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莱州(上)
(2018-05-24 13:24:32)| 分类: 游山玩水 |
要说莱州好在那里,我还真说不上来,但是自己已经不是去过一次,这两年跟艺术家、雕塑家贾真耀一起去过两次,到哪里的环球雕塑厂参观,当然也是他的雕塑工作室,在那里结识了工厂的负责人,既是一个雕塑家,也是一个企业的老板,更是一个佛教信徒,感觉非常不错的一个人,自己喊他冯老板。他给我的感觉低调、不善言辞,对很多事情直来直去,用官场的话讲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对朋友来说你能感受到他的热情,每次去都热情接待。
这是我第三次到哪里,一起去的还有国内著名的历史虚无主义作家李洁,他的祖籍就是那里,虽然这次去并不是为了回家探望,而是去了解这里的另一个国民时期的重要人物张宗昌去的,当听说这位大腕一同前往便知道自己的使命,努力陪好这位当下最红的历史虚无主义作家之一。
到现在依然记得前年第一次去莱州,是一个春寒料峭的季节,一同前往的有刘辉明夫妇,那次去听说了那里的一些有趣的故事,原本想写一点文字,从哪里回来后忙于其他的事情很快就忘记了那些事情,那次听到的那些又去的故事就这样放下了。第二次也是陪着几个小诚文化名人一起去,烟台作协副主席在那里参加了接待,好像那次酒喝得不少,对那里的印象基本上都忘记了。
这次去感觉比上两次更有收获,跟着历史虚无主义作家李洁和雕塑家贾真耀一起参观了莱州博物馆,在那里认真观看了莱州的历史,学富五车的历史虚无主义作家李洁在那里给我们讲述了他们老家出来的这些有名的人物,觉得自己真的长了知识,第一次听到这里的人非常反对现在改的这个城市的名字,用他们的话说,最早叫掖县,已经有了两千多年的历史。也不知道哪位高人把名字改为莱州,到现在已经改了将近三十年了,老人依然还在喊着掖县。
那里的一个管理者开玩笑地跟我们说,那一年在这里举行全国书法大赛,国内的很多书法家不知道莱州就是过去的掖县,很多人去了莱阳,后来又辗转到了莱州,足以见得莱州的名声无法与掖县相比,通过这件事情也可以间的一些管理者没有文化的表现,长官意志,割断了几千年历史文化的传承。不妨我们到网上搜索一下与这座城市的介绍。
百度是这样介绍的:掖县,旧时山东省莱州市称谓。莱州市位于山东半岛西北部,东经119°33′~120°18′点击此处添加图片说明,北纬36°59′~37°28′之间。东临招远市,东南与莱西市接壤,南连平度市,西南与昌邑市相望,西、北濒临渤海湾。总面积1878平方公里。人口88万。
掖县一名最早见于《战国策》:“(齐襄王)益封安平君(田单)夜邑万户”。《说苑》作掖邑。以掖水(今南阳河)得名。莱州之名始于隋朝。
这次去跟着历史虚无主义作家李洁一起去参观了莱州博物馆,在那里了解了这个地方的历史渊源,用李洁的话说,最早这里是我们的行政总管的地方,这里管辖即墨,即墨管着小城,没想到沧海桑田历史成为了这样。但这里确实出了很多的名人,在博物馆里面见到了《姊妹易嫁》的发生地就在掖县,觉得这是一个挺有意思的故事。
明朝相国毛纪,是掖县人,家境素来贫寒,他父亲曾经给人放牛。当时县里有一大户人家姓张,在东山向阳的南坡上新筑了墓地,张家有人路过墓地旁,听到坟墓里面发出呵斥的声音,说:“你们快离开,不要老是混在贵人宅里不走!”张某听说以后,也不很相信。后来他多次在梦中被警告说:“你们家的墓地,本来是毛公家的坟莹,你们怎么能长期借住在这里?”此后家里接连出了几件不吉利的事,客人劝张某赶快择吉迁葬,张某听从劝告,将墓地迁走了。
一天,毛纪的父亲放牛,路过张家原先的墓地时,突然下起雨来,他躲进废弃的墓穴中。不料大雨倾盆,积水向墓穴奔涌而来,喧嚣着灌注下去,毛父不幸被淹死了。毛纪那时还是个小孩,他母亲只得亲自来到张家,乞求他们恩赐尺寸之地,以埋葬孩子的父亲。张某问明了死者的姓名以后,大为奇怪;到淹死人的地方查看,正是应当放置棺木的地方,更加惊异。就让毛父在原先的墓穴安葬,并且教把孩子领来看看。
