不是那只羚羊,我是人,一个犹豫而脆弱的人。
  我曾告诉过我一位朋友,我想到一座孤岛去。物质世界的繁芜让我心力憔悴伤痕累累,我只痴迷于简单而洁净的纯精神生活,在那样的领域里我如鱼得水。在那样的精神高处,我听见昨夜西风凋碧树,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2) 厚重的思想湿漉漉
  
  我是个喜欢并沉溺自我的人,总是不可救药地迷恋一切从指尖滑落的文字。它们美丽而易碎,就像佛书里说的水珍珠,就像从我眼前一闪而过从未驻足的爱情。在夜晚时刻,我思想凌乱如发,宛如黑夜里失灵的蝙蝠骤然找不到归巢。我知道夕阳已然西下,黑夜将要再次光临,我就像飞鸟徘徊在苍茫暮色的接口界面,不知自己来路在哪里,也不确定自己意欲何往。只能飞抵高处在渴望中守侯并等待。等待着一个未知。等待着一个茫然。等待着被赋予一个结果抑或结束。
  
  所有的时间如水趟过我的脚缝,我感觉到我语言河流的冰冷苍凉。青春只是个伤感的手势,岁月在灰尘里尘埃落定。
  
  
  天气不阴不阳,情绪与心境随风向和气温而或暗或明。好风悠悠,搅动思绪清澈透明。我病后初愈的身躯在风中游走。我渴望风把我吹拂,吹拂到寂静的水域,吹拂到静止的一隅。在我灵思飞扬语言河流上,打捞我流逝而去的湿漉漉的青春、记忆、激情和闲言碎语。
  
   我仿佛是在一夜之间被厚重的水流拍打得湿漉漉的。
  
  依稀是在一个凄风苦雨的傍晚,流失了我文字里鲜活的果汁,我文字的张力在薄暮黯淡中死去。灵魂在我躯壳里游离,血变得和黑夜一样浓郁而野性。我如黑蜘蛛在自我编织的网里沦陷。我想放弃一切,放弃一切引发我痛苦的罪恶之源。
  
  
  被流连滑动的目光抚摩过的每一条河流都清澈而纯净。思考过的生活抑或语言从死亡的阴影里蒸发被赋予了崭新的意义。从一个立场出发,我们走向绝望和死亡;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漂泊的命运,在阳光与月光的追逐中发出了诗性的色彩和神性的声音。我知道,爱,是让我们活下去的理由。诗,是让我们活着的阵地。而责任,是让我们活出精彩的底牌。每一朵浪花都惊涛拍岸而来,因为它一直渴望在接近。这是一种生生不息的精神命脉,无论在水中在空中在泥土,它都与生命相系与血脉相连成为我们的本质禀赋,让我们因为拥有它而与其他动物植物生物所不同。
  
  
   (3)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来寻找光明
  
  我有时会在风中把自己当作一粒沙子放逐到很远很久。我会把自己想象成商周时代青铜器上的一个纹路,战国时代诸子百家文论里一个虚词,苏东坡听到了那个“墙内佳人笑”的荡秋千的女声,李清照词句里“梧桐更兼细雨”的那珠雨打芭蕉的雨滴。
  语言不再波澜壮阔也不再芬芳四溢。在沉思的河道上,语言变得逼仄而淤塞。弯曲的河水,呜咽而哀婉。时光啊时光,穿越你,需要用我一生的激情。
  
   8年前听到费翔唱《故乡的云》稀里吗啦觉得他好俊朗。8年后再听他唱“踏着沉重的脚步,回故乡的路是那么漫长-----”,忽然眼睛潮湿,我听到了声音里的沧桑和岁月的轮回。
  我一直小心翼翼伤感着一切的流逝。我一直站在高处守望那流逝的行程。每天每刻我都在死去。一只蝴蝶告诉我,我是你前世飘舞的裙裾;一盏路灯告诉我,我是你来世明亮的眼睛。
  
   诗人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来寻找光明。
  
   漫天繁星给我数不清的神秘,它让我在繁杂中学会辨别和珍惜。
  
  音乐,从我窗外一棵茂密树枝上栖息的小鸟喉头里滚出,它告诉我们生命值得婉转歌咏。
  
  
  一只蚊子在A4纸上以飞机轰炸气势掠过,它告诉我,只要这个世界有血液在流淌,它就要不断地榨取养分,在吮吸血液中繁衍、生存壮大成一个独立的种群。
  
  一切都以它们自在而独特的方式在时间之河上流淌,语言已然瘦弱贫瘠无法框架覆盖,一切定律都律动在语言之外,一切静止都流逝在我们意志之外,那是语言缺席的地方,那是河流终止的地方,那是真正的高处、远处、静处、别处。
  
  (4)语言缺失的领域
  
  那个领域在远方,因为它的存在,让我们不断地日暮乡关何处是,长亭更短亭,何处是归程。多少个夜不能寐的夜晚多少朝思暮想的时刻,我们的语言携带着血腥的热气像一束箭镞洞穿时空,震撼尘埃,向那深处呼啸而去至死不渝。羁旅天涯的人有谁真正登临了那最后的高楼?浪迹四海一生漂泊,中途客死他乡命丧大漠的比比皆是。好比是飞蛾扑火,为了丁点的光明,用生命为赌注。可我们依然百折不挠宁死不屈去奔赴,如果上帝造人要一生行走,是否一生都要他行走在自己的归程中?我们的心灵到底能抵达多远?我们流逝很远的魂魄终究要寻觅怎样的安顿?我们放逐灵魂的意义何在?我们在这样的放逐中能够猎取什么收拢什么挥洒什么种植什么?
  
  在孤寂而自我的语言河流上,我以笔为舟在命运的缝隙处涂鸦泼墨。以我的血液浸染我的河流。我不知道该如何起笔,更不知自己一生最后笔落何处;但我知道,我一直在河流里孕育并结晶,我思绪的精子与文采的卵子激情催发云雨交合,诞生了我精神的私生子,所有的语言是我的产床,所有的文字是我的宝贝,我宝贝的质量决定我生存的价值,我孩子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决定我在文字星座里发射的光辉。
  
  真渴望在我独上高楼的那一刻,有一首歌儿为我唱响,它唱:“那坟前开满鲜花是你多么渴望的美呀”,我想,我会笑的,一定会的。
  
  那时,语言已经缺失了。在那语言缺失的领域,自有无字的语言在暗中主宰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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