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七百二十九)
(2020-07-27 08:33:44)
标签:
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朋友在微信上发来一张照片,问我认不认识,看到坐在朋友身边的那个老头非常陌生,回复朋友不认识,朋友回信息,说,你不认识他,他可认识你,是你小学一个班的同学,从一年级开始就是四班,到你四年级下半学期调走一直是一个班。说实话自己脑海里一点印象也没有,他说认识我估计也是为了迎合我的朋友,不可能过了这么多年还能认出我。
说实话,儿时的自己与现在的我差别太大了,几乎就像变了一个人,那时候自己的长相就像动画片《半夜鸡叫》的那个地主,后来看了漫画家张乐平的《三毛流浪记》觉得像儿时的三毛,显得弱不经风的样子,那是我两岁时候患重病以后就成为那个样子,标准的非洲难民样子,要说自己出名一定是不听话和调皮有一些影响,那时候班里面不愿意学习的都是我的好朋友。
估计我的情况还是前些日子京城来的另一个朋友跟他说的,他也是我们小学的同学,不过不是一个班,他的能量很大,记忆力也相当的好,听我说了自己曾经在大院里面住在门几号门,他便说出我的楼上楼下小伙伴的名字,让我喜出望外,居然是个五十多年还能这样清楚记得同学的名字。
说认识我的那个人现在已经是相当一级的领导,据说马上就要回到京城,他的使命已经光荣完成,可以说是荣归故里,也就是在他回京城之前让我朋友过去玩一下,算作是朋友情谊的延续,听我朋友说,这是他当兵时最好的战友,虽然短短的几年部队生涯,结成的那种友谊天长地久,无论从性格上还是知趣上都非常的投缘。
我很难还原这位小学同学曾经的摸样,他给我第一个感觉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觉得不可能是我们一个班的,一定是虚构我们同学的事实,后来我朋友落实了我们上学的那些事情,确定绝对是一个班的同学,知道对他的不信任来自于没有一点印象,到现在我们班里面能够叫上名的同学就有一个,那还是我们住在一个走廊里的邻居孩子,也是我们班长。
其实,我知道自己老的也够呛,只是自己不觉而已,昨天去车站坐车,走过来一个我自认为比我年龄大的老同志,跟我打招呼,喊我大哥,心里面觉得很不高兴,但是必须保持涵养,问他有什么事情,他说去海边怎么走,我向下一指,告诉他过马路不拐弯直着着就到了,他说谢谢大哥,转身就走了。
站在车站上在想,真的这样老吗,是我自己自我感觉太好,还是那个人看走眼了,想着想着就来车了,上车打卡,往里走看到有一个座位边坐下了,车继续开往下一站,过了两站以后,上来一个我认为比我年龄大的乘客,自己目视着他,想站起来给他让座,不是说尊老爱幼吗,那个人看出了我的意思,直接说,大哥还是你坐吧,我比你年轻,听到这里绝对无语,知道自己觉得年轻没用,外人的眼中你早就是一个老人了。
就像我看这位曾经的小学同学一样,自认为他老的厉害,不像是我们同学,其实自己老的程度比他还厉害,不过是感觉上的错位,人永远用自己的感觉去判断,很多时候这种凭感觉判断的事情都不对,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是有落差的,自己往往不注意这些,总觉得自己还在四五十岁的年龄,还有的心理想法感觉跟年轻人一样,例如对美色的那种喜悦。
到了这把年龄对儿时的回忆都带着一种甜蜜和眷恋,而退回去若干年提及儿时的事情自己就显得非常不愿意,认为那就是揭伤疤,自尊心受不了,虽然儿时表现出来的无所谓的态度,倒是让别人去说,自尊心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认为是一件丢人显眼的事情,而到了现在才明白没有儿时的那些幼稚的举动,就不会有当下的这种结果,少年老成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妨碍了你勇往直前的动力,因为无知者无畏。
小学在班里可以说我是老师最头疼的学生之一,用老师的话说,就不跟好同学来往,专门找那些不求上进的学生为伍,所有破坏纪律,惹事生非的事情几乎每一次都拉不下我,即便有一次没有我的介入,那一定是我因并没到学校上课的原因,并非是自己觉悟到这是不好的事情,儿时没有是非观念,别看老师说了那么多的大道理,在现实面前你会感觉到那些学习好的孩子对你的那种藐视。
我写过多少次,上学期间不是不想进步,也不是不想把学习学好,可是发现大脑不开窍,应该准确的说,没把心用在学习上面,虽然学习一塌糊涂,但是在玩上面感觉很有天赋,在为人处世上也比较有人缘,那些“志同道合”的小伙伴把我当成了他们的死党,所以有“重大活动”都会喊着我一起参加。
不要以为我会很担惊害怕,自己听到喊我一起参加心里面很高兴,情绪很高涨,也只有把事情做了,知道惹了祸以后,才知道不应该参加进来,但是知道也晚了,只好硬着头皮接受各种各样的惩治,最难熬的是家长的粗暴对待,虽然说是让我知道代价是什么,但是大人就没想到,不跟他们玩,还能跟谁玩?
