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六百九十四)
(2020-06-12 06:42:23)分类: 感悟生活 |
工作到快退休的时候,似乎才明白一点事情,我们生活中有很多我们原本不知道的事情,后来一点点地了解那些感觉神秘的事情,那就是在我们工作期间一直有一双你意识不到在窥测的眼睛,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你认为最要好的朋友,也可能是你想象不到的一个不起眼的人,他成为了注意你的眼线,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视之下,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也许有人在问,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其实我也说不清,是我们组织需要的一种人,他肩负的任务非常的简单,就是把交代给他的任务完成,便会有他的实际利益,而且并不需要他抛头露面,只要不定时把特定需要关注人的情况汇报一下足以,后来知道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看不见战线上的工作者。
我曾经写过,临近退休的时候,跟一个老同事一起喝酒,或许大家都没有了利弊关系,都可以坦诚地说一些心里面的话,才把这些年对我的关注说了出来,坦诚地讲他说我的情况非常之精准,自己很坦然这些提及我的事情没有见不得人的那一面,不过就是上个世纪末的那次所谓的事件,我被认定为活跃分子。
至于怎么活跃自己已经写了太多的文字,算然经历过一次大的运动,但是面对学生们的那些积极表现,感觉还是有一种全新的感觉,可以肯定地认为他们的初衷没有问题,忧国忧民,至于到最后变成了那样,我想也是背离了学生们的初衷,也是所有人不愿意看到的结局,总有被利用的感觉,有什么办法单纯质朴的孩子被利用,被推到风口浪尖,我真的恨那些背后的推手,本应是背后的人站出来,他们没有这样的胆量,让学生成为了炮灰。
后来知道体制内的很多东西又是非常隐秘的,到现在我知道的几个在第一个单位肩负隐秘战线上人物的都已经作古的作古,退休的退休,但是,一定会有新的隐秘战线上的人继任,只是我不知道而已,说实话,自己挺看不上那些人的,虽然知道这是他的任务,只要拿了酬劳毫无疑问就要为酬劳服务。
那次跟这位退下来的老同事喝酒聊天,有意识地问他,你跟着我将近二十年是否给我提一个很好的建议,让我往后注意点什么,我真的不想再成为你们组织内关注的对象,而且我认为在我们共事期间,我没有做什么让组织觉得可以禀报给上级的线索材料,咱是一个勤恳工作的员工。
那位老职工用微笑作了回答,他不会说更多的话,即便他知道我更多的事情,他也不会再这样的场合说的,实在觉得对不住我的这种话语,笑着说,你总的来说没有问题,除去在关键时候不从政治上去考虑,给领导一种不成熟的感觉,包括那次事件,你也没有更多的话语,只是谈了看到的事情,所以也不能把你怎样,时候没一个人写表现的时候,觉得你写得非常的真实,也就这样过去了。
其实,到后来自己还真的从其他的地方知道了一点眼线的事情,在第一个单位里面有那么几个人,分布在单位里的各个部门,假如你不知道这些,你一定认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员工,而且感觉他们从不多言多语,想象不到他们在私下里对你的那种留意观察,更不知道他多次向他的联系人汇报你的行踪轨迹。
在后来帮助工作离开了第一个单位,在帮助工作的那个单位,由于是大头兵,即没有权利,也接触不到机密文件,所以感觉没有人把目光对着我,倒是后来知道有一个人就是上面派过来的,既不是领导也不是部门长,但是他表现出来的那种态度最初以为是他性格所然,后来知道他的工作性质是观察,并不是去阿谀奉承,自然就表现出的态度不一样了。
帮助工作结束以后,去了第二个单位,第一次知道每一个出国的代表团中都有着这样一个不动声色的人,记得那次我们出国培训,在京城我们接受安全培训,那个教官无不客气地说到,自己一定管好自己,别在外面乱说乱跑,不要以为立着祖国远了就没有人注视你了,你的一言一行我们都是分得清楚,后面的那句话没说,也就是告诉我们在代表团里面就有我们的线人。
后来半个月的培训结束以后,回到国内做培训小结,听领导给我们将这次活动的情况,让我大吃一惊,无论是我们在面上的活动,还是私下里的活动,他虽然没去,但感觉了如指掌,庆幸在那里没有跟外国人单独接触的机会,再加上自己就不会说外语,所以感觉里通外国的事情落不到我的身上。
晚上回到宿舍,关系不错的同仁一起说起这些事情,觉得有点不理解,咱本身就是去学习和参加会议的,再就是我们知道什么机密消息,国外的情报人员想要获得消息怎么也要去找那些领导,去攻破他们的防线,就我自己的感觉别说是有人想了解情报,感觉那里的百姓都不愿意搭理我们。
从那时候起,自己逐渐地了解组织的厉害,每次出访都会有人充当这样的线人角色,难怪领导出去都表现得谨小慎微,弄了半天是害怕犯错误,那句话说不好造成不良影响,当然,他们也不知道在这一行中那个是线人。
那年跟着一个代表团去了海峡对面,据说是兄弟友好工会的互访,发现团长副团长说话特别的小心,基本上把所有的语言都放在浩方的喝酒上,自己承当秘书长的角色,看到领导如此的小心,自己更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大领导猛喝,咱就少喝,知道随后有什么事情就属于我的了。
去了十天,在返程的飞机上跟朋友开玩笑说,根本就不需要去武力解放,我们多拍参观团跟他们联谊,刚喝酒就把他们给喝死了,这不是我胡说,我们这一行对方排了一个老家伙,据说是我们的老朋友陪着,和到第四天喝出事情,晚餐喝的有点高,晚上睡觉前去冲澡,身体一晃摔倒了,额头上碰了一道大口子,据说是缝了八针。没办法第二天又换了一个年轻的副主席陪同。
在写出访总结的时候,回顾了一下整个行程,才发现对方的安排非常的有用心,从热情开始,再从他们特意设定好的线路参观,包括在旅行车上的介绍情况,以及播放的录像资料,回过头来看真的是一点点地让你知道海峡那边的政治信仰的根基在那里,一点点地让你知道两边制度的差异在那里,即便他们一句没有说这边的坏话,通过对比给人的感觉更深刻,所以我说他们的良苦用心绝对的事有针对性。
也正是经历过很多这种被无形注视的经历,也逐渐地知道了什么是渗透的道理,也理解了这种感觉有点卑鄙的做法,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也许就是曾经学过“人民战争”的做法之一,据说现在不仅没有为大环境开放而放松,而是越来越严格,只是把工作做得越来越隐秘,我们就不知道身边谁是那双注视你的眼睛而已。
正因为这样参加活动大多都要了解参加人的背景,感觉需要参加那些知根知底的人聚会,对于陌生人的参加心里面就有一种担心,觉得还不知道是哪里派来的线人。前两天参加了一个聚会,有几个特别陌生的人,凡是这种场合自己绝不会多说话,精心地在那里听他们聊天说话,感觉他们的那些言论有点放得很开。
也就在这是我看到了一个年龄不大的年轻人,他的表现让我觉得有些生疑,因为他讲话的口气有点与他的年龄不相负,他对某一种制度的看法,就他的年龄而言就不了解,而他表现出来的那种憎恶显然与他的年龄不相符,便在那里观看他的言行,越来越发现他有欲擒故纵的嫌疑。看到另外的人跟他谈的甚欢,自己起身去方便,之后直接离开,知道遇到不好玩的事情和人离开是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