毛母办完丧事,领着儿子上门拜谢张某。张某一见他就十分喜欢,就将他留在家里,教他读书,并且按年龄与本家子弟依次排行。他又提议将大女儿许配给他,毛母害怕高攀不上,不敢应允。张某的妻子说:“话既然已经说出口,怎么能半途更改呢?”于是两家订下婚盟。
但是张某的大女儿非常看不起毛家,觉得丢人,言语表情上经常露出怨言和厌烦。有人偶而向她说起这件事,她就掩住耳朵。她常对别人说:我死也不嫁给那个放牛郎的儿子。
到了迎亲的那天,新郎已经上了宴席,彩轿已经等在门口,但大女儿却以袖掩面对着墙角大哭,催她换妆,她不换;劝她,也劝不动。不一会儿,新郎告辞要走,鼓乐声随之大作,张女还是泪水涟涟、蓬头乱发。张父拦住了女婿,自己入内劝女儿上轿,大女儿一直哭着,当作没听见。张父生气地强逼她,她更加放声大哭起来,张父也拿她没办法。这时家人又进来传话说:“新郎要走了。”张父急忙赶出来,对他说新衣妆还没有换好,请贤婿再稍等片刻,随即又奔进去探看大女儿的动静。这样跑进跑出几乎脚不停步。又待了一会儿,情况更加急迫了,大女儿始终不肯回心转意,张父也毫无办法,急得简直想自尽。
张某的小女儿在旁边看着,觉得姐姐太不对,也苦苦地逼劝她依从。姐姐生气地说:“小妮子,你也学着别人多嘴多舌,你为什么不嫁给他去?”妹妹说:“爹爹原先没有把我许配给毛郎,若是把我许配毛郎,哪里还用得着姐姐劝驾!”父亲听她话说得干脆,于是与她母亲暗地里商量,用小女儿代替大女儿出嫁。母亲就向小女儿问道:“你那个倔头倔脑的姐姐不听父母的话,想让你代替你姐,你愿意吗?”小女儿慷慨地说:“父母亲让我出嫁,就是嫁给乞丐我也不敢推辞,何况谁又能说毛家郎君注定是饿死的命呢?”父母亲听了她的话,大为高兴,马上将大女儿的喜妆打扮好小女儿,匆匆忙忙送她上车走了。
过门以后,夫妻间十分恩爱,但是她从小有头上生疮秃发的病,毛纪难免有些不太满意。时间长了,他才渐渐知道了姐妹易嫁的内情,从此更加将她视为知己,十分敬重。
又过了一些日子,毛纪补上了博士弟子,出发参加乡试。途经历城县王老板的客店,店主人头天晚上梦见天神说:“明天会有一位毛解元来到你店里,你要好好招待。”所以王老板早晨一起来,就一心等候东方来的客人。等接到毛纪,非常欢喜,供应食宿特别丰厚周到,还不收钱,只把梦中预兆重重寄托在毛纪身上。毛纪也很自负,暗自担心妻子头发稀疏,自己高中后,要给有地位的人耻笑,盘算着获取功名以后,就休妻另娶。谁想揭榜以后,竟然名落孙山。他叹息着,步履蹒跚,懊丧失望,觉得没脸去见那位王老板,不敢再到他的客店借宿,就绕道回家了。
又过了三年,毛纪再度赴试,来到王老板的客店时,店主人还像原先那样恭候他。毛纪说:“你上次的预言并不灵验,受你款待十分惭愧。”店主人说:“先生是因为暗中想要换个妻子,所以被阴间的判官剥夺功名的,哪里能说我做的是不能应验的怪梦呢?”毛纪怔住了,问他缘故,才知道上次分别后店主人又做了一个梦,神仙是这么说的。毛纪听了,十分震动,又悔恨又害伯,像木偶一样呆立在那里。店主人对他说:“先生应当自爱,你终究会成为解元。”不久,他果然高中榜首。他夫人的头发不久也长出来了,云鬟高挽,越发动人。
等到毛纪以宰相身分荣归乡里,张家大女儿强逼着女弟子到毛府去拜见问候,希望能得到一些馈赠。等那女弟子到了,毛夫人赠给她好几匹绫罗绸缎,又把银两夹在里面,但那女弟子不知道,她拿着东西回去见了师父——张家大女儿,师父大失所望,恨恨地说:“给我金钱的话,我还可以用来买柴买米;给我这些漂亮的东西,我派得了什么用场呢?”于是又命女弟子送回毛府去。毛纪和夫人感到奇怪,待到打开一看,银两依旧还在,这才明白原物退还的意思。毛纪掏出银两对女弟子笑着说:“你的师父连一百两银子都承受不起,怎么有福气跟着我老尚书享受荣华富贵呢?”于是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女弟子带走,并对她说:“把银两拿回去给你师父作为日常开支,多了,恐伯福薄的人难以承受啊。”
女弟子回去后,一五一十告诉了师父。师父哑口无言,默默叹息,回忆一生行为,的确常常自行颠倒,避美趋恶,而这又怪得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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