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有多少落榜生等着跳楼?

中国的教育在世界上是独有的!
中国的文化在世界上也是独有的!
教育与文化,两个“独有”放在一起,用一句时下流行的话来形容——那可是太“独有”了!
中国“独有”的教育是不把人弄残废绝不罢休,相对而言,中国“独有”的文化也莫不如是。
教育与文化就如同一件物品极其影子。向来不分家的,尤其是在中国人的思想划分里,有的概念是没有区分的。虽然众多的有识之士从各角度都论证了中国的教育体制存在诸多的弊病,犹如一个患了重症的病人,各方的神医都已下了诊断,说病人病得不轻,甚至可谓病入膏肓,只是这个病人尚有一丝残喘的气力,但明智的人都知道这种残存的生命很快的就会消失掉。对于鲜灵的充满着勃勃生机的生命来说,那些残存的生命显得是多么的卑微以致空洞!我们看待今天的中国教育就是如此的一番苍凉的景象!
另一面,我们也看到了依附在苍凉之上的一种欣欣繁荣!
我们看到那些病得不清的人站在教育的高度上指手画脚,我们看到辛劳一生的父母倾其所有将孩子送往中国的各所学府,我们看到每年的高考来临,中国的所有土地上都是全民皆兵,警察出动城管出动市容出动,甚至有的家长形成一股人墙挡在马路的中央,他们禁止一切的车辆过往,而这种时刻的中国,这些家长的行为指使权利已经超越了中国的交通警察!还有更为叹心的,有的高考生为了给自己减压,竟然脱光了衣物赤身裸体的满大街狂奔!

种种的独有文化,我们都已熟视无睹了,看与不看都无关紧要。谁让他们都是中国的病人!是受了中国教育畸形病毒严重倾浸的中国人!
我所关注的,或是中国那些头脑还清醒的人关注的却是远远的超越于这一切!很快的那些考生的分数就会公布于世,考的好的学生如了父母的愿,也可以实现追寻自己的梦想,那些没有考好的学生与前者相比却是天堂地狱。他们首先会自责,然后会受到各方的垂弃和压力,他们看不到人生的前途和希望,他们心灰意冷的将自己的生命之光无情的熄灭,最后他们选择了自杀!更加值得我们去关注的,还有那些通过中国的应试考核却交不起昂贵的学费甚至是为了能够读上书而凑不出各种教育门栏费的孩子,他们同样悲观的选择了自杀!只要是能结束自己的生命,孩子能想到的都想到了,而且非常残酷的去实施了!难道是这些孩子活的腻了?真的已经活到人生的尽头了?是他们自己赴汤蹈火的去寻死的吗?是他们想去品尝死亡的滋味吗?难道自杀真的是一门高尚的行为艺术?
我们无法控制时间的流逝,不久的中国大地上就会从四面八方传来种种噩耗,所有的电视、报纸、广播都会在显要的位置和时间给以这样的报道:某某市某某中学某某班的考生自杀身亡!然后,再将自杀的原因自杀的地点自杀的时间给以详细的披露,在披露的最后再突出一下某些部门表示出的沉痛!
他们真的会沉痛吗?那些自杀孩子的死去真的能痛在他们的心坎上吗?中国人制造的猫哭耗子,得出的结论是每个中国人都知道的!我们也知道,现在的中国教育是建立在什么立场上的,有几个是真正的教书育人?又有多少是真正的为中国的振兴而去奉献热血的?我所处的教育区域类,经常的听到有家长在抱怨什么什么学校乱收费,什么什么校长不负责任,什么什么老师惩罚学生。在诸多的抱怨中,我始终没有听到他们谈论迷糊甚至迷糊所在学校的任何情况!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仅有的教育工作者是真正在为教育付出的!极大多数的人是教育的蛀虫,他们处处以教育为幌子,他们的所作所为却是与真正的教育理念背道而驰的!所以,我们听到了家长的种种抱怨。所以,我们看到了年轻的稚嫩的生命去选择了自杀!
上年的夏天,某市有个落榜生跳楼自杀,我在犹豫了二天后写了一篇文字《中国的教育还要制造多少跳楼生》,深深的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内心澎湃!
半月有余,写了一篇约稿,名为《为心灵插上翅膀》。写的是有关学生写作的文字。文中写到,每次我在课堂上看见孩子们的眼睛,我都有一种犯罪感,因为孩子们面对的不是我也不是写作,而是在学作文,然后再拿学到的一点皮毛去应付更加坚硬的应试考核。怎么考?又如何的能考出让老师和家长满意的高分?
可悲的是,我们在看到每一年的小考、中考、高考的文字写作分只会在增加而不会在减少!我是多么的不愿用强制这个词来对待可爱的孩子们,我的内心有一种抗争也有一种渴望,我是多么真诚的希望孩子们的心灵都能插上翅膀!
然而,今天的我和学生都看到更加滑稽而又荒诞的一幕,又有人站在中国教育的高度上来说话了。他说,上海福建等省市的高考作文考核分是70分,而江苏的却是60分,这样不行,得考虑再加十分。中国人,所有的中国人,你们都知道这十分的概念是什么!这十分的概念就是意味着有的学生再去削尖自己的脑袋,也意味着如果有的学生在写作上丢了一分,家长掏一万,丢二分家长掏二万,依次类推!如果有的家长掏不出这些钱怎么办,是否让他和他的孩子来抓阄,谁抓到,谁去自杀!
昨天,管家让我不要给学生上小班课,最好是给学生做公开演讲。我说,我要是给学生上公开演讲,警察非找我不可!因为,我经常的在课堂上痛斥“他妈的”!我会找社会的弊病,我会映射权利部门的阴暗,我会鄙夷装腔作势的虚伪,让我欣慰的是:学生都喜欢我说“他妈的”!每当我说“他妈的”,学生都听的聚精会神!管家还嬉笑我,说,你骂他妈的,他妈又不在!我说,他妈的时间过的真快,不知道今年的夏天,中国的新闻传媒还能报道有多少的孩子再去自杀!
每每想起“这一点”,我就有种种不安,甚至也有一种想跳楼的感觉。
唉!谁叫我们都是那熔炉里熏陶出来的残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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