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医大一院——意外发现赵一曼养伤地
III类保护建筑

2010年5月4日,从四平回来的第二天,老公就张罗着去看他的盟友老开。
这一开一毕是见了面就抬杠,但却是最好的朋友。老开为人正直,也很钻研,但就是太倔。一般不听别人的意见,就我家老毕还能治得了他。
关于老开的手术还得从十几天前说起。4月22日那天,老开感到不舒服,没有力气,尽管这样还是去工地了。后来实在吃撑不住了,被同事从阿城送回了家。而不巧的是,他妻子又出门旅行了,家里只有他一人。这个老开就自己住进了我家附近的一个小医院。直到29日晚上才打电话说自己心脏不舒服,可能得做支架,已回家了。
我们刚好吃完晚饭,老毕马上就要去看他,并通知了他们的组委小马。
老开家楼前封道施工,我和老毕真真的是深一脚浅一脚,老公边走边说老开怎么回的家呀?就这样跋山涉水般(那天刚刚下过雨)来到他家门口,按门铃没人接。再打电话才知道老开根本没回家,在医院呢!我们又从泥里出来,到了医院。
当时从表面看老开还可以,但不愿说话,没有力气。说只等妻子回来,签字做手术。
回到家里,老毕马上就和小马联系,建议第二天去医大做检查,定手术方案。老毕的这个举动还真是及时,听说那天大夫一开始还说五一后安排手术,但看了片子,说了一句:来的正是时候。马上决定下午就做,放假的护士也被召了回来。
虽然老公无法从头陪到尾,但他的建议救了老开的命。后来才知道,再晚一天,老开就危险了。还好,现在一切都刚刚好。老开又可以谈笑风生了,又开始嘴硬,轻易不认错了。
刚跨进医大一院住院处的后院,我就惊讶地发现了一组异常美丽的蓝绿色小楼群,最近的一栋小楼现为感染科门诊,牌子上还写着那曾是赵一曼烈士养伤室旧址。




这是建于1910年的一座俄式二层小楼,1935年,曾为市立医院外科病区。赵一曼被单独关押在一楼左侧的第一个病房里,外面由警察24小时转流看守。
赵一曼并不是东北人,她是四川人。我对她的了解主要来自于小时候参观东北烈士纪念馆时听到和看到她临刑前写给她儿子的遗书。记得讲解员声情并茂的讲解,曾使我热泪盈眶,我很钦佩这位坚强的女性和伟大的母亲。
下面就是赵一曼临行前写给儿子的诀别信。
宁儿:
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
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久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1936年8月2日
今天2015年8月2日,是赵一曼烈士英勇就义79周年。把在百度百科上看到的有关她丈夫和儿子的资料补充于此。
丈夫
陈邦达曾为黄埔军校学员,留学苏联,熟悉印刷业务,建国后在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印刷局任综合科科长,是第一套到第五套人民币上“中国人民银行”的题写者,1966年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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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
陈掖贤小名宁儿。1955年从
中国人民大学毕业,1956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外交系,被分配到北京工业学校,任政治课教师,讲授《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1982年8月15日自杀去世,终年55岁。
有关赵一曼与哈尔滨的故事,请看下面的�%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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