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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封3年:穿透髓骨的文学语言(2)

(2007-10-15 22:06:34)
标签:

文学/原创

小小说月刊

南京呆b

分类: 旁敲·侧击

陈封3年:穿透髓骨的文学语言(2)


《南京呆B》:穿透髓骨的文学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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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擎


  日前,《小小说月刊》在第22期发表了作家雅兰的小小说《南京呆B》,以南京的“市骂”作为小说题目,很是扎眼,一时间,“捍卫南京形象”和“南京人该自省”两种来自于读者和媒体的声音针锋相对,“文学该给城市抹黑吗?”的问题也再次被推向文学的前台。
  此文章炸弹一响,文坛即刻骚乱。我虽不是金陵人,猛一看这题目,也感到一种穿透髓骨的悲凉,有很多标准一时还无法框给文人道德、市民素质、文学风品等,但尖锥刺骨首先让我反思的是比国民低一层次的市民,他们真实的生活背景在被小说还原后,能否引得起一种疗救的注意呢?各色各样的人在飙唾沫星子的同时,非理性的冲动看似在维护南京的形象,而更明显的却是在“婊子”与“牌坊”间溜达。何以为“市骂”,也就是说你走在南京大街上,“呆B”可能会以每秒一次的频率污染你的耳朵。而以各类型人物对《南京呆B》的反应来看,南京人在骨子里还是不承认这种流行语已经到了一种凸现素质低的地步了。
  在文学作品标题里明目张胆地印脏字,我们不排除小说作者吸引“眼球”,瞄准读者腰包的觊觎心理。单单就脏字文学来看,笔者以为有几个平衡点需要把握。第一,脏字文学不应流俗。这也是我刚才说的,首先文学作者不能用写黄色小说的利益心理为自己服务,不能像木子美这样的文学奴隶一样出卖自己成就文学。第二,脏字文学应以反衬的生活内容来评价。脏字文学到底该不该被人骂,应该从文学内容的表现手法,作者对生活的凝注来衡量。倾注了作者对生活的关注和领悟的文学,即使有脏字,也是不为过的。第三,脏字文学应具有丰富的思想内涵。文字说到底还是玩游戏,而思想是很难被人玩的,这也就说明如果一部脏字文学作品,它的思想内涵高的话,那脏字语言更应该是我们欣赏的地方。
  文学的类型有两类,一类是肥皂文学,理发师给人剃胡须时要打肥皂,为的是不疼,肥皂文学用平静、温和的手法让人感到生活的祥和。一类是刑具文学,这类文学常常语言辛辣、尖刻,甚至让人不舒服,却能达到鲁迅先生所说的引起疗救的注意。《南京呆B》是什么样的文学,恐怕还很难界定,但我们对于文学作品的褒贬和容忍程度常常也能看出文学所秉承的历史传统。文学在死一般的沉寂中温和地蠕动,而文学语言也渐渐失掉了穿透髓骨的力量。
  老舍,张爱玲,池莉等,都是曾经透过文学作品还原城市生活的文坛精英,他(她)们笔下的城市真实但不肮脏,所以他们仍然不失为好文学。可我们的社会也缺少一部分具有让中国人感到羞耻和反思的文学作品。思想的全部力量在于批判,批判的外向为文化批判。鲁迅也说,“真的知识阶级是不顾利害的,他们对于社会永远不会满意,所感受到的永远是痛苦,他们预备着将来的牺牲”。
  《南京呆B》即使有千百个让中国人、南京人气愤的理由,但它也有一个理由让我们感动,它寻找到了穿透髓骨的语言,将关于城市的文学品风上升到了另一个拯救的地步,在各种各样的嘲弄和讽刺声中,我感到的是我们对于自己的文学缺少了一种必要的宽容和合理的置疑。我不明白,内容健康的文学作品仅仅取了个不雅的名字,就要遭到枪毙,看来文学还是应该温顺好啊。
来源:人民网 (责任编辑:刘茵)

 


 

苦丁茶:批评之难
王师北 《四川文学》05年3期


    《小小说月刊》2004年第22期发表作家雅兰一篇小小说,以南京本地特产的一句“市骂”作为小说题目,竟然引发轩然大波。有人看着不顺眼,认定此举“哗众取宠”而口诛笔伐,有人则“对号入座”而纠缠作者,乃至于作者不得不为此而报警。作者甚至表示,如果有必要,她会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当此之时,“捍卫南京形象”之声不绝于耳。我独不解在日常生活之中市骂不断泛滥之际,这种“捍卫南京形象”的义士何以难得一见?

南京的市骂非常出名,经常在一些青年男女口头挂着的有两句,一句是“呆×”,这个×是女性生殖器的俗称;一句是“×人”,这个×是男性生殖器的俗称。这些青年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不管是表示开心或者气愤,总之开口必提男女生殖器,而且极其自然,简直毫无羞耻之感。外地人到南京,往往对此惊诧莫名,非常不习惯这种语言环境。转眼十几年过去,南京调查“市民十大不文明行为”,“市骂”依然位居榜首。有人说自己陪着外国朋友到五台山看球赛,看到几万人一起喊“南京呆×”,自己听了都脸红。当此之时,这种“捍卫南京形象”的义士何以难得一见?

然而,此种“捍卫”的其实并不真是“南京形象”。雅兰的小说,如果真的只是批评市骂,他们才不会如此动怒。雅兰的小说,批评的不仅仅是市骂。犯忌其实就在这里。在雅兰笔下,主人公方得年过六旬,是文化圈德高望重的权威,常有一些女青年投怀送抱,以求出人头地。他在扬州偶尔碰见美女加才女柳基花之后,以为此女一定逃脱不过自己掌心,但竟然未果。恰逢某报举办诗歌大奖赛,他便给柳基花打电话:“我认识一个省作协的朋友,你给这个大奖赛投稿吧。”柳基花说:自己人在南京,已经在《精品女人》杂志做编辑。方得仍不死心:“你还是投稿试试吧。”柳基花心里一阵冷笑,不由得用刚学会的南京方言暗骂一句。这就是故事梗概。明眼人一看就知,作者批评的不过是文艺圈内某些人“以权谋色”的老把戏。之所以犯忌,原因也在这里。数年前坊间流传着一本小说,写的几乎全是文艺圈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人自动对号入座,认定作者是“蓄意诽谤”。多少人都曾经冷眼旁观那一场闹剧。

正如挂着“富豪酒楼”店招并不等同于富豪消费一样简单。不管用什么文字作题目,都不过是一篇小说的题目而已,与所谓的城市形象毫不搭界。何况,我们的城市形象被市骂肆无忌惮地糟蹋了这么多年,又何必过分在意一篇小说的题目呢。我只是从这一回的热闹之中,看到批评之难。鲁迅说过:“我想,骂人是中国极普通的事,可惜大家知道骂而没有知道何以该骂,谁该骂,所以不行。现在我们须得指出其可骂之道,而又继之以骂,那么,就很有意思了。于是就可以由骂而生出骂以上的事情来的吧。”也许,雅兰的小说恰恰在“指出其可骂之道,而又继之以骂”这一点上,应了鲁迅的话:“由骂而生出骂以上的事情来”。这倒是需要认真思考一番的。(责编:唐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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