从小学到中学几乎都一样,班里面分成两大阵营,一个是学习好的,另一个就是学习差的,至于那些中不流的同学则在学习好的和学习差的中间摇摆,老师不注意他们的行踪的时候就偏向我们这里一起玩的很嗨。但是很快老师就会在上课的时候点这些同学的名字,让他回答老师的提问,几乎都是无言面对,这时候老师就会发挥他的语言特长,几乎是用讽刺挖苦的腔调说这些中不溜的同学。
老师批评以后,会老实一段时间,这时候主动向学习好的同学靠近,问一些课堂学习的问题,装成爱学习的样子,但是他们很快发现学习好的同学并没有像我们那样敞开心扉对他们好,发现他们同样是爱搭不理的样子,后来知道那是害怕这些学生后起直追赶上他们,弄了半天是自私的天性暴露出来了。
这位曾经的小学同学学习怎样我真的不了解,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假如他对我记忆这样深刻,那我们一定是一个阵营里的伙伴,不过我听说他住在大院的大灰楼的四百号楼,而我们是二百号楼,从距离上我们相隔二三百米,记忆中与四百号楼的同学就很少来往,更多是跟左邻右舍的同一届同学一起。
根据照片里他的个头感觉上学的时候一定坐在后面,我是从一入学就坐在第一排,因为个头太矮,在一个太调皮,用老师的话说,把你放到第一排就是减少骚扰同学的机会,也让你专心致志听老师讲课,这怎么能做到,转回身的可能性比较少,但是左顾右盼,交头接耳的机会总是有,坐在我左右的同学,都成为了我“侵犯”的对象,经常看的他们不好意思,或者是逼着他们借给我铅笔,他们知道别看这小子小矮个,可心眼可不小,蔫坏。
到现在只记得一个同学,而且还是女同学,但是她的长相自己已经没有印象了,浅显的记忆中她的貌相近似于《红灯记》中的李玉梅,留着一个大辫子,大眼睛忽闪忽闪挺有神,关键是学习好,她成为了映衬我一无是处的镜子。
她在我们家大人眼里就是一个完美无暇的孩子,感觉对她的好已经超过了自己,庆幸的是他们家由于没有男孩,自己也在他们家长那里得宠,这方面自己写过很多,感觉最幸福的就是拿给我好吃的东西,再就是每次家长教训我的时候,他们总是第一个过来讲情和保护我的大人。
过去那么多年,儿时被家长教训的经历早已不是什么糗事,而成为了美好的回忆,没有父母的管教很难想象自己会变成怎样的人,到现在老人都已经成为年迈老人了,他们早就没有气力管孩子们的事情,做儿女的也明白了棍棒底下出孝子的道理。
我还记得小城现代城市文化研究会会长、作家王海波曾经写过一篇散文,非常的感人,作品的名字好像是《想再让妈妈打我一巴掌》,写了曾经老母亲教育他的往事,可是失去了亲人,再想让亲人打自己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写出了浓浓的亲情和对亲人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